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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恋她 第60节
    他很随意地描绘了他们未来的蓝图,仿佛那真的会存在,仿佛迟早有一天会到来。
    可这到底是太难了,家里人一直逼他退圈,而她,也未必会陪他到老。
    初桃冷不防吸了吸酸涩的鼻子,眼角不禁泛红。
    “怎么了?”靳予辞很快察觉出一样,指腹刮了刮她的眼尾,“今天周末怎么看起来没精打采的,累了吗?”
    “没有。”
    “谁欺负你了?”
    “没有。”
    “肯定有。”他摆起烂来了,“不和你男朋友说是吧,那我不理你了。”
    “哦,那不理吧。”
    “不行。”
    没到半秒,靳大少爷就服软了,抬手把她捞过来坐沙发上,指尖去脑她痒痒,“到底怎么了,说不说。”
    “我真的没事。”初桃深呼吸,她真的不会伪装,一不小心就被看穿心事,“我就是……被爽约了。”
    “谁敢爽我们桃桃的约。”
    “我爸。”
    “……”
    岳父大人,那没事了。
    靳予辞俊脸正了正神色,“怎么爽约了,他临时有事吗?”
    “嗯……”初桃撇嘴,可能她真的在为这件事伤心,可更多的是靳父找她谈话的内容更让人难以释怀。
    “小事。”他低笑了声,“以后我陪老丈人喝酒下棋的时候多赢他几次,帮你出出气。”
    这点事儿实在不值得他家小姑娘伤心。
    看他信了,初桃也笑着接话:“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
    “可以。”靳予辞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胳膊将她捞得很近,“这不亲个十分钟表达下谢意。”
    “太久了。”
    “九分五十秒也行。”
    “就少十秒钟?不行。”
    “不许讨价还价。”他握她腰际的力道大了些,无赖地耍流氓,“哪有人表达谢意还这么啰嗦的。”
    初桃实在好笑,笑着笑着,心里的酸涩不自觉蔓延放大,她真的好喜欢和他在一起,舍不得分开一分一秒。
    胳膊主动圈住他的脖颈,初桃半跪在沙发上,主动凑到跟前,红唇印在他的薄唇上,软软地贴了两下,她很少这么主动投怀送抱,靳予辞略怔片刻,熟练地接住她笨拙缓慢的吻,卷着她的舌尖一点点撬开唇齿牙关。
    大下午的,主动过来找他,还这么撩人,哪能受得住。
    靳予辞抱她坐在怀里,面对面着,他指腹捻好她垂落耳际的发,声音不自觉沙哑,“今天怎么这么乖。”
    “不是你说的吗,要表达下谢意。”
    女孩温软香甜的气息毫无例外地萦绕飘荡,靳予辞喉间干涩,眼里的情绪越来越深邃难测,有那么瞬间不是没察觉出她的异样,更多的是被主动和小姑娘的柔软给扰乱心智。
    “现在几点了,阿姨让我们到饭点记得下去吃饭。”初桃说着,想拿手机看时间,被靳予辞钳住了腕。
    “不看,不想吃饭。”
    “你不是没吃饭吗?”
    “那也不想吃。”他手抚在她的后背上,慢条斯理拨开了扣子,“想吃桃桃。”
    初桃懵然片刻,似有似无感受到坐的位置好像和刚开始不太一样,想起之前的事故,不由得头皮发麻,下意识想要逃脱,却被靳予辞摁住,当着她的面,将解完扣子的小衣料给拽了出来。
    “靳予辞!”初桃不由得惊呼。
    “让我亲一会儿。”
    “……不要。”
    “可是桃桃,我很难受。”他声音沙哑到极致,“你让我亲亲,我自己去解决。”
    入了春秋,初桃着的薄薄的毛衫,浅色的,款式有些宽松,却禁不住身形的衬托,隔着衣物靳予辞拿住了她,骨节均匀修长的手指就这样肆无忌惮。
    毛衣没一会儿起了皱褶。
    初桃眼角像是哭过似的红,不由得低咛一声,“靳予辞……”
    这一声太不是时候,本能自我控制的靳予辞大脑神经完全无法调节了,闭上眼睛,漆黑的思绪里是关于她的画面。
    光靠他自己肯定不行。
    在此之前克己复礼那么久,冷静调节那么多回,惟独这下扛不住。
    “宝宝。”靳予辞靠在她耳后,眼底掺杂着翻滚的情绪,每一声又哑又沉,“你能帮我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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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48
    ◎刚占过老子便宜就想这些?◎
    家里并没有任何的准备。
    对于这件事, 现在并不在靳予辞考虑范围里,倒不是不想,而是看她太单纯的样子实在忍不下去动, 不然他就真的跟段舟那家伙差不多了,每天都骂段舟是个禽兽, 将姑娘家啃得骨头渣都快不剩, 结果自己可能要变得和他一样。
    说这话的时候手还在毛衣底,初桃红着脸推也没把他推开, 意识慢慢被勾得混沌不清,“你别这样……我也好难受。”
    “嗯?是吗?”
