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有着人类的外型,头有双角,紫色的皮肤,比人类的身体来的强壮,还会使用一些人类不会也不能使用的法咒。
一般的情况下,魔能将自己的角给藏起来,肤色也可以控制在正常人的肤色,在战斗时或是在必要的时刻才会露出自己原来的面貌。
「说详细点。」面纱男将身体靠前想听的更仔细一点。
「咳咳,我想我们应该先把一部份的费用给结清,后面的才好谈。」酒保故意岔开了话题,乾咳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也知道我们做生意的,酒是好说,但情报的价钱就.....」
不愧是老江湖,商人就是商人,往往会在知道客人需要什么货品时,而来个狮子大开口。
搓着手掌,酒保笑盈盈的等着面纱男的答覆。
啪的一声,一个布袋被扔在了桌上。
「五十个奥莱币。」面纱男说道。
酒保拿起了桌上的钱币,称一称重量,继续说道:「我们都知道莫尔干城是在几年前北疆防线失守,从而落入魔族的手掌中,在北疆防线捨弃掉这座城时,莫尔干城的城主的主动投降,让魔族并没有将该城的百姓杀掉,而是让他们保有自己的生活,条件就是纳贡和不平等的阶级制度。」
莫尔干城,一个人类与魔族不平等存在的城镇。
在这里的人类,在当初北疆防线撤守,魔族闯入的那一刻,就已经出卖了自己了灵魂和尊严。
不仅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入贡给魔族,魔族的魔人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嚣张拔扈,草菅人命,其中吉克萨更是这卑鄙之中最卑鄙的。
吉克萨是魔族派到莫尔干城的大使,负责的内容就是想想如何压搾,欺压人类百姓,已经有很多人痛恨到了极点,已经到了敢怒不敢言的地步,终于有人忍不住,花了一笔钱聘起了这位拾荒的狮子。
话说这位拾荒的狮子只要有委託都接,但并一定每件都会完成,有些委託只是寻人任务,时隔几个月都不一定会去完成,偏偏这种胆大包天的事他做了。
我听到的传闻是寒天歿接到了消息,每个礼拜的某一天,吉克萨会与自己的部下深夜在莫尔干城的酒楼寻欢作乐,而在酒后三巡后,吉克萨会进入自己的套房,方便让他直接在酒楼就能做一些翻云覆雨的事情,所以这隻狮子就决定在套房内设下埋伏。
果然,在一番调戏,挑逗后,吉克萨选了几个自己满意的酒家女拉进了自己的秘密套房,脱下了衣服,解下了裤子,褪去了偽装,露出自己原来的肤色和那一双标志性的角,挺着充血的紫色阳具,晃呀晃的就找了个洞鑽了进去,咿呀咿呀咿呀呀的声音传出,紧实的肉穴夹紧了肉棒,酒家女只是一名还未成年的少女,被这一下刺激,弄得......
「咳咳,这一段自己想像的画面没必要跟我说。」面纱男打断了酒保的话。
「这不是想像,是猜测,传闻吉克萨本身就是有个特殊的性癖好,喜欢十二岁到十六岁的少女,另外,他还很喜欢...少女私处的血。」酒保眼神一瞇的说着。
吉克萨在享用完这名少女后,会将这名少女的双手绑起来,然后绳子的一端绑在天花板上,将整个人吊了起来,让汁液跟汗液从女子的身上流下,在这段时间里,吉克萨会继续往另一个女生的身上发洩自己的兽慾,抽插,然后让女子飘飘欲仙,有些没什么经验的少女,可能还被插出了血来,而吉克萨结束自己的动作后,一样的将女子的双手绑了起来,然后同样的吊起来。
依此类推,当吉克萨将套房里的女子全都吊起来后,可怕的事情才正要发生。
吉克萨来到了第一个女子的面前,女子还是一脸飘飘欲仙的模样,就算双手被绑,也是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
「发情的猫都不会这么野。」面纱男淡淡的说道。
冷不防的,一个尖锐物品鑽进了酒家少女的私处。
吉克萨的变态行为发作,会用自己的指甲或是身上所携带的小刀,由上而下的一捅,鲜血如瀑布般的洒落,原本沉醉在酒精跟刚才感觉的酒家少女们,都被吉克萨的这一下吓的失魂落魄。
而下体被插了一把刀的少女,更是哭天喊地,叫的声嘶力竭,但偌大的套房却有着最好的隔音,保证外面什么都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没什么用,套房外都是自己人。
吉克萨用自己滚烫的舌头,在少女的两脚之间来回游移,血还是不断的滚滚而出。
很痛,但这种痛不会让少女到死掉的地步,吉克萨在吸食的差不多后,从口袋里拿出药膏,涂在了少女的下体受伤处,让血不会一直流。
夜很长,玩的太快怕会太容易就玩坏的。
吉克萨来到了旁边的另一位少女的面前,这名少女已经吓的牙齿打颤,瑟瑟发抖,但娇喘声还是从嘴中微微发出。
「所以那间酒店的酒家女在那方面都特别欲求不满。」面纱男崭钉截铁的说道。
「当然不是,是吉克萨要酒店老闆在这些少女的酒里放了春药,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酒保说道。
哈,真是病态的城市。对吧。
人类为了取悦魔人,竟然连这种事都干的出来。
天色渐渐的白了,五个人类少女,已经有三个是乾瘪的尸块,剩下的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大量的失血让她们肤色呈现了白色的状态,但她们的生理需求依然是有增无减,嘴里还是一直在吐气。
当吉克萨提起他紫色的男性雄威,对准着少女的两腿间,准备再进行一次兽性的发洩。
少女的私处已经被弄的乱七八槽,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这个器官原本的形状,但吉克萨还是往一个凹处穿了进去。
啪滋,流下来的已经不是汁液,而是深红色的血,少女周围的组织已经薄的连轻轻一碰都会脱落的情况。
痛的尖叫,呻吟,娇喘。
整个晚上都是这样的过程,重复播着。
无限的轮回。
床底。
一把有着银色色泽,混着一点铁锈的斧头。
无声无息的出现。
斩断了屋内的,一切的因果
还有......一根紫色的臭鸡巴。
「后面的结果就不了了之,有人说寒天歿将剩下的少女和吉克萨一起干掉了,也有人说拾荒的狮子不嫌弃,将用剩的少女直接上了,眾说纷紜。」酒保帮自己倒了杯水,咕嚕咕嚕灌入了自己的嘴中。
面纱男一动也不动的思索着,开口说道:「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后面的就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什么在瓦多城破了一宗幽魂事件,在杰克夏抓了一隻在菜市场偷菜的猫妖。」酒保开始收拾桌上的酒杯。
「这些城市都是...」面纱男思考着说道。
「没错,都是北疆防线被攻破时,魔族所佔领的城镇。」酒保离开了柜台的坐位,将酒杯放入水槽。
喀啦喀啦,年久失修的门打开。
转过头,柜台前的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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