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成拳头挣扎,这是不知道第几次尝试了。结果又失败了。神鞭纹丝不动,甚至勒都更紧。
“我不想听,”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
按照我的推断,奥德一定也会来。等发现他那个该死的弟弟儿子跑不见了,他肯定会来找的。
不管他来是不是件好事,但至少应该能将我从这种处境中解脱出来。
“我说的话你还不明白吗?海莉。”奥修利翁叹了口气,用诡异的目光打量着我,“你不是阿尔萨特族的女性神,可若要你成为类似嗣母的存在也是可以的。所谓和第一个配偶有一个孩子这个条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血统。”
“你说什么?”听到他说这话,我心里“咯噔”一跳,“不,我不乐意,别以为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嘘,嘘,别激动,”奥修利翁拍了拍我的嘴唇,又敏捷的躲开我咬他手的动作,“小心我们的'成果'漏出来了,我就只能再填进去了…”
我胸脯一起一伏,濒临破口大骂的边缘。
“亲爱的小羊羔,”奥修利翁眼神温柔的让人头皮发麻,“世界树衰败之际,神族争斗不休,终于养出了阿尔萨特这样一个巨大的怪物。大量吞噬英灵的代价,就是严重阻碍了阿尔萨特族后代的诞生。这很好理解,因为英灵回归星屑海,才能在转换中成为新的灵魂。等他们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无法回头了。他们唯有扩张,掠夺,再掠夺。”
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我甚至认为阿尔萨特族的行为加速了世界树的衰落和九界的大离散。
九界就像是世界树上结出的九个果子,然而在瓜熟蒂落正常离开这个宇宙之前,神已经把树搞得快枯了。大概这九个世界之后,不太可能有新的世界自世界树诞生了。
我原本气愤不已,根本不想听他讲话,只当是胡言乱语。
他把我弄昏弄失忆,还假装是我丈夫,骗我说我有病,在顶开我生殖道之前先把我翻来覆去玩了一遍,根本就是侮辱。之后更是自说自话,不管不顾的……不行,不能想,只会越想越气。
可是他的话里蕴含的信息有太多和我多年的推断和预感相撞,以至于我咬着牙也暂时没有发作出来。
其实我在想,知道又如何呢?会对我的处境有改善吗?
我力量已经如此强大,然而,阿尔萨特族多年来孕育出的这几个怪物,简直超乎我想象。在我自己的星球上,轻而易举的就让我失去意识,任人索取。
“嗣母就是这样的情况下诞生的。她们会被第一个孩子的父亲强制发情,然后被要求在整个强制期与不同的男性神交合,多的时候甚至能有十几人。这都是为了满足那些男性神希望求得后代的愿望。”奥修利翁语气轻描淡写,神态却是讥讽的,“波尔王在带领族人战胜了瓦尔萨特族后,他的敌人只剩下阿尔萨特族自身了。出于拉拢和某些政权上的目的,他想推出王后成为嗣母,并且已经成功了,但王后选择勾引了她的儿子。”
说着他看向我眯着眼睛笑:“因嗣母而举行的盛宴上,奥德也是参加者之一。”
我就看着他这样毫不犹豫的把阿尔萨特族的秘辛都说了出来,恍惚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他想要干什么?他和我说这些,是希望我做什么?
如果他希望我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害怕,我还有我的星球和我的人民,我也拥有可以一搏的力量——尽管如今这种“可以一搏”的认知已经受到了挑战。
如果他希望我愤怒……我已经很愤怒了,但绝对是对这个家伙,而不是别人。
奥德作为努缇奥的欺骗我并不生气,因为他并没有做任何冒犯的事。他要想破坏奥德和我的那莫须有的关系,还想让我帮他对付奥德,呵,那是不可能的。
可他说出“嗣母”的事的确惊到我了。
“嗣母在族中地位很特别,并不是所有女性神都愿意成为这样的存在。”奥修利翁说。
没错,这就像是公开妓女一样了,即使是因为子嗣艰难而不得不奔放的神族,都不可能轻易容忍这样的身份。
“王后被推出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合适的女性神族已经不多。”奥修利翁慢悠悠的开口,“不过,王后也并不好对付。她勾引他儿子,诞下了我。她那时早已看出奥德的出众,在波尔王还没有提出嗣母要求,只是一个征兆的时候,就已经计划着要利用她最喜爱的大儿子来杀死自己的丈夫。”
我不了解这位神族王后的情况,却听说,严格意义上来讲,我和她也能算是亲戚。就是关系有点远。
海洋一族从来都对九界中心的事不大关注,只关心结果,不在意过程。
“他们以为,他摆脱不了他的母亲。但他一直想要摆脱,杀死那个女人……”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她的存在,是畸形关系的证明,也是对他威信的挑战。”
波尔王的妻子,也是一位力量强大的女神,远古巨神的直系后代,身份血统无可挑剔。
“海莉,你要小心,”他说,“他盯上了你的星球,也盯上了你,他就一定会得到。”
我阴沉着脸。
“若不是我坏了他的好事,他会在王后的压力下将你推为嗣母。你作为选择对象之一,这其中也有王后的举荐。毕竟…你说起来和她不也有远亲关系吗?”奥修利翁用那种略显得意的语气说话,“当然,还有密拉维亚王。我这位叔叔是位特别的人,他曾经对奥德讲过,九界的大离散如果不可避免,最具有生机的星球可能是普缪盾。因为普缪盾留在英灵殿里的英灵最少。”
