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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假惺惺(微H)
    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被一记狠撞顶到了高潮,还未说出口的话成了舒愉的呻吟。
    孟念慈小腹痉挛,敏感的花穴承受重压,快感层迭涌上,淫液飞溅,打湿谈序充硬勃发的茎身,他不知发狠顶弄了多少次,在她高潮的余热中,低低伏在她耳侧喘息,滚烫的浓精一浪盖过一浪,在她穴中射了出来。
    避孕套被撑到薄膜的状态,了近于无,流动的精液如滔洪灌进湿潮穴道,孟念慈夹紧小腹,咬着他的耳朵呢喃:“哥哥果然比从前还要厉害……射了好多,全都吃下了。”
    谈序闭眼。
    克制着自己第二次在她身上的肆意妄为的举动。
    热水浇到身上,孟念慈躺在温度适宜的卧室套浴的浴缸之中,看着谈序在一旁帮她洗床单。
    小时帮她洗染上经血的底裤,现在,帮她洗沾满精液淫水的床单,在某一方面来说,他倒是从一而终。
    削瘦分明的手掌握着床单一角,娴熟沾水后搓揉。他平静的神情很专注,一眼没朝她这个浑身赤裸泡在水中的人身上看。
    孟念慈也没真看多久,过会儿趴在浴缸旁撑着脸小憩,感受到男人宽厚温热的大掌靠近,他的手掌中还带着些潮湿的干燥,是因泡水许久拿毛巾擦干后的感觉,略微皱,略微粗糙。
    仔细替她清洗着浑身上下,一句话都没说。
    后来到了床上,孟念慈被折腾得太久,几乎沾床就能睡,可刚要闭上眼的那一刻,忽感腰身一紧。
    又来。
    她拒绝:“谈序,热。”
    做的时候叫哥哥,做完就叫谈序,变脸速度倒是不慢。
    谈序却依旧置若罔闻,将头埋在她颈侧,呼吸平稳。
    “你别装听不见……”感受到顶着臀部的灼热,孟念慈轻轻吐口气,和他说明,“我明天要上班。”
    “嗯。”
    他低声,“我不做什么。”
    可被抱着真的不舒服……这么多年孟念慈一个人睡觉惯了,有这么男人黏在自己身上,关键还是刚操完她的哥哥,谁能舒服得了?
    “你不做也不行,真的不喜欢。”孟念慈挣扎,推开他。
    “不喜欢什么。”背后的声音更低了两分,“我么。”
    “不然呢?”孟念慈言辞悲凉,“期待我说什么,像之前一样,亲着哥哥说最喜欢哥哥吗?你知道我不可能的。”
    一阵沉默。
    困意来袭,孟念慈没力气顾得上他在那里伤春悲秋,闭上眼刚要睡一个好觉,对方就又抱了上来。
    “谈序。”
    “晚安。”他说。
    “……”
    真赖。
    孟念慈无话可说。
    无奈至极,最后却也硬生生被困意侵蚀,就这么睡着了。
    这夜,兴许是卖力干了体力活,她一觉睡到天明,连个梦都没做。
    迷迷糊糊看了眼手机,清晨五点半。
    楼下已经有窸窣的声音,这个点儿大多是宋姨开始做早餐和简单的清洁。
    谈序已经不在身侧了,枕边空空落落。
    孟念慈坐起,长发顺着她的动作从肩头垂下落在颈后,她浑身裸?,翘然挺立双乳遍布殷红咬痕,在窗帘缝隙的光线下被照得尽显圣洁。
    忽然,她身子一顿。
    想起了一件未做的事,头瞬间有些疼。
    孟念慈轻揉了揉太阳穴,起床着急忙慌穿衣服,刚穿好的同时,谈序也恰巧回来了,敲了敲门,得到她的应允后推门而进。
    “念澄给你的。”
    孟念慈抬头一看——一份看不出里面放了什么的烤叁明治。
    孟念澄亲自做的,因为知道他姐姐可能不会想见到孟父孟母而不下来吃饭,就主动做了一份要谈序给送上去。
    “放着就好。”孟念慈有急事,顾不上吃,打算等下找宋姨拿个袋子打包带走。
    谈序看出她要走,沉默一瞬,还是选择说:“需要我送你么。”
    孟念慈顿了顿,“需要。”又说:“给我放到能打车的地方就好。”
    谈序没有多问,只是按照她的说法,将她送到打车区域。但这里毕竟比不上主干路,来往的出租车实在太少,外面天寒地冻,孟念慈不得已暂时先坐在他的车上。
    自昨晚两人做过一回之后,虽没从前那么生疏,但多少还是有些不知所言的沉默在。
    安静了一会儿,谈序才说:“如果时间很紧张,我可以再送一段路。”
    现在六点半,距离上班还有两个多小时,一个来回,时间的确够紧张的。
    但她要去的地方,她不想谈序也去。
    “不用了。”孟念慈说,“迟到也没什么。”
    “是要去见他?”
    莫名其妙,谈序转头看她,问出了这句本该应成年人体面而藏在心里的一句话。
    这个话题,一直是他们二人的禁忌。
    更甚,是整个孟家的禁忌。
    孟念慈神色不似刚才随意。
    “不是。”
    谈序没再问了,恰好迎面驶来一辆出租车,他缓慢抬手,将手掌伸至车窗外示意拦截,淡淡道:“最近医院季节性流感很多,注意安全。”
    孟念慈愣住,旋即轻笑。
    “哥哥既然对陈家的事早就打探的一清二楚,刚才又何必假惺惺问我要去见谁?”
    他们在后视镜中对视。
    她的眼中又浮现出那熟悉的嘲讽。
    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是偶尔的念旧,是适应期,他们昨晚那短暂的温存,或许本就是他强求来的结果。
    总是这样。
    总是这样,孟念慈,多情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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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真的是……别太可爱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