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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四
    梦和现实穿插描写  具体区分看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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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轻而低的喘息一起一伏扑在她颈上。
    忠难用她睡衣的下摆裹着阴茎自慰,他把额头抵在她颈边,埋在她的颈窝,手撑在床上,  但是射不出来。因果呜咽着浑身发抖,他怀抱着她听细碎的话黏糊地爬下来,越来越清晰,“救”、往后是忘记怎么说话似的杂,但还是听出了“救救我”的发音,他摸着因果流下冷汗的面颊,问她“谁?”她好像在跟他对话,隐隐地说“哥哥”。
    他沉默了几秒,“你有阿难哥哥也有令吾哥哥,”垂眸,侧躺撑着下巴,“你在向谁求救呢。”
    凡事也有个先来后到,他从因果出生起就该占着这个称呼了,平白被令吾也抢了一半去,真令人不爽。只是因果也没下文了,倒是一直在摸索着他的手,
    忠难思绪也不知道飘哪儿去了,手指缠着因果的细发一圈一圈地绕,因果皱着眉滚过来撞进他怀里,下面被她伸过来的腿一夹他闷哼一声才回过神来,一只手已经被她五指相扣握得紧紧的,给他青筋都挤凸出来了。
    睡相真差,两条长了些肉的腿夹着他的阴茎终于看到了大腿肉溢出堆迭的景象,第一次腿交的时候她的两条腿跟筷子没什么差别,磨得他也生疼,皮肤脆得跟纸一样,一片狼藉。
    她埋在忠难胸口很困难地喘气,他把她紧贴在他胸口的脸给掰起来掐着她的下巴说:“你别把自己给闷死了。”
    因果的脸红得像整个果,看不见因了,他和自己对峙许久才想把阴茎从她那大腿肉里拔出来化了,但她一直用腿磨着他阴茎这一圈,空瘪的小腹也贴在他腹上,红扑扑的脸垂在自己肩膀,好像再不去摘就要熟过头摔烂在地上。
    他没能经受得住无端的诱惑。
    因果感觉自己脖子上的皮肤在被一寸一寸地削下来,刀片每嵌进肉里一寸就会有血浇在阿难的脸上,她就这样看着他,还笑他,他恨地捅下来,把她往上扬的嘴角给划开一道口,结果是笑扩得更大,只是痛也接踵而至,她捂着那道口子哭。
    忠难亲她的时候就从嘴角开始,一点一点顺着含上唇,一滴泪绕了过去,他浑然不知地撬开她发抖的牙齿,口腔像是熔烧炉,他的舌肉会和因果的舌头、牙龈、舌根融在一起。因果抓着他的那只手本来都松懈了,他却更为用力地抓了回去,另一只手摸在她的大腿肉上,还是一只手就能环上,但竟然有弹性,细嫩的肉摁下去能弹回来,以前就像光滑的石头似的硬。他捏上瘾就钻进腿缝里,好像大腿根部最为敏感,只是指碰进去她就一下夹紧了腿,连着被夹在她两腿之间的阴茎也被夹了一紧。
    差点就直接射了,明明之前自己怎么弄都射不出来。
    他想让她的腿老实些,支起身来的时候发现了她残留的泪痕,因为哭太多了眼睛一圈都皱红了,他给她抹即将滴落的第二滴眼泪,轻声说:“那么讨厌我?”
    因果也问阿难,“你那么讨厌我吗?”
    阿难眨眼的时候,睫毛上的血珠滴下一滴,落在她的眉心,只是啪地溅了开去,分成无数个小红珠子泼在她额间。
    他说“我不讨厌你”,因果目光炯炯,他伏下身来,紧紧地抱着她,以让她的目光不沾染他的脸,而后一鼓作气统统怨了出来:“我是真的恨你,恨你天真愚昧得可怕,恨你必须得和我绑在一起的一生,恨你不听话,恨你要死也要拉着我一起死,恨你爱我恨你不爱我,恨你恨我恨你不恨我,恨你是因果,恨你是你,我真的好恨你。”
    忠难把她搂在怀里,轻飘飘的一句:“可是我好爱你。”
    因果望向他们家的大门,上面贴满了薄薄的小广告纸,瘦窄的黑体字,被胶水浸透了纸面黏在门上,忽地视野一糊,脖子被突如其来地一掐,她感觉自己像小孩子用牙齿咬破了叁个口子的袋装牛奶,哪边都如涓涓细流着红色。
    “你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受此劫难呢?”阿难幽幽地说,“只有我一个人受难也太没天理了吧?”
    因果打着他推着他,可他抱得太紧了。
    太紧了。
    血流得多了自然就没力气挣扎了,因果软绵绵地被他倚放在门旁,满颈的血,液体的项圈,她还穿着小学的蓝白短袖校服,快成红蓝色了,布娃娃一样地靠在那儿。视野模模糊糊,见门开又关又开,他的脚步声再度靠近,因果好不容易让视野清晰了几分,入目却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垂在他同样蓝白色的裤子旁边。
    她应激地迅速,一伸手便把身子置于楼梯,像曾经面对母亲那样意图把自己摔下楼梯,但他反应更快地一把拉过她的手腕,给她摁在地上,刀丢在一边双手都掐在她脖子上好像有那么愤恨地怨:“你以为你自杀有用吗?你自杀了叁千七百四十六次,我要活在你自我了结了叁千七百四十六次的痛苦之中,为什么只有我?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记得?为什么我死了一切还是无法结束?为什么所有的记忆都由我来承担?”
    因果想说话,说不出来,声带已经被割断了,呼吸也快被掐断了。
    水声咕叽咕叽的,忠难边蹭着她的小腹边给她下面的嫩肉扣弄出水来,因果的腿一直在抖,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还踢了他一脚,他咬着因果的衣领,怕他没能忍住给她脆弱的皮咬下一块肉来,沉吟溺在这一片狼藉之中,他射在她的小腹,精液顺着空瘪的肚子往下流,滴在床单上。
    “你听话,”阿难摸着她满是泪痕的脸,“留在这里,然后拉着我的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过一个平安顺遂的一生,好不好?”
    忠难俯视着因果。
    因果看向楼梯。
    阿难顺势而去。
    那个栗子色头发的令吾站在那里。
    刚刚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