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觉得如果床伴有排行榜的话,那么宋亦洲一定稳居榜三。
她像孩子一样被他抱去卧室,放在床上他随之压了下来,身体相贴连织整个人都抖了下。
卧室没开灯,男人眼神幽亮,如同锁住猎物盯着她。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等待的时候格外难熬,连织眼神四处躲不想和他对视。
他手却长驱直入,钻进她裙底,几根手指沿着臀缝撵过小阴蒂,在上面打转。
她立马呜呜直叫。
“宋总”
这节奏和以前完全不同,他习惯他从亲吻开始,如今她完全乱了顺序,她心怦怦跳。
宋亦洲没有吻她,他凝视着她脸上的一丝一毫,看她目光闪躲脸色烧红,看她咬紧嘴唇呻吟不断。
他一根手指进入她便如脱水的鱼呼吸急促,全身上下都来咬他。
“放松,动不了了。”男人声音低哑又撩人。
这下流的话让她脸色通红,小腹又涌去一阵热流。
这场性爱仿佛就她一个人在沉沦,男人仍然衣衫完整。
连织有心想不从他的意,可第二根手指钻入,一番抚慰挑逗,在她穴肉里抠弄。
她哀哀嘤咛,像是大海里跌宕的小舟,一浪接着一浪拍来,除了哼叫发不出任何声音。
宋亦洲额头青筋微爆,夹得难以深入的关节仿佛是他那里一般。
他下腹肿胀得发疼,几乎要爆裂开。
他们唇舌开启彼此交缠,裙底下的水渍声起起伏伏,仿若交响曲。
空气中香甜味愈浓,连织情不自禁想要更多,她夹紧他的手臂,甚至完全打开自己。
可那一点点抽插和抠弄仿佛隔靴搔痒,越来越多的蚂蚁在小穴里面爬。
“宋总宋总”连织去咬他的唇。
宋亦洲:“怎么?”
“进来呜呜”
“什么进来?”他嘴唇狠狠碾着她,却丝毫没有动作。
大概那话过于羞耻,她呜呜半天说不出口,然后宋亦洲今晚有的是功夫等,几番戳刺下她终于丢盔弃甲。
“要肉棒”她呜呜嘤咛,“要肉棒插进来”
宋亦洲头皮轰地一炸,竟不知她说这些话这么要命。
他手指撤出,肉茎随之上去。
那和手指截然不同的尺寸寸寸陷入,仿佛要胀坏她,他仍在无限往里入,连着媚肉一起捅进去。
连织小腹狠狠抖擞,她手指在他背上深深挠过一道。宋亦洲再没给她反应时间,他深吻着她,缓慢却势如破竹,再撤出半段狠狠撞进去。
“唔~~呃啊!…”
女人的呻吟声被撞得碎裂,衣服到这便成了障碍物,他们彼此撕扯,乳儿跳脱出来又瞬间他被碾回去。
男人腹肌邦邦硬,来回撞击间变着花样的摩擦她。
好麻…好痒…
乳儿被碾着,穴口进出的刺激让连织脚趾都蜷紧了,她两条腿弯被男人扣在手中,随着来回操弄晃来晃去。
花穴深处像是有烧蚀般的灼意,随着男人鸡巴钻头般的戳刺,偏偏源源不断的颤栗沿着身体里蹿。
“呃啊呃宋亦洲….”
层迭的媚肉死死绞裹着他,宋亦洲接连喘了几口粗气,感觉身下那物生生又胀大了一圈。
这时她贴上他耳边:“宋亦洲,我想在上面。”
女人眼睛湿润泛着媚态,她鲜少在床事上提要求,宋亦洲怎么会不依着她。
他们翻转位置,肉棒吐出大半。
宋亦洲正要握着她坐起来。
她却将他推回床上,手撑上他的腹肌往下坐,一寸一寸往下吞了回去。
这下煎熬的是宋亦洲。
她手摸过他胸膛每一寸,又去摸他腹肌,他咬紧下颌,被她这撩拨刺激得小腹绷死。
没开灯的卧室,却有几许光透过窗帘落在女人身上,她上下摆动的乳儿,她妩媚的眼神,甚至于她修长的脖子无一不落在宋亦洲的眼里。
他眼里仿佛要燎原起一片大火。
连织夹着他的肉棒来回画八字,带着肉棒反复的磨,顶端戳刺过软肉,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让她时不时停下。
男人受不了这厮磨要拿回主动权,她便哭闹不依。
宋亦洲咬紧牙关,只能由着她,她骑着他身体缓缓扭动,甚至胸脯趴下,贴去他胸膛。
雪尖尖来回在他胸膛蹭动,搔起的酥麻让宋亦洲甚至想有弄坏她的冲动。
他手指陷进她臀肉里,几乎是强制性往下摁,腰身再狠狠一顶。
屁股撞击劲腰啪啪声响十足,如同雨打芭蕉。
连织学着他亲吻她的模样去吻他脸,屁股夹着那一根上下摇摆。她甚至去吞吐他耳垂,吻他脖子。
恍惚间宋亦洲竟有种她在操他的错觉,难以言喻的刺激让他血液夲张。
“宋总”她气息撩进他耳朵。
“嗯?”
