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侧着头,将嘴唇贴近少年的耳侧喃喃道:“你很渴的吧,我瞧见你的唇瓣上都起了皮,可这能怪谁呢?还不是怪你自己只是当着女朋友的面被其他女孩捏了屁股,就控制不住双手将水壶打翻。”
她仿佛对自己的行为是如何的恶劣一概不知,还埋怨着对方,“我和阿尔辛辛苦苦摘回来的果子也不肯吃,就迫不及待地要和我到角落里‘交流’。”
黑发少女挑了挑眉毛,嘴唇无意间触碰到少年滚烫的耳垂,有意无意地含了一口又松开继续碎碎念,“我能和你交流什么?你不知道我最讨厌你吗?”
其实此时此刻薇薇安也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只不过她的饥渴更来自于下体,舌尖的唾液变得黏腻,与耳垂之间连接着一道挥之即去的银线,透明的液体沾粘在淡红色的耳垂上显得格外淫靡。
突然她用牙齿啃了一口那爱勾引人的耳垂,“我以前都错过了什么?一个骚货?”
她打量着阿尔文的脸颊,因为泛起一层粉红,完全将平日里的刻薄掩盖,一股难以想象当然青春期少男的青涩取而代之,可他的下体却摇摆不定,不知廉耻,仗着坚硬有弧度直接掀起她的宽裤抵着她冰凉的大腿便自主地来回摩擦。
黏腻的前液,像小狗一般标记着自己的气味,薇薇安不太爽快,“啧”了一声,丝毫没控制力气便撵起那块被皮包裹着活肉。
疼痛总是那么奇妙,有时候连愤怒都带不来,阿尔文下巴微抬,眼睛完全眯起,咸湿的泪水将他的眼睫彻底包围,唯有一道缝隙可窥见蔚蓝的瞳色。
剩下的基本都是,黑色的眼睫,红色的眼眶,透明却称着肤色的泪珠,真是一幅可怜的模样。
但她依旧提不起同情,继续刺激对方,“你怎么那么爱发骚?你怎么当哥哥的?你这样能给阿尔带个好头吗?”
薇薇安试着抓着那条湿漉漉的鸡巴从后往前再从前往后地撸动,诚然她还没有过类似的经验,并不知道如何让男人陷入更深入的情欲,但是她有双好眼睛,她看得见阿尔文面色是如何越发地沉迷,同时她也有双好耳朵,听得到少年的喘息像洞口的风,只是一阵若有若无的风,它便反馈无限的回音。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学着小穴张合的频率,它似乎也要留汁水了,只不过是一个流出清透的液体,另一个要喷射出赤红的血液。
她感到喉间发腥。
明明能力还算不上勇者,便开始学起了勇者的多情,就好像是勇者这个身份赋予了她可以玩弄异性的特权。
她自我嘲讽道,却还是放任了自己。
突然双臂被握住,她微微长大了双眼反被扣住按压在树干,她讨厌树干,那粗糙又易碎的树皮隔着衣物都能刮蹭到她皮肤。气喘吁吁的热气也很讨厌,她侧脸想要躲避,脸颊却还是没躲开那湿漉漉的吻,她感受到水润又粗糙的舌尖似乎在品味什么,在她要挣脱的时候,阿尔文先松开了手。
他似乎学习了弟弟的技能,也不说话就是看着她,呼吸依旧沉重却变得缓慢,就好像从前那些日日夜夜里的魔物,它们盯着她的下体却无法触碰的模样也是这样的,神情直白贪恋着还未得到的性欲。
湿滑的阴茎像某种魔物的触手,已经硬到完全挺立了起来,穿过薇薇安宽大的裤腿与冰凉的肌肤完全紧贴,“嗯”少年发出舒适的声音,却依旧觉得不够,胯部不自觉地往前顶了两下,阴茎将薇薇安的大腿捣出一个凹槽又紧接着往更深层探去。
可鸡巴能有多长?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比大腿长,下体抵着裤子,鸡巴够着最深层,就是碰不到那块湿濡软肉。
他是真的急切了,脑子里一片浆糊,想不起来可以解开她的裤子,只能蹲着扯开少女左腿,将头往宽大的裤腿里挤压,鼻子呼出的气又热又湿,正如薇薇安白色的内裤里那也在一同喘息的湿地。
他说:“真骚。”
似乎是故意提及来报复薇薇安说他是骚货,可他的处境完全不像是能居高临下说出这句话的。
昔日打理地刚刚好的的卷发,因为迫切地渴望少女的腿心被主人毫无顾忌地弄乱,他还总嫌弃薇薇安的头发卷曲乱糟糟的,看看他现在吧,路边的野狗都比他看起来像个绅士。
那味道确实带着一股骚气,难以言说的甜腥味,像跑步过多喉间蔓延的血腥味,在少了那份劳累感,竟意外地上瘾。
像是有人拿着刀剑指着他的后脑勺,他急切地像个临死者,急着做事却不长脑子,依旧想不起可以解开裤子,左手直接隔着少女的裤子扯着里端的湿濡布料好让鼻子嗅到更多气味。
他看见了,薇薇安的小穴,死敌的小穴,殷红色吐着淫水的小穴。
少量卷曲的阴毛被挤压粘粘在穴口,和她头发一样看起来乱糟糟的,一点也不可爱,但他的胸腔还是像被石子卡出了一般喘不过气,他用鼻子去拱,他用嘴唇去撵。
最终他还是和死敌的小穴接吻了。
完全不是一个甜美的吻,小穴本身是没有味道的,只有薇薇安走了一天的路汗水干了的淡淡咸味,谈不上难以接受却又无法持续,可鼻间就是有股勾人的甜骚味引着他伸出舌头,一舔,再舔。
薇薇安抓着身下毛茸茸的头,以她的力气完全可以扯住对方将他扔去,但她只是按着少年的头,一压,再压。
……
“你们好了吗?”身后突然传来如鬼魂般的声音,是阿尔,他正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自己平日里傲气无比的哥哥像狗一样光着屁股埋在少女的双腿之间。
“哥哥,要是渴的话,那里还有不少果子呢。”就好像他真的关心哥哥的生理需求,侧身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