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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春行(七)【H】
    舒芙视线在他脸上扫过,停在他微微泛着红的鼻尖,还不及说些什么,身下便触来一个濡湿滚烫的物什,其上羚口啄在核尖儿上,磨出几线腻黏淫液,却几过门户而不入。
    她心口发瑟钻麻,拿足跟在他小腿上又踩又蹭,无声催他,却见他嘴唇一动,仿佛要说些什么。
    舒芙以为他又要问那种许不许入的问题,当即伸手去捂:“不准问!我没叫你走,就是可以的意思。”
    “不问这个,”占摇光知她误会了自己,脸往后一撤,解释道:“我是想说,如果等会儿我还流鼻血,你别笑我了好不好。”
    他一面说,一面将那根炽长阳物往水穴中推搴,声线逐渐沉哑下来:“我前几次都是有准备了才去看的……刚刚不一样,我根本没反应过来……”
    那时他无所防备,白白粉粉一道穴乍然显在他眼前,他心窝顷刻间如被什么蚀咬,脑中热血滚炙,恨不能立时将胯下那物填埋进去抒解一番,好在此时此刻,他终于遂了愿。
    占摇光话说得极慢,话音落,茎身也全数埋入水穴,蟒首卡进密密匝匝的嫩芯深处,羚眼一颤一瑟地咬着她内里软肉。
    他动作略缓了缓,抓起她一只手,心满意足地在她食指上落下一个吻。
    舒芙仰卧于榻上,腿心潮热酸胀,蚁爬一样的麻痒从尾骨蹿上来,她哼哼两声,拿细腿缠他劲腰,脸蛋潮红,轻声问:“好,我不笑你……”
    她双腿箍得很紧,湿淋淋的穴往他腹间递,又扭又磨,蹭得交合处一片湿泞难堪,那根硬邦邦的热刃却只叫她深深浅浅地含着,始终等不来什么疾风骤雨的抽填动作。
    “我真不笑你,那你动一动呀……”
    性器填在穴内,又胀又涩,磨浸出一股热涔涔的淫液,绞得她难受不已。
    占摇光沉住那口气,松了攥住她腕子的那只手,一路抚着细腰朝下,将将托扶住臀肉,腹间一阵发力,如她所愿,将性器发力凿进蜜穴间。
    舒芙咬紧下唇,只觉下身又涌出一阵绵绵热流,先前被高高吊起的斑驳欲念终于被狠狠触及,便无暇再顾及占摇光是否应答她的话了。
    少女一对柔白细腻的腿起先被他制住膝头,朝两边使力撇开,迫使那道紧窄粉口随之翕开些许,粗红肉物便入得更嚣张,每一击都重重直抵花芯,撞出一圈又一圈的酸浪。
    她眼前雾蒙蒙,一条腿仿佛被他架起,从筋骨里泛出些涩,但更惊人的是那种狂风骤浪一样垒迭起来的麻颤快感。
    “啊——慢点、轻点,嗯……你不准凶我!”舒芙不住挣扎,没承想反倒叫穴中咬合更紧,二者仿佛天然楔合。
    占摇光没禁住,猛然停了一下,继而才慢慢回想起她刚刚的话——
    她管这叫凶。
    少年伸手去捏她,又倾下去轻咬住她的唇,含糊着道一声“我才没凶你,我喜欢你”,鼻梁也贴在她柔嫩脸颊磨来蹭去。
    屋外夕光已全部弥散,彻片天空流动着一种几能结出香的蓝,独有浅浅一勾金色的月攀在其上,倒泼下一窗清粼粼的光。
    这回并未点灯,少女眼儿亮,唇瓣红,一身肌肤被月光一吻,立时漫上一层清透如水的光。
    偏偏脸颊上突兀地多出一撇红。
    占摇光愣住,下意识又抬手擦了擦鼻尖,那处果然又一度淌血。
    舒芙同他这样亲密无间,他动作一停,她腰肢便下意识拱起些许,仿佛要迎。
    迷茫睁开眼后,却见少年漂亮的五官尽红透了,尤其鼻尖,啪嗒滴血,烫在她腰腹上,有种惊心动魄的奇异美感。
    她有些怔愣,待回过神来,强忍住面靥的滚烫,将身子往后一拖,靡软穴径便将那根硕物挤了出去。
    “你无事吧,怎么会流这么多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舒芙亦有些无措,只道,“我、我们不做了,我去给你寻帕巾来……”
    占摇光闻言,神色忽变:“不要。”
    他从后箍住她腰腹,将预备下榻穿衣的舒芙半抱了回来,手上去剥她上身那件湿透的单薄兜衣,微微斜露出雪乳上一点淡淡粉粒。
    他几乎是下意识拿手指在乳尖刮蹭了一下,更激起舒芙浑身战栗不止,穴内刺刺痒痒。
    “别——”舒芙一惊。
    少年恍若未闻,嗅吮到她颈子上,只觉唇下肌肤叫香汗润了,细嫩温滑如玉,于是眼眶又发热,更携了几分力去亲她,腹间蹭挺几回,抵凿进柔嫩腿心,压着圆翘的桃臀,从后处又一度入了那道湿红穴儿。
    舒芙双腿一软,当中密密麻痒着,陡然漫出一大泡淫汁,几乎跪立也难了。
    她有些委屈,眼尾勾红,闷声道:“我要帮你止血,你这要干什么,啊……”
    舒芙后颈被他一咬,细细的刺痒着,连带着嫩穴也绞紧几分,将当中肉根吸裹得几乎失控。
    “说好不许笑我的,你又要食言么?”
