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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崭新的工作本来就可有可无,自己将近半个月没出现,公司也没有人觉得奇怪……但上次可可那样陷害自己,说不定大家早就默认自己被熊海斳包养了吧?他讨厌这种感觉!阳曜德烦躁的冲完澡,一出浴室就看见熊海斳正对着他笑,他吓了一跳:「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自己是在崭新员工宿舍没错吧?不是熊海斳的别墅吧?
    阳曜德四处张望,确认这里的确是员工宿舍的模样逗乐了熊海斳,他拎着备份钥匙在阳曜德面前晃了晃:「今天跟白警官吃饭比较晚,所以直接睡宿舍。你不介意我跟你一间房吧?」
    ……很介意,超级介意!阳曜德憋了半天,最后挤出笑容:「不会。熊哥自便啊。」他当作没有熊海斳这个人一般的到一旁吹头发去了,熊海斳往浴室的方向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光溜溜的进去,之后又光溜溜的出来。
    「……」阳曜德面对眼前散发着热气的精壮男体感到不自在,熊海斳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可奈何的摆手,痞痞的笑道:「我穿不下你的衣服。」阳曜德没好气的找了件浴袍给他,熊海斳接过,本来想直接抱着阳曜德上床,但今天早上倪浩凡才痛心疾首的用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他不要追太紧,以免把人吓跑……自己怎么就陷这么深呢?阳曜德曖昧不明的态度让熊海斳心痒难耐,他当然知道这可能是一种手段,然而这种像是衝浪一样冒险的情感引起他想挑战的念头,于是便不可自拔的被阳曜德吸引着。
    刚开始只是因为阳曜德的肉体而接近他,但后来发现这傢伙非常不懂的照顾自己,总是偏食,还非常的缺乏锻鍊,似乎只要没有人看着他,他就会倒在路边一样;熊海斳不是没见过装可怜的人,然而没有一个能够激发他这种想疼爱人的心情。阳曜德身上背负着被海棠追杀的命运,自己顺势将他纳入羽翼之下保护也不是什么难事——反正本来就跟海棠帮不合。
    海棠帮老是给自己找麻烦,上次的枪战让「上面」管制很严,白无垢那边包了不少红包,他愿不愿意帮忙也很难说,这批货被卡着让熊海斳很为难,只能让威凯多去打点一下了。想到这些头就痛,熊海斳寻求慰藉的对象已经不是温柔乡的小姐们,而是这个非常容易受惊,又非常适合受精的傢伙……熊海斳光是躺在阳曜德旁边就觉得自己硬了,他试探性的搂着阳曜德的腰,阳曜德没反抗,于是他大着胆子往下摸了点。
    「啪!」阳曜德拍开他的手,回头怒视,熊海斳亲暱的蹭了蹭他的脸颊,低哑道:「我想看你硬了没。」
    「没有!」阳曜德不想承认自己只要接触到熊海斳的体温就会心跳加速的这个事实,他往旁边挪了点,熊海斳不屈不挠的贴上,这样挪了几次之后他就到床舖边缘了。
    「言涛,你快掉下去了。」熊海斳鉤着他的腰将他往回拖,阳曜德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抵着他的屁股,瞬间红了脸,熊海斳又问:「你硬了吗?」
    「没、没有!」第二次回答气势明显弱了许多,熊海斳的大手一下就探进阳曜德的内裤当中,由下往上的摸了一把。
    粗糙的手茧摩擦着鼠蹊部细緻的皮肤所引发的快感让阳曜德头皮发麻,他想抗拒这种感觉,但内心总有个声音在催眠他:你对不起熊海斳,就让他要一次无所谓,况且之后就要离开了,这是最后一次。这种矛盾的心态让他一直没有很认真的反抗熊海斳——排除他即使用力反抗也无效的这点不谈。
    熊海斳像是捏陶土一样反覆揉着阳曜德的小老弟,一边评论道:「有点硬了。」
    「……」任谁被这样玩弄都会起反应的吧!阳曜德挣扎了几下,最后非常没有说服力的说道:「熊哥,我、我烧还没完全退,今天……就先不要吧?」身体热得要命,都不知道是熊海斳的温度还是感冒害的了!
