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我们的事可以告诉她嘛?”叶萦栖故作无辜地眨眨眼,“我也算替她试过,为什么不让说?”
“呵。”普天之下唯她总有本事把他气笑,“既然觉得我技术那么差,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缠上我?”
嗯……
怎么说呢?
倒也没有特别差,这种事她也通过实践明白了要磨合,他们没有感情基础,发生仓促,她有爽到就很不错……但是肯定不会告诉他实话。
心里嘀咕着,她表面依旧气焰强势:“太子爷回来时撞到船上甲板失忆了?我说过喜欢你啊,不过现在已经不喜欢了,你兑现答应过我的事我们就算结束!”
“喜欢过我?”似是捕捉到极荒谬的点,洛宸寰漆黑如墨的眼底尽是嘲弄,“狗都不信。”
叶萦栖霎时呆滞,随即感觉到被羞辱。
什么叫狗都不信?!
怎么好像他一句话,曾经她骂他的狗全部还回她身上了?
刻意忽视她难看的表情,洛宸寰开口:“且不论你说有就有,说没就没的喜欢多么儿戏。”
“就当你是真喜欢我,认识将近五年时间,你居然没任何行动?以你下药都做得出的性格,合理么?莫非你之前完全不喜欢我,最近才突然喜欢的?”
哦,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之前也不能说完全不喜欢吧,从初见她就喜欢他,只不过……或许不是对人的那种喜欢?
想拥有顶级有钱有权、有副好皮囊的男人与想拥有最大最闪亮的宝石心情类似。
参着私人目的性及某种占有欲的复杂渴望,她对洛宸寰和郇宇炫两人都是有的,期盼得到。
那自然选择有未婚夫名分的郇宇炫努力啊。若不是意外契机,她确实不会对洛宸寰产生真实的心动和在意。
谁让他上次在温室允许她薅沐萱宜种的玫瑰?谁让他七天在海岛上一边嫌麻烦一边照顾她,钱没少花,甚至下药的事也让她得逞了?
突然喜欢不行吗?哪国规定喜欢一个人必须合理,感情发展全在预料内?
烦。
所以捋顺这些有什么意义?难道她要向面前的人证明心意?
不可能,他滚蛋他!
以为她想喜欢他呢?
本来就落下风受牵制,心情容易因他行为而波动,够亏的。
还要她放低姿态去表白?绝对不可能!
何况洛宸寰又不喜欢她,有什么资格考验她的喜欢是真是假?
不喜欢她、质疑她的喜欢、让他跟沐萱宜分手还一直拒绝,认为她胡闹。
简直罪大恶极!
即便决定做个了断,心里依然咽不下这口气。
“信不信随你,反正你不愿意分手,我现在就去告诉沐萱宜我们上床的细节,顺便请她周围的女生一起听听。”她扭头就走,不等他反应。
“叶萦栖!”洛宸寰拽住她手腕。
难以理解,她的脾气比两人一开始接触还大,更加肆无忌惮地胡来。
她使劲甩开,瞪他。
“无理取闹也有个限度。”与其说是提醒他更像是警告,那双眸子深邃黑沉,仿佛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不要去骚扰她们。”
可叶萦栖不吃这套。
再凶又怎样?他以为他是谁啊?她既不是他下属也不是他女朋友或者妹妹,凭什么听他的?
况且他讲的话对她而言犹如火上浇油,同班每一个女生的感受都比她重要对吗?
她冷笑,“技术差还不让说?我就要去。”
说罢转身。
没走两步就被人一把扯回。
避免她再跑,洛宸寰钳制住她,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力度重到叶萦栖骨头发疼。
“嘶……放手!”
“既然非要去,我应该把你给我安的名头坐实些,才不算冤枉。”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淡漠,如果不是他快把她骨头捏散架了,或许可以让人误认为他不生气。
“你想干什……啊!”
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完,腿弯传来压力,膝盖“咚”地接触冷硬的石砖,磕得好疼。
两手撑地的叶萦栖懵了几秒。
趴跪的姿势,除非感情特别好,信任加自愿,否则十分屈辱。
重点是今天早晨别墅里进过蛇,在她眼中整栋房子的任何一处地板都有可能被蛇爬过,没一块干净的。
想着想着,上臂的肌肤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你滚开,我要起来!”叶萦栖抗拒地挣扎,却换来按着她腰的人更粗暴的对待。
她穿的杏色裙子不长,违背主人意愿地给了他人便利,裙摆轻易被撩起,内裤一下子被扒到腿弯。
光裸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安全感彻底清零。
意识到他准备做什么,叶萦栖炸毛道:“你敢!我会咒你断子绝孙!!”
“随意。”他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