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成禹轻巧着杜道毅的房门,转开一些缝隙「阿毅在吗?」脚踏进后,待眼睛适应里面的昏暗。「没有人,怎么会有说话声音?」
杜道毅看着辜成禹明明就很好奇,偏偏就是想看看不到的体质,只好开口问他「哇啊!」从背后吓他一跳。
「阿毅,你在不会出声啊!」辜成禹看着杜道毅的服装从中规中矩换成运动风,三不五时就是打篮球或是在读书馆里啃书「不说,真得以为你在拼国考。」
杜道毅将背包往角落一放,整颗篮球塞在背包里,拿出抹布擦乾净球体放好固定位置。「我多想过这样的生活。」
「阳光型男,不是人气大神。」辜成禹用手拨拨杜道毅的头发。「该去剪剪去百元快速剪发店,太高级真得全身不自在。」
「从女人口袋赚钱,你觉得能骗过她们的利眼吗?」杜道毅拿着沾满汗水的毛巾甩向辜成禹「借过。」
「噁心。」辜成禹看着直接脱上衣丢进洗衣机的杜道毅「左手臂上的伤痕呢?什么神药这么有效?」
杜道毅看着上面的痕跡「白老鼠啊,你不是委託医院作出一堆试用品,你不试用只好我来。」
「你不说,我还真得忘了。」辜成禹想起来这件事,看着杜道毅身上车祸的伤疤及皮肤凹陷。「不用医美吗?」
「这是给我的警惕,留着吧。」杜道毅转头看着身上的伤痕。
「你怎么回事冰山大神变成阳光宅男。」辜成禹看着白皙皮肤的杜道毅,全身晒出古铜色。
「抗忧鬱倾向。」杜道毅站在后阳台拉着水管冲凉,顺便浇花。「是病人也是医生更能感受到抗衡吧!」
「我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到?」辜成禹好奇心不断「实习时,我跑去看什么都没有。」
「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杜道毅冲凉甩头像隻狗一样将头发甩乾「这房子买对了。」
「不要拐弯抹角,我听说后天能学习,你是先天还是后天真得有所有的开天眼?」辜成禹好奇的要命「考试时,可以请守护灵去看别人答案。」
杜道毅听得笑出来「那也要守护灵看得懂问题,血液流动学是西方过来,东方的守护灵要怎么会,我教他算了吧,凭实力比较有效。」抽下晾乾的毛巾在头上擦乾。
「我为什么看不到?」辜成禹好奇想问,杜道毅心情大笑次数越来越多对他的病情是好事。「还有你要唸咒写符这一类,还是撒圣水?」
「你这些问题很像是医生这手术怎么做,成功率有多少,能找开刀床数多的名医来开吗?」杜道毅间聊家常说道「名医怎么回答?」
「跟你房间里的声音有关?」辜成禹不掉进坑里。「名医也是实习医生开始。」
「不进开刀房下刀见真章,怎么知道是名医。」杜道毅领着辜成禹进房间「不要开灯,怕光。」
「为什么怕光?」辜成禹等着眼睛适应黑暗,杜道毅拿出常见的蜡烛点着。「怎么有血腥味?」开刀房闻久能在一瞬间辨识,手捏着鼻子。
「你不是好奇?」杜道毅回应辜成禹「杨琳跟着我们回来。」
「那,那个,就不能她直接向电影里一样化成厉鬼去復仇?」
「动动脑,对方走夜路多会不会请保鑣?」杜道毅盘腿坐着,要辜成禹坐下来间聊「夏天很凉快。」
「太平间一样凉快。」辜成禹小心闻着味道「变香了?」坐下来面对杜道毅。
「你的意思是说,对方养小鬼之类法力比厉鬼更高强?」辜成禹觉得真得凉快,无意间说出口「古墓派的寒冰玉床一样,身体都发热了。」
「你家应该也有在拜的神明,家大业大多少会遇到来阴的人,我这样有为到你解答。」杜道毅语气缓和地说明,辜成禹现在是个病人,他要怎么判别及回应。
「可以理解,身上掛得闪亮亮的牌子或是佛珠等,伤人自伤。」辜成禹心安定下来「想学还要看老大愿不愿意放行的意思,我相信我家供奉的神明一定不愿意我去碰,时耀才会..........坠子是不是闪动一下。」
「时耀一定很开心,你将他放在心上。」杜道毅点头回应「会害怕吗?」
「这倒不会,他的父亲对于他改信宗教是背叛,我们去了求籤就是无法谅解他的背叛,是我也会叛逆,争取自由有什么错,生在西方是驱魔师巫师,在这么多的宗教里还要限定他的信仰自由,他父母亲太幼稚。」辜成禹手握着坠子「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回应你。」杜道毅解释「害怕还是安心?」
「我以为像是电影演得时耀会出现在我眼前或是託梦,我真得是白痴,时耀的宗教不会託梦。」辜成禹这一点完全是科学思考「我要见也是黑白无常,我妈一直叫我回去,一定是老大在催促吧!走走回家拜拜,报到一下。」
「跟老大商量一下。」杜道毅提醒辜成禹「他守护你们一家人不要去质疑他的存在。」
「我真得很想他。」辜成禹说完看着坠子,杜道毅用手压着他的头在肩膀上,让他靠着沉默地不说话。「墓不能去扫,祭拜不能去祭拜,我们是好朋友,说说话也不行这一点太无情了。」
「对不起。」杜道毅轻声说出口。他的自私真得对不起。
「不怪你,医生追求是客观及科学。」辜成禹双手抱着杜道毅在他背后拍着「你还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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