    「哦。」熊海斳的回答带着笑意,他用拇指摩挲着阳曜德前端的凹陷处,引发他一阵颤慄,「汗流出来就好了。」
    「呼、呼……」阳曜德的呼吸加重,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被熊海斳挑逗起来了,但是他不能再这样陷下去了!他粗喘着气,没有回应,熊海斳磨磨蹭蹭的脱掉自己的浴袍,接着又要脱阳曜德的裤子,但是他紧抓着裤头不肯放手,熊海斳在他耳边蛊惑道:「乖,熊哥帮你弄出来。」只是手淫,应该……没关係吧?就算熊海斳不帮他弄,他自己也要去厕所解决的,阳曜德动摇了。
    阳曜德默默的松手,熊海斳微微一笑,一边蹭着阳曜德的臀部,一边替他手淫。高温坚硬的东西在大腿间磨蹭着,让阳曜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已经开始懂得享受后头被男人插入的愉悦,那是自己手淫没办法办到的事——阳曜德曾经试着替后头手淫,但那说不出的空虚感让他不敢尝试第二次。这身体……已经变得奇怪了啊……
    「嗯、嗯……」阳曜德压抑着舒服的呻吟,自己竟然热衷和一个男人做爱让他觉得很羞耻,熊海斳却偏偏喜欢他这副彆扭的模样,总以逼出他放荡的一面为乐。熊海斳的性爱技巧十分的高超,他精准的掌握阳曜德身上每一吋敏感处,宽大的手掌完全覆盖住阳曜德的胯间,看起来略为粗鲁的揉弄着,但是那是阳曜德喜欢的力道。
    「嗬、嗬……」股间已经被熊海斳蹭得溼滑不堪,那坚硬滚烫的肉棒一直磨蹭着会阴敏感的肌肤,烫得阳曜德难受,后穴因为这样的摩擦开始觉得搔痒,他渴望着男人的温度,但是他不敢说;熊海斳这时候捧了捧他的囊袋,咬着他的耳朵笑道:「存货很多哦?」
    「……」涨得发疼的地方被这样一碰,简直快要爆炸!但这种程度不够,没有碰到体内的那点阳曜德就出不来,他咬着床单,想逃避越来越高涨的情慾,熊海斳笑了,他坐起身,拍拍阳曜德的屁股,「过来。」
    阳曜德跟着坐起,低着头,像个首次发现自己梦遗的少年般不知所措。熊海斳抓着他的腰,一发力,将他调了个头;头晕目眩的阳曜德鼻子被东西打中,他定睛一看,发现是一柱擎天的男根,有如女媧补天用的鼇足般雄伟的矗立在那儿,他看呆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后头传来熊海斳的笑声:「很大吧?」
    「呜!」下体被柔软炽热的口腔给包覆着,阳曜德不禁颤抖,熊海斳维持他强硬的气势,像是刮奶油一般,颇具力道的将阳曜德整个会阴和股间都舔了遍,阳曜德忍不住扭腰,熊海斳笑骂道:「这么想被干?」
    「嗯!」手指捅了进来,阳曜德憋很久的呻吟从齿缝间漏出,熊海斳一边舔弄着穴口一边抽动起手指:「承认的这么爽快,那熊哥今天帮你好好服务一下。」
    「才、才……咿!」阳曜德刚才发出的呻吟被熊海斳认定为承认,他羞得想逃,但是只要一动,眼前那狰狞的肉棒就会打在他脸上。
    都是熊海斳害他露出这副羞耻的模样!阳曜德突然生出报復之心,他张大了嘴,但还没将熊海斳的傢伙吞进去,屁股就被拍了一掌:「牙齿给我收起来!」熊海斳的声音十分的具有威严,吓得阳曜德一缩脖子,他含着阳曜德的小老弟,含糊不清的说道:「跟着我做。」
    「呼、呼……」下体传来的快感让阳曜德舒服的无法思考,只能照着熊海斳的指示,舔去不断从马眼冒出来的透明液体;口中强烈的男性气息让他觉得下体似乎又硬了几分,他甩头,不愿去想这代表什么意思。
    「舌头……啾、动一下,含进去,用嘴唇……嘖、对,就是那样。」熊海斳出声指导,心里感叹这年头这么清纯的人还真是少见,也对于阳曜德的笨拙感到一阵喜悦:自己绝对是他第一个有过的人!