    “我没有笑你!”舒芙且哭且喘,背脊沁出细密汗珠,散出些温吞清淡的香气。
    “……你既不笑我,那就别走了,我没那么弱,流些血便当祛热了。”
    占摇光脑中嗡鸣,上身支起些许,将她翻过身来,拉开她两条匀亭的玉腿,将胀红的性器抽开些许,又重重顶压回去,几次往复以后,方磨得媚软穴肉痴痴绵绵,叫他略微捡些得体。
    舒芙乍然被入了这几下,眼前都一阵阵发茫,仿若有炯炯的星光迸裂开来,粒粒烫入穴心,酥酥麻麻一片渍渍水声。
    这又是什么古怪的斗强心理?
    舒芙有些茫然,更兼羞恼,干脆也懒得理他,只愤声骂道:“不去就不去,你要最后流干净了血,晕在榻上,我也绝不理你!”
    她话一落,少年呼吸发沉,猛然撞进内里最深,迫出她喉中凌乱几声呻吟,未及更多反应,胸前又是微微一刺。
    舒芙垂首看他,只见占摇光低着头,将滴粉乳尖衔在嘴里,舔作微硬的一点小粒,又用力啜了一口边缘绵白的乳肉,拉出淫靡香艳的啧啧声。
    她哼出难耐两声,眼尾发红,偏了头不敢多看,忽觉乳上一凉,原是他忽然松了口,发出“啵”一声脆响,任由乳波漾散。
    她整个人仿佛身在梦中,四肢绵软脱力,乳尖细细痒,小穴更是酸胀麻慰不已,被他再度用力一凿,竟痉挛着喷出大股蜜液。
    占摇光被这阵挛缩一裹,额上也淌出汗,不过鼻腔稍好些,总算不再淌血了。
    他终于捡回体面,轻轻嗅回她耳边,哑声开口,迫切欲证明些什么:“你看,我早说了,只流些血,不是什么大事……我不弱的,真的。”
    舒芙从泼天快意中捡回神智,不知他怎么把事情扯到自己看轻他这上头,只觉得自身好意被辜负,也想同他置气,于是两腿又一度如蔓草一样缠上他的腰,温滑若脂,在他腰际腻成一片。
    “哼……”
    她只消哼一声,便激起占摇光无尽的好胜心。
    借着窗外影影绰绰的月光,他仿着兽类,在她耳垂咬上一口:“你不信我……”
    舒芙依旧不答,只将细腰微微拧动着,腿心往他身上贴,更遑说流肆不尽的温热淫液敷了他全个腹部。
    占摇光被咬得脊骨泛酸,只感到心口像被一把小锤重重凿了一下,咚咚跳着,一下比一下热烈。
    舒芙微微吸着气,正欲同他说些什么,却没料到他突然撤身离去,小穴毫无防备,被抽出“啵”一声响,潺湲蜜液啪嗒溢出,沿着细细臀缝流泄而下。
    “唔……”少女眉尖细蹙,下意识用足跟蹭他后脊,殷红小穴微微翕张着想去迎他,“你干什么!”
    占摇光腰后腻软酥麻,好半晌稳住心神,复又将性器慢慢抵凿入穴。
    嫩穴早被肏得湿泞靡红,本就敏感不已,阳物再入将进来,蜜口竟将其浅浅含住嘬了深深一口,痒麻之意流遍两人四肢,愈催出细密的汗珠。
    舒芙溺在泼天情潮里,觉得整个人仿佛都在发颤。
    少女尖俏下颌仰起,眼中水光泱泱,脑中只剩下那种充盈满足的快慰,循着身体本能,挛缩着湿答答的穴吸着那根肉物,迫得少年扣紧掌下纤腰,越发使力在泥泞穴道中抵凿。
    两人争锋相对,几乎将一场情事变成了战事。
    及至这时,占摇光才想起继续同她说刚才的话:“实则我刚才只想同你说,我自小到大没流过鼻血,刚才是第一回……我想了想,也许是我十分喜欢你的缘故,所以同你待在一处就会紧张,但这才不是弱,你不许因此看轻我……”
    舒芙眼前掠过白茫,颇有些迷茫,刚才还在吵架,现下就是喜欢啦?
    一窗的冷月透进来,她依在当中,不仅不觉得冷,反倒一簇簇生起温来。
    直至这刻,她才恍然一件事,大抵世上的争吵也分两种,一是关乎要紧的误会与错过,非得当面说清方能不余遗憾;二是情事中的幼稚斗争,偶尔囫囵、杂糅,反倒有种莫名的亲昵。
    占摇光在耳边叫她名字,每一个字都融圆又缱绻:“我要说的都说给你了,阿芙有没有要同我说的?”
    舒芙心神一曳,遵从心意抱住他脖颈,轻声道:“我也十分十分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