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通过了！通过了！”高平高声尖叫，乐得从床上跳起来，巴掌兴奋地在申嘉背上拍了好几下。
申嘉喜笑颜开全然忘了他在打自己，“快过来研究一下要怎么说比较好。”
这俩人抱头在房里蹦蹦跳跳，开始研究怎么给程鑫诉苦，单是语言就组织了许久。
成和小心翼翼试探性问：“姐姐是谁啊？”他的两只眼睛偷摸摸斜视她的手机屏幕。
程鑫一双眸子警惕看着他，成和赶紧闭嘴。她低头动动手指给对方发了句：有什么事情吗？
高平：老师您好，我是高平。成和的舍友，也是您的学生。
程鑫：有印象，怎么了吗？
高平：是这样的，我有点事想跟您商讨一下。成和现在在您身边吗？
程鑫顿了顿，回复道：在。有事找他？
高平：不是，主要是得背着他。
程鑫：...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高平：朋友归朋友，但是有些事情真不能让他知道。
程鑫：好吧。
高平：程老师，您明天有空吗？咱们见面聊聊，打字说不太清楚。
程鑫狐疑的目光看向对面的成和，手上犹犹豫豫回复：明天不一定，暂定明下午吧。要是我这边时间可以，我给你发地址。
高平：好嘞，太感谢您了。
吃完饭，程鑫用他的电脑登陆自己的账号，回复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半夜，夜色已深，窗外微风呼呼。
因为各种原因这俩人难得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也没做。
成和面对她的背，手指揪着她的头发玩，呼出来的温热气息缠绵在她的肌肤上，温热而滚烫。
他实在不想放姐姐走，可他更害怕姐姐生气，从此不理他。
翌日，清晨的空气稍带凉意，微风吹着阳光暖暖晒在地上，照亮城市。
成和依依不舍，但还是如约送程鑫回去。从起床开始他就磨磨唧唧，路上车开得也很慢，好几次惹得后面的车给他按喇叭。
小区门口，程鑫拒绝他跟自己进去，眸色沉了许多：“好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进去。”
成和努努嘴，低眉撒娇：“姐姐，我送你进去吧。”
“不用。”程鑫厉声喝斥，恶狠狠瞪他一眼，“我有腿，自己能走。”
成和低眉瘪嘴，捏着她的手心摩挲，“那好吧。姐姐记得给我打电话发讯息。”
“嗯。”
终于摆脱跟屁虫，程鑫眼瞅着他的车尾消失，心里悬着的那口气终于舒散开了。
回家前她先去了趟药店。
头次买这种东西程鑫多少有点不自然，脑袋低着眼珠子乱撇，“一盒...避孕药...要长效的。”
这几天成和次次都射在她里面，虽然有清洗，但她怕有意外。
现在有成和这个尾巴就够她头疼了，要是再多个尾巴天天粘着她，她会疯的。
稍年长些的店长从柜台里拿出一盒药放在她面前，程鑫付了款拿东西回家。
回到久违的家里她深感轻松，从冰箱里拿出冰水就着药片嗷嗷大喝，随即给自己订了外卖，打算吃个饭再跟高平见面。
程鑫点开和高平的聊天记录发了句：下午叁点。随后还附赠一条定位，是一家环境味道都不错的咖啡厅。
见面是双方背着成和决定的。
两点半程鑫换了身成熟保守的职业装，开车慢慢悠悠去了距离家不远的这家商场。
车子停稳熄火，刚好两点五十五。程鑫推开咖啡厅大门的那一刻刚好叁点。
高平和申嘉时刻盯着门口看，好不容易等到要见的人，这俩非常兴奋地对门口摆手。
要不是咖啡厅禁止大声喊叫，他俩都能兴奋的叫出声。
程鑫微微一愣，走到他们面前的空位坐下。
“老师您喝点什么？我去点？”高平嘴角带着礼貌的笑容。
“拿铁，加奶不加糖，谢谢。”
“好嘞。”高平起身去点餐。
程鑫盯着申嘉看来看去，实在想不出他俩有什么事得背着成和找她，“你俩有事儿？”
申嘉点点头深呼一口气，等高平拿着一杯拿铁回来，他俩互看一眼谨慎开口：“老师，我们找你是想跟你讨论一下成和的事情。”
程鑫眉色淡然，低头抿了口拿铁，眼底微微动了动。
申嘉把电脑屏幕冲着程鑫，“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成和的另一个身份。”
程鑫面无表情看屏幕，她之前看过成和的比赛，也听他妈说过一点，但具体点的她暂时还没有过多了解。
“我们叁个之前做了一个游戏，就是现在很火的那个。成和是这个游戏的顶尖玩家，然后他现在吧有很多事情他都...”高平语气特别急，讲话颠叁倒四，嘚啵嘚啵说了好多就是说不到正题上。
申嘉白了他一眼，一口气全部说完：“就是成和现在应该为比赛去做训练了，但是他因为您不去，还有就是他现在很抗拒做其他事情，每天只想跟您黏在一起。”
“噗咳、咳、咳——”程鑫差点被甜甜的拿铁呛死，这俩逼会不会讲话啊。
申嘉死死盯着程鑫的脸，一字一句说的很认真：“老师，还请您不要把今天咱们的交谈告诉成和，可以吗？”
她舔了舔唇缓慢开口：“你俩能听我说句话吗？”
“您说。”
她微微颔首，声线凌冽，“前不久他妈妈把他的合约交给我了。这段时间我比较忙，没来及处理，稍后我尽快熟悉一下。”
“那可太好了！”高平此刻给程鑫跪下磕头的心都有了，“这样，我把他后续通告安排发给您，还有我表哥，就是他们俱乐部经理联系方式给你，还有他的各种对外媒体账号，以及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终于有人帮他管管成和了，高平感觉自己的好日子马上就来了。
“行。”
后来聊了很多，申嘉和高平几乎把成和所有动向都给她交待了一遍，细致到公司收入都想告诉她。
程鑫才发现其实她现在对成和的了解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