    阳曜德趴在熊海斳身上,一边用手笨拙的擼动着粗壮的茎干,一边很勉强的吞入那尺寸壮观的性器;喉咙被顶到的感觉非常不舒服,但是反射性呕吐的动作会让熊海斳发出舒服的呻吟,这让阳曜德认为扳回一城,于是他强迫自己吞得更深,想看熊海斳失态的样子。
    这妖精……明明难受的连眼泪都出来了,还这么努力的替自己口交?熊海斳见到阳曜德泪眼汪汪的模样十分不捨,他加强口中吸吮的力道,同时按压阳曜德体内的敏感处,阳曜德受不了的昂起头,扭着腰想摆脱这过于强烈的刺激:「熊、熊哥、放开!我快要……」
    口中爆出一股黏液,熊海斳用舌根全都挡了下来,阳曜德高潮过后疲累的倒向一旁,恍神的看着天花板喘气。
    「啾!」熊海斳将口中的精液哺进阳曜德嘴里,腥羶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还顺着气管蔓延到鼻腔,整个呼吸都是精液的味道,阳曜德下意识的就想避开,但熊海斳强势的捏着他的下頜,恶意的用舌头和他纠缠着。
    「咕呜、嗯!」太羞耻了!竟然吃到自己的、自己的……阳曜德对熊海斳的手臂又抓又掐的,依然没能阻止他舌吻上来;两人难分难捨的纠缠了好一会儿,阳曜德才获得呼吸的权利。
    「呼、呼、呼……」他怒视熊海斳,熊海斳捏着他的脸蛋调笑道:「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怕的?」
    「哼!」阳曜德生气了,他背过身去,不愿理熊海斳,但熊海斳还硬着呢!这小子……熊海斳头一次这样被人摆脸色,倒也觉得新鲜,他柔声安抚道:「你不喜欢的话那下次不要口交了?」
    「……」其实阳曜德很喜欢熊海斳帮他舔,但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阳曜德没有回应,熊海斳用依然硬着的傢伙蹭了蹭他,「言涛……我想进去……」
    该死!明明最讨厌这个名字的,偏偏被熊海斳深情款款的唸出来内心就会一阵动摇!阳曜德拿起枕头遮着脸,缩成虾米状,这种看似拒绝,但后门大开的动作表明了他的态度,熊海斳用手指帮他扩张了会儿,便扶着自己的傢伙闯入。
    「言涛……」枕头挡不住那令他浑身酥麻的声音,阳曜德虽然舒服得想大叫,然而却又因为过于羞耻而不敢喊出口,不断堆高的快感憋得他胸口快爆炸了,只是他自虐的用枕头遮住脸,因为他觉得他快要哭出来了。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温柔?为什么不像其他女人一样玩过就算了?他只是个骗子啊……
    眼角渗出的泪很快的就被枕头吸收,不过带着鼻音的呻吟无法遮掩阳曜德哭泣的事实。熊海斳惊觉他哭了,连忙停下动作,强硬的拿开枕头查看他的情况:「言涛,还好吗?」果然还是太勉强他了吗?熊海斳正准备退出,但阳曜德这时候用双腿扣住他的腰,什么也没说,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该死……不要露出这种表情!」熊海斳骂道。他慎重的吻上阳曜德的唇,彷彿怕把他捏碎一般,温柔的律动着;这种体贴的举动让阳曜德更想哭了,自己并不值得这么被对待啊!他一度有个衝动想向熊海斳坦承一切,但收拾妥当的房间提醒他即将陪母亲出国动手术的现实,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簣!对熊海斳的愧疚只能埋藏在心里,等手术完之后再……想办法补偿他?
    阳曜德混沌的思绪让他无暇压抑自己的情绪,由于哭泣的关係,他发出前所未见的软腻呻吟,熊海斳突然一顿,骂了句:「你这妖精!」接着抱着阳曜德猛烈衝刺,每一下都撞在敏感处上,「啪、啪、啪……」淫靡的肉体拍击声一下又一下,将阳曜德内心的愧疚暂时带离;眼泪像是溃了堤的堤防一般,不断的涌出,濒临高潮的刺激让阳曜德痉挛,他双手不由自主的鉤着熊海斳的颈子以维持平衡;熊海斳狂乱的啃咬阳曜德的肌肤,留下属于他的证明,最后终于一声低吼,射在阳曜德体内。
    「宝贝乖……不哭,不做了、不做了。」阳曜德这样勉强自己让熊海斳很心疼,他紧紧搂着阳曜德,拍着他的背安抚他,等确定他入睡之后才带他到浴室将一身的黏腻清洗乾净。
    「唉……」多么令人放不下心的一个人啊!熊海斳揉了揉阳曜德的头发,硬是撬开他的嘴,让他吞下一颗退烧药后才抱着他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