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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H
    他蛰伏在黑暗之中像蕴藏着怪力的猛兽。
    双耳捕捉到了她的脚步声,他在心里默数,姐姐走向我要几步。
    谢雨宁摁亮了触摸灯,迟越缓缓站起,挡在门前,谢雨宁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敢置信地轻笑了一声,“我真的喝醉了。”
    沙哑的声音随风入耳,“姐姐。”
    “阿越?”
    “真是你?”
    谢雨宁喉间呜咽一声,颤抖地踮着脚尖抱上去,“对不起。”
    迟越拎着她的包,以一臂之力就将她托住抱起,还是将她抱坐在置物柜上,灯还未打开,黑夜之中双目相视。
    “姐姐,不用对不起,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是想你了。”
    谢雨宁捧着他的脸颊,含着醉意的眼神注满了柔情和难以隐藏的疼爱,扫过他的眉眼,抚摸着他的眉骨和眉心,确定他没有皱起眉头。
    “真的没有生气吗?”
    描着他的眼尾,眼神在勾引,呼吸在缠绵,谢雨宁在向他靠近。
    锋利的喉结吞咽,她会迎来一个热烈的吻,口中生津,舌尖酥麻,心脏已经开始狂跳,双唇微微颤抖,她做好准备了,她愿意的。
    直到呼吸洒在她的脸颊,双唇印在她的脸颊上,她脚步沉重,身上又沾了点酒味,肯定累坏了。
    迟越还在吞咽,“早点休息吧姐姐。”
    谢雨宁浑身一颤,岂止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简直是瞬间把她浸入冰窖。
    谁叫她如此冷淡。
    这都是她应得的。
    热水催发了酒力,她站在淋浴下越久就越迷糊,打开浴室门,他已经把沙发床都打开铺好了。
    醉也好,伤心也好,全都化作了一腔酸苦的眼泪,悬在眼眶之中打转。
    迟越现在连床都不愿意跟她上了吗?
    只有她还在沉迷肉体欢愉吗?
    迟越只看到她穿着一袭白色的丝滑睡裙,就像一颗水嘟嘟的鲜荔枝,毫无意识地散发着香气,仿佛任谁都能去舔一舔,吸一吸。
    他的眼神过于炙热,对视的瞬间便连忙撇开了脸,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也不是来一逞兽欲的。
    没有比明珠湾更好的地方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开始才对。
    柜门砰地一声合上,她才没有撒气,是它的弹簧问题!
    迟越心头一惊,凭直觉感觉到气氛不妙,镜子里映出她泪痕斑驳的脸。
    谢雨宁重新洗脸,双手捧着清水,迟越从背后环过来,他手长脚长,丝毫未触碰到她,从镜中都能看到他的疏离。
    “怎么了?”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他的姐姐从不轻易哭泣,肯定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麻烦,“工作不顺心吗?项目出问题了?”
    “没……”镜中她竟是这样狼狈,憔悴的神色,幽怨的眼神,迟越喜欢她什么?
    迟越心疼地望着她,低头亲她消瘦的肩膀,炙热的身体终于将她包裹住,她陷进了无法挣脱的禁锢之中,尝过了鱼水之欢,哪能慢慢来,安慰人也要用最快的法子,“我能让你开心吗?”
    从肩膀吻到后颈,白皙的皮肤上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像雾一样蒸腾,将他包围浸透。
    背后露出大片光滑肌肤,迟越将她压得脊柱微弯,虎口却牢牢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中的景象不容逃避。
    每落下一个吻,她就耸着肩躲闪,只是嘴唇贴着皮肤游弋,哪里够呢?
    当然要印下吻痕,留下齿印。
    迟越终于听到她细细的呻吟,哪怕她闭着眼,迟越自会哄她,“自己把裙子拎起来。”
    “呜!”
    丝滑的布料被塞进掌中,手掌又被摁在洗手台前,腰下不着寸缕,迟越眸光霎那间闪动,“姐姐为什么没穿内裤。”
    “忘、忘记了……”
    娇嫩的臀缝里卡进了不属于她的布料,布料里的凶器弹动,下一秒就要挣扎而出。
    镜中人影交迭,她颤着下颌,露出口中无防备的粉嫩舌尖,迟越揉捏着她的腰肢,故意不抚慰她胸前的突起,看着她难耐地、小心翼翼地和自己光滑的睡裙厮磨。
    “那我去拿来帮你穿上?”
    她眼中泪光更盛,迟越轻轻挤着她的臀缝,塞进她的腿心,将她的胯一遍遍撞向冰凉的洗手池台面。
    “哈啊……”猫儿一样柔软,猫儿一样娇气,“不要、不要……”
    她含着一颗颤巍巍的泪珠,抬眼望向镜中的他,迟越凝神注视着她的水光潋潋的唇,不受控制地吞咽着口水,“好姐姐,那你要什么?”
    她再度咬唇,迟越剥开她的唇,耐心丧失地探进她的口中,搅合和那条胆怯的舌,更用力地撞击,让她几乎贴到了镜子上,鼻尖与鼻尖相对,在镜子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印记,“姐姐,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要做爱!!!”
    迟越瞬间硬得肿胀无比,隔着运动裤布料都能印出龟头圆润的形状,他压着鼻尖一寸寸嗅过她的柔软的颈,喉咙沙哑,“今天不行。”
    没有任何避孕措施,而且姐姐还喝了酒,感官这么迟钝,把她干死都有可能。
    哪怕他红了眼眶一副要生吃了她的表情,谢雨宁也不再害怕,她尖叫着,“我就要!”
    要迟越,要和他做爱!
    被他操逼,操坏也没关系,我最喜欢阿越了!
    迟越释放出肉棒,狠掐着她泥泞的大腿根,两根粗糙的手指掰开小逼穴,龟头狠狠塞入大半,“操死你。”
    谢雨宁浑身战栗,小穴贪吃地吮吸着他的龟头,痴痴道,“啊啊啊啊我不怕。”
    迟越恨恨地在她屁股上扇出巴掌印,摁着她的腰,艰难而又缓慢地退出来,紧跟着就涌出了大股热液,她大腿肉都跟着抖,“唔……”
    谢雨宁又哭了,今晚的淫水和泪水都已经失控了。
    迟越的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亲昵得蹭着她的脸颊,胸腔每一次起伏都把她压得更深,“宁宁听话,今晚不可以,你都感觉不到痛了,太危险了。”
    她抗拒着他的亲密,也讨厌镜中的自己,欲求不满,满脸春情,嘴巴从刚开开始就被他搅得口水乱流,酒精是最好的自白剂,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忍不住要对他露出娇态,“没有危险的,阿越……”
    “嘘。”迟越捂着她的口鼻,“看镜子。”
    镜中的她脸上潮红更加艳丽,迟缓的脑袋中闪出问号,我每次都是这样的表情吗?一直都是一副喜欢得不得了的痴态吗?
    “才不和醉鬼做爱。”
    “但是我可以给姐姐舔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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