他们嘴唇互相厮磨着。
连织问:“你会看去那种片子吗?”
那种片子
宋亦洲不答她。
“会不会嘛?”她不依不饶,舌头去碾他的耳垂,小腹也故意紧缩。
宋亦洲被她差点绞段,额头早已汗涔涔。
他道:“看过。”
“那”她道,“你的大还是他们的大?”
她屁股被猛然一掐,宋亦洲声音喑哑,却含着警告:“皮痒?”
她瘪嘴,也不再问了。
但上面的姿势让她掌握了所有权,她嘴舌头去挑逗他的豆豆,两个轮流吸,小穴也收缩着力道一松一紧。
宋亦洲手臂青筋暴起,快被这丫头玩坏了。
偏偏她像是知道这样能控制他速度似的,用牙齿轻轻撵过他的豆豆,想要他慢一点。
宋亦洲眼瞳一黯,反客为主将她压回床上。
“我还没还没够”
控诉的声音被他封于唇齿之内,宋亦洲重掐她屁股,肉棒来来回回刺进花芯,研磨冲撞,胸膛也狠狠碾上她。
啪啪啪啪的声音从未间断,她成了孤舟里的小帆船,不过来来回回上百下,便哀哀求饶。
楼下客厅。
手提包里凉起灯光,几十秒后又熄灭
随着王世忠的花粉过敏案尘埃落定,陆野在京都该做的也告一段落。
这事对外宣称仍然是意外,警局结案之后。陆野第二天早上去医院换纱布。
上药那会,他摩挲着手机,想起昨晚她没接的电话。
这个时候估计她醒了,陆野正要再拨过去,电话却陡然响起,在安静的病房轻柔的几声震动,他眼里流转过一丝笑意。
陆野接通后,道:“醒了?”
“嗯,正在去上班的路上,昨晚睡得有点早所以没接到。”
大概这话显得有些心虚,连织极快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有两周没见你了,你不知道蓉城这两天特别冷…”
她声音拉长便显得娇气,陆野静静听着,嘴角上扬。
“这两天。”
她瘪嘴:“你是在汇报工作吗?每次和我聊天都几个字几个字的崩,真讨厌!”
这丫头贼擅长倒打一耙,陆野道:“没有。”
“还说没有,那你想不想我?”
旁边还有护士在换纱布呢,大老爷们说这种话贼难为情。
陆野:“嗯。”
“那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陆野摸摸鼻子:“想。”
“那还差不多。”
旁边有医生让他抬一下手臂,连织听到了。
“你在医院?”
陆野顿了半秒,道:“有同事受伤了,陪他来看看。”
“你没事吧?”
“没。”
她不过是随口一问。
几句之后又开始不正经了,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想不想你啊,你果然不在乎我。”
小妖精一得空就作来作去的,但陆野居然也有耐心。
他嘴角的弧度上扬:“那你呢?”
她声音低了一个度,像小仓鼠。
“回来在床上告诉你,陆狗狗,我买了情趣内衣,全部镂空那种…”
陆野差点没被呛到,连咳几声。
后颈都红了。
她似乎不羞于把这些事情拿出来讨论,可一点也不显下流,倒狠狠勾住了他的心。
妖精。
电话挂断,陆野低头间有些无奈,但笑容却只增不减。
包扎完,他刚下医院。
贺仁来那边却来了电话。
“这两天回蓉?”
陆野:“嗯。”
他道,“霍企山的二儿子进了医院就上回来宴会上看望你爷爷那个。
之后和他们往来不少,你得空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