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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要不要h
    既然躲不掉,不如在这广阔的天地万物间放纵自己。这是在堕落前的最后一刻钟悦唯一听到的那道声音。
    冷白皮在近乎透明的光线里泛着一层珠光,从肩头到锁骨,靳晏西滚烫唇舌所到之处无不留下深浅斑驳,内衣在他指尖掉落,他扶着钟悦的腰往上轻轻一抬,低头含住一边嫣红,入耳是她艰涩的呻吟。
    乳头在齿尖逐渐硬了,颜色从浅到深,由纯到欲,勾得靳晏西丧失理智。大手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就是松垮的阔腿裤裤腰,他低头咬她的耳朵,哑声开口:“要不要?”
    钟悦没有回应他,放弃了一般仰靠在方向盘上闭上眼睛。
    靳晏西将她的裤子脱掉,手指在她私密处抚摸几下便挑开底裤探进去,摸到一手的蜜液,知道她一定是喜欢的。
    钟悦一条手臂枕在额头上,上半身近乎悬空,难熬又渴求,渴望着空虚的身体被填满。
    直到听见他撕开塑料包装的声音,钟悦才看他,靳晏西什么也没说,自己套上之后便抵着柔软蜜处渐渐沉了进去。
    钟悦稍直起身,双手搭在他肩头配合他,感觉到滚烫性器厮磨着敏感的阴道,低头咬他肩膀,是那种需要借机发泄才能舒缓的快感。
    靳晏西按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揉她的乳房,粗粝指腹摩擦捻弄着乳头那种致命的舒服让钟悦想要叫出来。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什么地方最敏感,更知道她什么表情之下需要什么样的刺激,他含着她的唇,彼此舌头情欲地勾缠在一起,津液交融。靳晏西下身飞快抽插,抵着钟悦深处用力冲撞,很快钟悦就在他怀里软下来,淋漓的汁水浇在他粗硬的器官上。
    靳晏西抽身出来,拉住钟悦的手抚弄几下之后就着充沛的花液再次插进去,然后掐着她的腰再次上下顶弄起来。
    钟悦胸前雪白漂亮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视觉效果更是勾人,靳晏西再次低头含住乳头,啃咬吸舔,留下暧昧吻痕。
    座椅放下,他让钟悦跪在上面,自身后扶着她的腰插进去,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太深了,钟悦没忍住大声呻吟:“啊……”
    靳晏西附身亲吻她曼妙的背脊,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掌又开始操弄起来。
    钟悦的身体他早年掌握了要领,后入的时候一边干她一边揉她下面那粒肉珠她会舒服得连命都可以给你。
    靳晏西用力挺动腰胯插着她的穴,手伸到前面去有技巧的捻弄那粒软绵的阴蒂,钟悦猫儿般细细的低吟逐渐变得尖锐,“啊……啊……嗯……”
    双重刺激下她坚持不了多久就又到了,脸贴在座椅上翘高了小屁股颤抖了好一阵,蜜汁随着靳晏西抽出阴茎时流了满腿,滴到了座椅上,画面极其淫靡。
    靳晏西在她缓过来之后重新覆上去,钟悦手臂圈着他的脖子把他身体往下压,在他耳边说,“我们这样,一定会遭报应。”
    靳晏西说:“你怕不怕?”
    钟悦说:“怕。”
    他将她双腿折起压到胸前,握住依旧滚烫粗硬的性器重新插进她余韵未退的花穴,“怕也没得选。”
    车窗外海水沉浮,惊涛拍浪,远处海鸥嗡鸣,四周幽谷不时传来嘲杂回声,不知是游客还是出海渔民。
    那些都不重要了,钟悦在靳晏西给的爱欲里难以抽身,自甘堕落。
    晚上他们没有回马普托,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靳晏西没有放过她,一整晚。
    他以前在这件事情上没有这么狠,那股狠劲仿佛是在向她讨要什么,也是在提醒着她要记住些什么。
    但他也还跟过去一样温柔,会伺候她,用唇舌把前戏做到足够,钟悦在这种时候就觉得自己特没骨气,离不开他。
    最疯狂的时候她渴望他的精液留在自己的身体深处,但靳晏西没有依着她。
    钟悦想,他大概是不愿意给自己找麻烦。
    第二天上午钟悦要去潜水,靳晏西答应了她,在附近找了口碑不错的潜水店,给她聘请了一名教练。
    钟悦知道靳晏西懂潜水,所以在教练给她讲解完,换好潜水服之后过去找靳晏西商量:“哥,你带我下去吧,我就想跟你两个人去。”
    靳晏西愣了一下。
    但也没理由拒绝她,原本也是可以不用找教练的,只要她记住那些注意事项,乖乖跟着他就行。
    靳晏西点了头,钟悦这才笑眯眯的转身上了游艇。
    坐游艇出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靳晏西握紧钟悦的手慢慢下潜,钟悦抬头望了一眼远处的天际线,海鸥,红日,海浪。她要记住这一抹浓重色彩。