在身体即将凉下去之前,他又抱着我缠绵了一会,当然是单方面的缠绵。最终他将我带到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垫子上,将我放了上去。
垫子在高台正中的凉亭上,被四根立柱围绕。垫子中间有个凹陷,他把我放在里面,使我被包裹起来。
这里是起始之岛祭祀狂欢节的一个“祭坛”,每次举行仪式的时候,都会请上一次仪式中成功受孕的男女神在这里交欢。四面都有幕布遮挡,唯有影子和光亮能让人隐约看见。
男性神和女性神都带着面具,扮演海洋一族中“族母”与“族父”的身份,将祈求子嗣的愿望传达给“上天”。其实就是个祈求好运的仪式。会选择愿意接受我这个女王雇佣的夫妇来完成。我每次都会为此出一大笔钱。
“你…你到底打算何时停止?”我的周身依旧被束缚着。
他将幕帘拉过来遮挡住四周,自己站在边上看着我:“当然是等待你的强制期结束咯。”
我并不清楚他口中的“强制期”还有多久,因为这对我而言是从来没经历过的。我也没问过父母,他们没和我讲过,可能他们不认为有讲这个的必要吧——所以我不知道。
我茫然,着急,像个大虫子一样拱着身子想立起来。
掀开帘子出去,过一会又进来,我见他手里握着一个造型古怪的东西。他爬到床上,拉开我的腿,把它塞了进来。
“你…这,这是什么?”我本能的想要躲开。
“塞子啊。”奥修利翁摁住我的腿。
那玩意是石头做的,表面很光滑,有些凉凉的。
然后他开始慢条斯理的将神鞭缠在上面,避免它掉出来。
我有点绝望的躺平了。芬发现我不见了,会担心吗?
不,以她的个性,应该会以为我在单独和那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快乐玩耍不希望她打扰吧……
都怪我在她面前从不伪装有些肆无忌惮啊!
天色完全暗了下去,我迷迷糊糊的开始犯困。然后,一阵光亮把我弄醒了。
我睁开眼,发现幕帘外面一阵强烈的闪光,那是足以将黑夜化为白昼的明亮。
即使隔着幕帘,那光依然有很大的杀伤性,我登时被刺的眼睛都睁不开。
眼前的异像让我一眼就察觉到了不对,连忙挣扎着要起来。但是这个凹陷没有手脚帮助很难上去,加上奥修利翁那个王八蛋还把我拴在里面了……
“刷”的一下,帘子掀开,一个有些狼狈的身影探了进来。
“啊…我那兄父来了,小羊羔,”奥修利翁不停咳嗽,还咳出些血沫来。他的血液虽然是红色,却散发着丁点金光,像是昂贵的液体宝石掉落在地。“咳咳咳……比我预想的快了不少,啊,我很抱歉…”
他一挥手,我身上的束缚解开了。
“你快跑吧,海莉,不然——”
他话没说完,又猛地抽身离开,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了出去似的。
一朝束缚解开,血液回流。许久未曾重获自由的我二话不说爬了起来。
我努力呼唤我的力量,看来不是那么快就能完全恢复的,于是我弯腰去抠那个被他塞在我小穴里的塞子。
那么动了动,我感觉腿心传来一股酥麻,整个人差点软倒下去。
怎么回事……!?
“轰”的一声巨响,接着亮白如昼。
男人的痛呼离得很近,接着又消失了,然后我感觉一股热流浇在了我身上,把我紧紧裹住了。
我发现我是在一个白色的空间里。
我被包裹在一个气泡中,缓缓漂浮着。四面八方都是仿佛无限蔓延的白,若不是我还能看见自己的双手,我会以为我陷入了雪盲症的状态。
意识似乎是在移动,因为我看到不远处有两个小点逐渐靠近,越来越大。
一张床,洁白的床。上面铺着白色的毯子,一路向地下蔓延,铺展开来。地面摆着白色的杯盏,葡萄,苹果。
床上侧卧着一个人,我一眼看去,差点以为是个男人。纤细,白皙,妩媚——和这些词完全不沾边。那是一个高大健壮的女人,乌黑的头发,古铜色肌肤,五官硬朗。她正身着白色的长裙,那裙子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她丰满强健的一条大腿露在外面,胸口的波涛汹涌也几乎要完全掉出。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神。
这是王后。
我极少数的去阿尔萨特族的埃辛盾参加仪式的时候,都只有远远的看到模糊的影子。关于她的外貌和各种流言蜚语听过不少,这么近距离的看还是第一次。
王后侧卧,姿态撩人,然而……怎么形容呢,一个金刚芭比作出美女蛇的姿势,你不会觉得很撩人的……
这时我旁边走过一个影子。那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华美的长衫包裹着他肌肉健硕的身躯,蜷曲的黑色卷发上是一顶像王冠一样的装饰。他腰间挂着长刀,手中握着金光形成的长剑,正一步一步的靠近王后。
这是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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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德早就不干净了惹
毕竟孩子孙子一大堆了哈哈哈
但是阿利狗不是这样的!阿利狗很洁身自好的!
然后阿塞狗无论是古是今都很洁身自好…除了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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