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野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段感情最开始的目的并不单纯,仅仅是源自于一场赌约。但他没有办法否认的是,自己已经难以自抑地喜欢上了她。
学校里关于小姑娘不好的流言并不少,就连从来不关注那些无聊的校内八卦的祝野都有所耳闻,但比起用耳朵,他更倾向于用心去体会。
三个月,不算太长,是新鲜感殆尽的一个分水岭,但祝野觉得自己是想跟她继续走下去的。
他能够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垂在身侧的双拳紧紧握住,手背淡青色血管凸起,祝野喉间生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清清。”
少女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
祝野喉结微动,用力亲了亲她的唇瓣,他脱掉了毛衣,从床上下来,胡乱揉了把自己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清清,我先去洗个澡。”
“那我去给你找换洗的衣服。”
林婉清是一个人住的,家里没有别人的衣服,翻了好久才找到了换洗衣物。
准备送去给祝野时,却发现他已经进了浴室在洗澡了。
潺潺的水声听得林婉清有点耳热,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上也依稀能够看到少年修长挺拔的身形。
她将衣服裤子放在外面的洗手台上,想了想,冲着里面喊了一声:“祝野,衣服给你放在外面了。”
里面的水声这个时候停了。
“等一下,清清,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吧。”
说着,磨砂玻璃上的身形愈来愈清晰,门被打开了。
祝野湿漉漉的大半边身体展露在眼前。
林婉清现在不光是耳热,眼更热了,她没敢往别的地方看,将衣服胡乱塞进了祝野的手里。
浴室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婉清钻进了被子将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想到一会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她的心脏就跳动得飞快。
浴室门开了。
微重的脚步声过后,便是漫长的吹风机的声音。
林婉清紧张地将自己缩成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吹风机的声音停了,脚步声再度响起,愈来愈近,到了床边停下。
身旁的床褥塌陷下去,一条胳膊伸了过来,捞住了林婉清的腰身,将她抱了过去,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唇上,缓缓下移,落在她的锁骨处。
祝野轻轻地啃咬林婉清瘦得分明的锁骨,将她的睡裙撩起,嗓音低哑,贴着她的肌肤在说话:“抬手。”
林婉清抬起了胳膊,少年微抬上身,与她分离了些许,脱下了她的睡裙,然后掀开被子,跨坐在了她的身上。
他用膝盖分离开她的腿,让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身,垂首含住了她还带着牙印的乳房,另一边也不冷落到,用掌心包住揉捏。
粗粝的舌头刮擦在乳头的敏感点上,林婉清发出低低的嘤咛声,细细小小的,像猫在叫。
她的细腰难耐地拱起,有股奇异的感觉涌遍全身,花穴“咕噜”吐出了一大股清流,濡湿了雪白的内裤,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一直在隔着内裤蹭她的阴户处。
林婉清没忍住低头,人差点没被吓死。
她尖叫出声:“祝野!你你你……你你……为什么不穿内裤!”
在今天之前,林婉清只在生物书上见过男人的生殖器。
丑丑的,长相很奇怪。
但今天,林婉清见到了祝野的性器,一下子颠覆了她对男性生殖器官的认知。
远比生物书上的狰狞多了!
婴儿手臂那般粗细,呈紫黑色,青筋凸起到仿佛下一秒就要爆了,龟头顶端已经沁出些许前列腺液,底下还有两个垂下去的囊袋。
林婉清后知后觉才害怕了起来。
这么大,究竟该怎么进到她身体里面?
会被撑坏的吧!
她有点儿战栗。
“没有干净的内裤了,不想穿,反正都是要脱掉的。”
说话间,祝野的手顺着林婉清嫩滑的大腿抚摸到阴户处,他用指腹隔着薄薄一层内裤揉捏两蚌之间的那枚小肉粒,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涌遍林婉清全身,她呜咽着想要夹紧腿制止少年的动作,却被他的腰身阻隔。
祝野捻了捻微润的指腹,他轻笑了下,舔了舔林婉清的唇角,没羞没躁地说:“清清,你好湿啊。”
林婉清爆红的脸在灯光下无所遁形,她胡乱用手挡脸,却被祝野轻而易举地叩住两手举到头顶以上。
祝野的手指挑开那点薄得可怜的布料,捏着那枚可爱的小阴蒂揉搓拉扯,指尖又缓缓向下,在湿漉漉的小缝边缘徘徊。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阴户没有半根多余毛发,软滑细腻,害羞地躲在蚌中的小肉粒此时充血涨红,颤巍巍挺立着,下方的细缝微微开合,吐着晶莹剔透的水,打湿了祝野的手。
祝野曲起手指,试探性地借着蜜液的润滑旋入了一个指节。
“嗯啊……”
硬物入体的感觉实在太难受,林婉清眼梢微红,挣扎了下,少年铁钳似的手将她桎梏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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