    钻入水下,阳光在平静海面折射下,映入视线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光芒,渐渐又消失于眼前。
    靳晏西带她避开了礁石和珊瑚,身边不时游过来一群斑斓色泽的鱼类,隔着面镜,靳晏西都能瞧见钟悦明媚的笑眼。
    再往深处去,海洋生物逐渐少了。
    在这片空旷的海域,钟悦回头看眼前的靳晏西,依旧是那双笑眼看着他。
    那一刻,回忆如走马灯在她的脑海里过了一遍,想起那些依赖他的日子,那些被他庇佑在身后永远无忧无虑的岁月,那些耳鬓厮磨说着永远不要分开的深夜……钟悦一点一点掰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
    靳晏西看着她的身体逐渐往后,她看着他,伸手去摘自己的呼吸管……靳晏西几乎是在一秒钟内就反应过来她在干什么,在她刚松开手的一瞬间就极快的游过去再次抓住了她,紧紧按着那根呼吸管不让她摘下来。
    无声的海水深处,无声的挣扎,靳晏西双目通红死命拽着她,将她从那片黑暗中拽回来。
    靳晏西把钟悦拖到岸上,怒不可遏的摘掉她的面镜和呼吸管,虎口死死掐着她的下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靳悦,想拿这条命抵给我是吗?我告诉你没这么简单,抵不掉的。”
    钟悦惶然的听着他盛怒之下说出来的话,心脏被他捏着似的,只觉得周围的空气比海底还要稀薄。
    他坐在那个位置,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哪怕是他们重逢之后万般拉扯的情况下,他也是游刃有余的处理着有关她的一切。
    四目相对,彼此眼底都是对方一目了然不需要言明的对白。
    钟悦脸色苍白的往后退了一步,心中惊惧剧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在他沉厉的注视下说,“我刚才,只是有点恍惚。”
    靳晏西捏了捏眉心,然后看她,“靳悦你记住我的话,给我好好活着。”
    开车回马普托的路上气氛不好,靳晏西一句话都没和钟悦说。
    这太难受了,钟悦宁愿自己搭车回去也不要这样跟他相处两个多小时。正好是午餐时间,钟悦冷不丁开口:“我饿了。”
    靳晏西没理她,从他阴沉的侧脸可以看出他没消气,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了气。
    过了几分钟,钟悦又说:“我饿了!”
    还是没反应。
    气得她踹了一脚抬高嗓门:“靳晏西,我要吃饭!”
    “你不是想死吗,还吃什么饭。”
    靳晏西淡淡回了她一句,也没看她,进入城区后停车找了间中国餐厅。
    老板是中国人,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矮胖男人,看起来很随和,拿菜单给他俩介绍特色菜。
    靳晏西生气归生气,点菜都是照钟悦的喜好,辣的,甜口的。
    潜水和吵架都很费体力,再加上昨晚被他掏空,钟悦是真的饿得能吞下一头牛,靳晏西给她夹菜来者不拒。
    吃饱以后再次上路,她才假惺惺去讨好一下他:“哥,你昨天刚落地就带我出去玩,这来来回回也辛苦了,我那儿有安神补脑液,回酒店给你拿一点。”
    靳晏西不吃这套:“你要真有这种觉悟也不至于成天气我。”
    “哦。”
    好歹他是跟她说话了,之前两个人在车上一言不发那气氛太诡异了。
    回酒店后,送她回房间她还真给他拿了安神补脑液,靳晏西白了她一眼,把门给她关上就走了。
    等回到自己房间,他立马打了个电话。
    对方大概是惊讶他主动联系自己,在那头阴阳怪气说挑衅话:“天高皇帝远你都跟过去了,你要真拿权力压她,她也奈何不了你,怎么,找我就是为了炫耀她被你征服后的成就感?”
    靳晏西没计较周野话里讽刺:“你尽快安排时间过来,我在这里最多呆一个星期就得回去。她今天差点出事。”
    周野在那头愣住。
    靳晏西说:“你明白我意思。”
    之后几天靳晏西没去找钟悦,他之前跟钟悦说了他这趟来非洲的原因,钟悦一开始没信,这是不得不信了,他就是因公出差,顺便睡一下她。
    大领导没在,方经理没了工作压力又蠢蠢欲动的去追钟悦。这天在办公室,下班之前钟悦正愁怎么拒绝方经理今晚请她吃饭,靳晏西发过来一条消息:
    「晚上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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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珍珠能到500吗,好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