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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鸡巴打逼审问
    “是啊,”梁小慵喃喃,“明明是你的事,为什么我比你还关心?”
    她垂下脑袋。
    似乎在无声息里,她接受了他的仇恨。体谅他的执念,不再一味求他和解。
    可丁兰时恰恰相反。
    他自己先轻轻地放下了,甚至舍姓换父,当成一场交易,只为了一间公司。
    他变成了一个——
    一个势利的人。
    梁小慵无法容忍。
    说矫情也好,脑补过甚也罢,她对于事情走到这样的结果,心中结着一口气,不上不下。
    她抬手推他,掌心抵着胸膛,没来得及发力,便被丁兰时按住。
    “领养关系可以解除,姓氏也可以再改,”他牢牢箍住梁小慵的腰,不让她动分毫,“但是,我必须拿到公司。”
    “为什么?”她失望地盯着他,“利益比父母还重要吗?”
    “不。”
    他的唇压在她的耳根,低低地,“……爸爸妈妈不在了,我不能再没有你了。”
    梁小慵愣了一下。
    “我就在这。”
    “我要你一直在。”
    她稍怔,“……哦。”
    在两人都缄默的时刻,丁兰时托着她的双乳,让涨硬的性器从臀缝间挤进去。
    暌违许久,滚烫的巨物抵在穴口,梁小慵敏感地夹起腿,湿软的阴唇包裹,她耳畔低喘来一声极轻喟叹。
    她霎时软回丁兰时的怀里。
    他轻轻地磨着,让穴缝淅淅淌出的水液淋满狰狞的柱身。
    他倏地捏住奶尖,掐一下,“你还没说想我。”
    “嗯啊——!”
    梁小慵剧烈地颤一下,迅速抓紧他的手腕。
    “想你。”
    “听起来不是很想,”他闷着,龟头朝穴口重重一顶——
    “啊啊啊——!”梁小慵失声尖叫,“好……好涨……”
    “还是它比较想我。”
    丁兰时捏着面团儿似的乳,前后揪扯着,白晃晃的一团,在梁小慵的余光里被摆弄成各种形状。修长的食指按住奶尖,逆时针打圈,红珠转着,淡粉色的一圈乳晕微微左右摆动。
    她不好意思地仰起头。
    丁兰时追上她的唇角,“自己有没有揉过?”
    “……没有。”她胡诌。
    话音刚落,浅浅撑开穴口的性器倏地抽出,柱身甩动,用力抽在她的花苞上。
    “——啊!”
    水液抽打的啪声响起,梁小慵也禁不住叫出声。
    “说谎。”他松开她的乳儿,去扒开她的臀。硕大的囊袋也被塞进雪白挺翘的那对缝中,正正压在后庭褶痕包裹的小穴上。
    梁小慵近乎坐在他性器上的姿势,稍稍低眼,就能看见不争气的穴口撑开,垂涎去吃已经离开的大棒。
    “我没说谎。”她嘴硬辩解。
    性器再一次抽上了阴阜。
    这一回抽打了十余下,清晰的“啪啪”声,半透明的淫液飞溅,穴缝被半惩罚性质的边缘行为馋到抽搐,小口疯狂地翕张,祈求似的向他贴近。
    “嗯……嗯……”
    疼痛与快感并存,阴蒂被龟头抽到,她攥着他的手臂,修长的颈被迫向后仰。
    “进来……”
    “有没有自己揉过?”性器涨到可怖的程度,他依然不徐不疾地问。
    “有……”她终于乖了。
    “有没有自己插过?”
    “只……呜呜……只磨、磨——”丁兰时用手掴了一下她的淫穴,一手水,抹上饱满的乳肉,“——呜啊!”
    梁小慵要被磨疯了。
    “只磨过……”她委屈地答,“你快进来……好痒……”
    “最后一个问题,”丁兰时腾出右手,握住那柄粗壮的肉刃,“有没有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