    靳予辞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得到什么命令似的, 收了手然后将人打横抱起来, 往浴室走去,“我好奇我们桃桃有多难受。”
    他的浴室是简约黑白风, 结构简单, 盥洗台面很高, 初桃被放上去, 后面的镜子倒映着纤细瘦削的背影, 和他一比, 她小胳膊小腿的,光气势上就输一截, 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盥洗台面是大理石制品, 凉得像冰块, 入秋后的天寒气逼人,初桃再暖乎的毛衫仿若不存在似的, 皱褶得早已不属于她, 嫌碍事靳予辞好心好意替她褪了。
    没开灯, 只靠着门半遮半掩透来的房间的光。
    正值傍晚, 方形西窗夕阳映照,腾着橘红色的云,像一副绚烂的国画。
    折回的光打在镜面上,镜中倒映着一片圣洁的背和蹁跹若飞的一对蝴蝶骨。
    初桃肌白似雪,哪哪都生得极好,极易让人眷恋流连,她原本是叫他去吃饭的,可餐桌上的食物一口未碰,她快要成了他的盘中餐。
    她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想自己是不是昏了头,可又无法对他产生抵抗,任由靳予辞过来亲遍各个角落,在这方面她经验实在匮乏,找不着东西南北的调。
    换来的是靳予辞无比胜多的耐心和温柔的指领,生怕吓着自家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靳予辞手指天生漂亮修长,从小就用来弹奏乐器的,五岁学完基本钢琴,是这圈子里天赋异禀的神才。
    但家里人让他学音乐可不是为了从事这方面的事业,不过是拓展下兴趣爱好,殊不知乐曲会伴随他这么久。
    同样的,因为弹奏吉他,指尖生了一层薄茧,和她肌肤比起来糙了不少,稍微碰一下,初桃就往后退缩。
    “别怕。”靳予辞低声哄着,捧着那寸蝴蝶骨,耳际厮磨,“桃桃。”
    声音分外有效,初桃没有再退,可实在难堪,额头垫在他的胳膊上,像个小树袋熊似的攀附,看到他那只用来弹琴的手过来,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在他胳膊上抓住一道血印,低呼:“靳予辞。”
    靳予辞停顿,才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有扳指,这扳指跟随他很久了。
    那年冬天送给了她,现在又回到自己的手里,兜兜转转的缘分微妙而难得。
    “这个扳指可以吗?”他像是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藏好大尾巴后伪装成绅士礼貌的君子,“我不想取下来。”
    她乍然没听懂什么意思,以为他怕麻烦不想把戒指取下来,迷迷糊糊点了头,殊不知那戒指是被他送到里面。
    扳指又慢又轻地刮过去。
    “呜呜靳予辞……”初桃牙齿咬得都快要碎掉了,别扭得快上不来气,那双红透的眼睛扑闪着泪珠,声音又爱又恨,“你别动。”
    不可否认,这姑娘挺难伺候的。
    他从来没对姑娘家这么温柔耐心过,惟独栽她这里,一整个心神都凝聚,既想为所欲为,又克制冷静,扰得靳予辞极致自持下,瞳孔深邃,情绪翻涌得越来越复杂。
    终于等人适应,靳予辞抬手往她眼前晃了晃,恶趣味地捏她下巴,“你的。”
    “你走开……”她别过脸。
    “自己嫌弃自己?”
    她快要恼死这混账东西了,抬起脚去踹他,反应哪有他快,靳予辞握住细小的足尖,轻而易举摆到一侧,“我帮过你,是不是该你帮我了。”
    “帮什么?”
    “想赖账是吧?”
    “我不知道……”她红红的脸蛋一片茫然和不解。
    靳予辞怎么给忘了,她纯得跟一张白纸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吃猪肉见猪跑,连主动亲他的次数都是手指头数得过来的,盯着她漆黑的眼眸看了会,他声音拂过去,“嗯,是我不好,没教过你。”
    夕阳落下地平线,橘色的光淡去许多,空间沉暗暗的,靳予辞垂眸,突然有点不忍心了,拨了拨她的发,“要不你出去吧。”
    “怎,怎么了?”
    “你出去,我自己来。”
    初桃刚才懵懵然被抱进来,又不知所措地被赶出去,她赤脚刚着地,又被靳予辞拉回来,把拖鞋往她两只莹白的脚上一套。
    走到门口初桃的步伐顿住了,镜子里,男生衬衫被抓得皱乱,黑色长裤也不似在外面那样工整,她不是没注意到异常,既疑惑又好奇站了会,含含糊糊说道:“那我走了哦。”
    “嗯。”
    “你自己快点。”她抿唇,“阿姨等着催我们去吃饭呢。”
    “知道了。”
    “真的不用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