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阮玉约了赵医生复诊,把将军接回来近二十天了,阮玉觉得将军恢复的很好。
去医院拆了夹板,赵医生也夸:“恢复的相当不错,毛色都比以前亮了!”
阮玉高兴,去超市买了些洗漱用品,也准备给将军彻底洗个澡。之前在家里也给将军洗了几次,但总怕伤口感染,草草结束。
阮玉在盆里放了一大桶的水,喊着将军进水里去。好像动物都怕洗澡似的,将军也不例外。将军在厨房卧室来回溜达,就是不理阮玉。
“你这条臭狗!就是一直不听话是吗!不洗干净不要再进我房间!”她气的厉害,从浴室气鼓鼓的出来揪着将军耳朵冲它喊。喊完屁股一扭又回到浴室,“算了,它不洗我要洗,这臭狗臭死得了,再也不抱它了。”阮玉嘟囔。
她在浴缸里放满水,又滴了几滴精油,从卧室脱的一丝不剩进了浴室,打算泡澡。
将军在客厅看着阮玉来来回回,稍一停顿也进了浴室。
浴室里雾气缭绕,阮玉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玉般的身子被热水暖出了粉红色,胸前两朵随着呼吸在水里荡漾。
将军也想洗澡了,想和阮玉一起在那里洗澡。
它低低发出了一声,阮玉这才意识到将军进来了,她坐起来,冲将军半撒娇半数落:“这下敢进来洗澡了?”
阮玉又把桶里添了些水,取了浴巾从胸前裹上,摸着将军耳朵往桶里带。
“水很暖和,也很香,”将军想。
将军身上其实不脏,之前是血在身上凝成了块儿,早就被阮玉洗干净了,甚至将军身上都没有动物特有的骚臭味。
阮玉抱着将军的头给将军清理耳朵,一边清理一边又跟将军嘟囔:“我妈小时候都没给我这么仔细的洗过澡,我可算是给你当妈了。”
将军的前脚掌就搁在阮玉肩膀上,听她在耳边轻声细语就不自觉的一动,前脚掌就从她肩膀上滑到她腿上,把阮玉裹的浴巾扒了下来。
阮玉只觉一个有力的脚掌重重擦过她胸前一点,霎时从那一点的酥麻散发至四肢百骸。
“嗯…”她闷哼一声,加紧了两条玉腿,她感觉到腿间出了一股儿水。
这哪还能继续洗下去,幸好将军也洗的差不多了,阮玉把将军从桶里带出来,拿了条大毛巾盖到将军身上胡乱擦了两下,拍拍将军屁股就把它赶出浴室,随后草草掩上门,指尖往腿心一探,果然摸的一手滑腻。她苦笑,阮玉你真的是寂寞了。
她打开花洒,放下一头长发,面对着镜子轻轻抚过自己乳尖,那里硬成了石子儿。
阮玉长的很温柔,脸是标准瓜子脸,单眼皮眼睛却不小,鼻子很翘,眉毛淡淡,但是嘴巴极红,再加上一身玉白肤色,隐约有股儿飘渺的仙气儿。身子也长得诱人,胸大屁股大,腰肢却很纤细,腿部线条流畅,脚趾头也泛着粉色。
她就一手捏着一边奶头,不断旋转揉捏,另一手慢慢伸到下身,在一片水汪里找到了那一粒敏感,来回按压着,速度也越来越快,眼角印出春色,嗓子里是被压抑的吟喔,终于浑身狠狠一震,阮玉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手上不断滴下的水液,她高潮了。
自然没有注意到将军在门缝里眼神幽暗。
坐了半晌,阮玉又草草冲了身子,套上睡衣出去给将军吹毛,将军毛发黑的发亮,浑身没有一丝别的杂色,她曾去搜过是什么品种,也没有搜到,总觉得那些狗太丑和将军不是一个品种。
怕不是个狗神,阮玉想。
她又给自己吹了头发抹了精油,重新从柜子里拿出几件衣服,铺在自己床旁边,把将军带进卧室,摸着它耳朵,说:“住在我房间吧,可以吗?”
将军摇了摇尾巴,趴到衣服上,头冲着阮玉就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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