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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_5 怎么会有人这么闷骚?
    「你!」
    我想骂他,却发现骂人前要先喊对方的名字才有威势,可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要是喊了「执行长」,我那气势一定一秒就灰飞烟散。
    我沉着点气,扯掉头上的毛巾甩到床上,拿了一旁的吹风机,插上插头前对他拋了句:「既然吃饱喝足,工作的事也说完了,那你可以滚了吧。」后我就开始吹起头发。
    执行长没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坐在床沿边吹头发边看他,而他坐在小圆桌旁看着我。
    我想我这样冷颼颼瞪着他,他就会适趣地滚出我家,可是他没有,执行长就这么待着,待到我吹完头发他都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
    我觉得无奈,虽然是在我家,我大可以打电话请警察来把他架走什么的,但谁叫他是执行长,我的勇气顶多让我耍耍嘴皮子,要是真对他动手了,哪天他公报私仇炒了我我后悔也来不及……
    好吧,我是挺喜欢夕杉的工作。
    整理好自己,我在执行长对面坐下,摆出准备赶人的官方姿态,正要说话他就抢先开口了:「你家还有吃的吗?」
    我摇头:「没有。」其实我把星烊的麵放到电锅里了。
    「冰箱还有东西?」
    「没有。」
    只见执行长眉心微聚,自个儿进了厨房翻出我的泡麵,再从冰箱拿出一颗鸡蛋,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而他也没意思要徵求我同意便拿出锅子煮水了。
    我傻怔看了他一会,门铃响起,这次还真是星烊,他终于出现了。
    星烊一进门我就把执行长硬闯我家的事告诉他,而他听了并不惊讶,反而挺严肃的。
    对于他的反应我也不是很稀奇,或许这就是男人遇上情敌时的正常表现。
    后来我进了厨房把电锅里的麵拿给星烊,经过执行长的时候他好像瞪了我一眼,但我不在乎。
    将晚餐和餐具摆在星烊面前,我们面对面坐在圆桌旁,他一拿起碗吃饭时我便问:「你怎么那么晚才到?」其实我不好意思说他到底晚了几分鐘。
    「塞了小车。」他说:「你吃饭了吗?」
    我满脸不爽,摇摇头:「被那个男的吃掉了。」
    星烊瞄了一眼正在厨房干活的执行长,然后把他的麵推到我面前说:「你先吃。」
    我疑惑地看着星烊,他指了指执行长,「他弄的不少,等会和他分着吃就可以了。」他微微笑,「我也不是很饿,你先吃。」
    我应下星烊,吃了几口,执行长便端着香喷喷的一大锅泡麵出来了。
    后来他又拿了两个碗出来盛了两碗麵放在桌上,星烊自然地接过其中一碗,被执行长刨了一眼。
    「你在调整身材吧?」
    「偶尔吃一次没差。」星烊答。
    「在我眼皮底下还没有人可以违反公司规定。」
    星烊微微啟口,想说什么却又吞回肚里,他把那碗麵推回原位,吶吶服从长官的命令。
    我觉得这种规定太不人性了,所以我把星烊刚才给我的麵还给他,我说:「这给你吃吧。」
    「谢谢。」星烊笑着接过。
    我看了一眼执行长,发现他没有不让星烊吃那碗麵,明明那个外带回家的麵比他自己煮的还油,为什么不给星烊吃他煮的?
    「看什么?」
    看你什么时候拿下墨镜,那真的很碍眼:「看你准备什么时候走。」我拿起执行长不让星烊吃的那碗麵,睨他一眼。
    他用筷子敲我的手,要我把麵放下,我不肯,他用的是我家的厨具,凭什么我不能吃?
    执行长见我不打算放手,想伸手拿走我的麵,我拿着碗移往另外一头,力道过大洒了我满手热汤。
    我嘶了一声还不及反应,星烊便拖着我到流理台冲冷水了。
    星烊轻轻揉着我的手,心疼地问:「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皱着眉没说话,静静享受星烊的温柔。
    执行长好像怕我们尷尬,没有进来,我有点恼,分明是他害我被烫到的。
    冲着冷水好一阵,我觉得好多了,但星烊仍不放心,在我擦乾手后依然握着我的手,我和他说真的没事了,他才恋恋不捨地放手。
    出了客厅执行长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便起身将他用完的碗筷端回厨房洗了起来,而星烊看我没东西吃,大方地和我分享他那一碗麵。
    执行长吃饱喝足后,仍赖在我家不走,我实在不想理他,总感觉今天身心疲惫,白天被何杰弄得神魂颠倒,晚上又被执行长搞得头昏脑胀,幸亏温柔的星烊一直陪着我,不然我可能会有恐男症状。
    后来星烊吃完了晚餐,执行长的眼睛似乎亮了起来(这是我的猜测,因为该死的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睛,我是看他挑了挑眉才这么说的),揪着星烊两个男人离开我家。
    我就有点不知所以然,从之前星烊对执行长的态度来看,他们的感情应该不是很好,再加上我刚刚和星烊在厨房如此亲暱的动作,执行长也该猜到我和星烊关係匪浅,他应该要吃醋什么的,怎么都不见他有什么表态?
    ……好吧,我把执行长的淡定反应归功于他们男人之间奇妙的情意……呃,我是说友情。毕竟他们曾经在荷尔蒙旺盛的高中时期做过兄弟什么的。
    他们走了之后我重新整理一遍家里,睡前收拾厨房时发现电锅里有一碗执行长弄的麵,他好像特别保温了,当下还冒着烟。
    我怔了一怔,随即弯起唇,怎么会有人这么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