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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被跳蛋和鸡巴一起操到潮喷 po18c a.c om
    战栗的感觉贯穿全身。
    小腹痉挛,梁小慵无力支撑身体,后背蹭着墙壁,向下滑。
    丁兰时拔出性器,拆下装满白浊粘液的橡胶套,系结,丢到床边的垃圾篓里。
    失去堵塞,数次高潮堆积在小腹的淫液如开闸的水,几乎是从身下喷出,淋湿床单。深灰色的花带着淫靡的气味,湿漉漉开在她的臀下。
    余韵未消,她的耻骨仍然保留一前一后递送的姿势,在床头轻轻地抽搐。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info.co m
    丁兰时重新套上一只新的橡胶薄膜,把她抱了起来。
    “为什么不说话?”
    更高一度的体温把她温凉的身体裹住。梁小慵自发地蜷进他的怀里,轻轻地颤,却并不答话。
    “说话。”
    “不说。”
    她扭了个身。
    对于梁小慵而言,做出回应,便代表他们不计前嫌,重修旧好。
    然而,她还没有完全信任他的可能。
    疑心像一道裂缝,摔过的跤、跌过的伤,都化作一根根立刺,横亘在他们中间,不可弥合。
    “没关系。”
    觉察到她的沉默。
    丁兰时的嘴唇贴住她的唇角。低声,胸腔轻微的振动压在她光裸的肩膀上。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还有很多时间,我可以等。”
    他叩开她的齿尖。
    湿软的舌纠住她的,左手捞过床头的一只塑料盒子,拨开,里头是款式特别的跳蛋。
    这是陈鹿溪给她倾情推荐的入门款,遥控开关,带线,能塞得很深。
    丁兰时摸索几下,大约明白如何操作,右手掐住她的腋下,把虚软的身体再一次提了起来。
    “还来……唔唔。”
    她抱怨的话没说完,被堵了回去。
    丁兰时的手指挤进贴合的耻骨间,向下,穿过稀疏的密林,捏着精巧的机动玩具,分开两瓣阴唇,塞进高潮过后的穴口中。
    异物入体,梁小慵敏感地夹紧腿。穴肉摩挲过细密凸起的螺纹,立即明白这是,脸颊倏地热起来。
    “你干嘛……”
    “喜欢这个?”
    “不喜欢。”她嘟囔。
    丁兰时则说:“你会喜欢的。”
    螺纹在肉壁间摩挲,藏在软肉间的敏感点被凸纹重重地碾过,撑开。
    “唔嗯……”
    雪白的肉臀在床单上不安地摩挲着,掀起一阵阵的浪纹。
    好奇怪。
    以前乏善可陈的道路,为什么在他的手中,变得这样不同?
    跳蛋被修长的手指塞进最深处,丁兰时抽出手,夹出一段黏腻的银丝。
    他随意蹭在她的乳肉上,又去拆另一只塑料盒。
    这次是梁小慵上次才用过的小海豚。
    “不、不能用两个……”她有些着急,又有些害怕,“不能……”
    “可以。”
    他把她翻过来,手掌扒开挺翘的两团臀肉,露出里面可爱的、窄紧的菊穴。
    小海豚的尾巴被整根塞了进去。
    “……嗯……好奇怪……”
    有点痒。
    梁小慵从未体会过后面也塞东西,难言的体位,让血液流向头顶,羞怯到头晕。
    “试试,”性器从后面挤进湿漉漉的穴道,整根没入时,用力,把跳蛋顶进宫口。他低喘着气,“宝宝,你会被爽死的。”
    “我不会……”她死死咬着嘴唇,婉转的呻吟压在喉底。
    丁兰时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最高档。
    剧烈的震颤感在宫口骤然爆发——
    “啊啊啊啊!”
    梁小慵的眼泪倏地砸下来。身体被迫开始一同剧烈颤抖,酸软感在小腹蔓延,快乐的爽意吞并意志,她趴在被淫水浸湿的床单上,疯狂地摆动臀腿。
    埋在穴肉间的性器也在一同颤抖,丁兰时的呼吸加重,把小海豚的开关也一并打开。
    尾巴在褶肉间剧烈跷动,上上下下,广告宣传上引以为傲的抖动速度,在狭窄微涩的菊穴里依然发挥得淋漓尽致。
    “好奇怪……不要……不要开这个……”
    她的话断断续续。
    两种完全不同的频率在身体前后对抗,好像——好像在被两只性器前后插弄。
    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背德感,折磨她残余的理智,眼前弥起破碎的雪花黑片,如同千百只手,拉扯她,堕入淫乱无度的深渊。
    乳尖被高高地拽起。
    “啊——!”
    嘴唇被咬破,她终于捱不住,尖叫着释放兴奋的音浪。
    丁兰时的手掌从后向前,握住两只饱满浑挺的软乳,用力地掐着两只无辜的乳珠。
    “大了好多。”胸膛压在她的后背,他的声音低低地聚在耳根,“有没有自己揉过?”
    “没有……呜呜……”
    “撒谎。”
    埋在穴道的阴茎开始凶狠地顶弄着她,三种不同的频率、不同的力道,折磨地玩弄身体里每一个凸点。
    梁小慵的眼前发白,后脑发麻。她感到有水液从唇角淌下,但也只能感受,手指紧紧攥着床单,腾不出任何空挡擦拭。
    “啊……啊啊……嗯啊……”
    “爽吗?”
    “好……呜……好爽……”
    “那么,现在可以回答了吗,”他的手指把圆挺的奶尖搓圆捏瘪,毫不容情地重重一挺腰,“我和跳蛋谁让你更爽?”
    “你——你!”
    她尖叫着回答,身下终于被弄过极限,肩膀重重一抖,前端飞速地喷洒出一大股清淡的水液。
    她潮喷了。
    “丁兰时……”她虚弱地喊,身体还在本能地淫乱摇晃。
    “好多水,好多。”他把她抱起来,上身向后折成一个半月牙的弧度,“宝宝,再喷两次好不好?好不好,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