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你了,想得不行。」
努力压抑想夺门而出的衝动,我对王齐愷说:「不要淘气了。你吃饭了没?没吃饭饿肚子会伤身,赶紧去吃吧。」
「没吃,会去吃。」
「吃饱再给我打电话?」
「好。」
听着对方掐断电话的嘟嘟声,我把手机收好,推开房门走到客厅。
正在看政论节目的父母诧异抬头,老太太问:「你现在要出去啊?」
「嗯,突然来了电话,说想我。」我说得很隐诲,他们却一听就懂。
「这什么时候,出去像话吗?你--」
「去吧!」老太太打断老先生的嘮叨,慈蔼一笑,「赶紧去,别让人等太久。」
「你怎么都这么纵容他?」老先生不高兴。
「以前我想你的时候,见不到你,总是很难受。可有洛熙,再难受都能熬过来。对方不像我这么好命,有儿子傍身,我便把我儿子让给她。」
此话一说,本来很不高兴的老先生立即噤声,暴躁地挥手,要我快滚。我奉旨滚开,留空间让老先生哄老太太。
蹦蹦跳跳跑到公寓底下,还没来得及去赶公车或到大街叫计程车,便看见站在我家对面路灯底下的王齐愷。
同时,他也看到了我。
「你、你怎么会来?」想到他刚才跟我说的话,我激动得语无伦次,「你想我,就来这儿找我,是不是?」
「是。」
「那你怎么不叫我?」
「太晚了,怕你惹你爸妈不高兴。」
我咬着下唇,伸手推了他一下,「坏胚子!装什么情圣!要是我不下来,你又不说,我根本不会知道……」知道你曾经想我想到在我家门口乾等着。
「但你下来了,也知道我在这里。」握住我推他的手,他垂下眼眸,很是深情,「宝贝儿,我等到你了。」
短短几句话已让我全身发烫。
两个人拉拉扯扯,坐上王齐愷的车上,彻底拋弃矜持,拥抱亲吻。
「今晚不回家行吗?」
「嗯,我和他们讲过了。」他们指的是我父母。
「宝贝儿真乖。」低头再度亲吻我的嘴,分开后他发动车子,狂奔至他家。
被他密集喊宝贝儿,已腿软的我,靠着椅垫平復急促的气息。可当号志灯转红,我们就会忍不住亲吻彼此,一次、两次、三次……几乎是疯狂,连嘴巴都亲肿了。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他家,我贴着他,在他耳边吐气:「老公,我在家洗好澡了。那里,也洗得很乾净。」
虽然我们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我们在一起后,我格外重小雏菊的卫生,每天都会做保养和清洁,随时应付王齐愷突如其来的慾望。
王齐愷被我挑逗得连眼睛都红了,狠狠朝我脖子咬了一口,又疼又爽,我蹭着他,一点都不愿意松开。
似乎嫌弃我们拖拖拉拉走得太慢,进入屋内后,他弯腰把我抱起,跨大步朝卧房前进。踹开门、把我放床铺等动作一气呵成,man得我双眼冒出爱心泡。
「乖宝有时真是个妖精。」
「有时?」我哪时候是妖精了,讲点道理好吗……
「错了,是每个时候。」
「咦?」
「无时无刻,都在我心头作乱的小妖精。」
我像是一隻摆在餐盘上的鱼,被王齐愷翻来覆去地舔。双颊、脖子、后背、前胸,甚至是股沟前端,他一舔,我便无法克制地颤抖。
「怕吗?」王齐愷的声音很低沉,彷彿被我的肉体魅惑,只剩下最后一点理智在跟我进行对话。
「不怕……就是有点痒……」
王齐愷伸手揉着我的臀部,肆意妄为地弄出各种形状。
「噫……老公……」
「宝贝儿真敏感。」往自己身上一抓,衬衫就被粗暴地撕开,扔到了地上。
看见他如痴如狂的行为,我竟感觉不到丝毫畏惧。
「我能够为乖宝停下来。」
「不用停。」不颤抖,我坚定地说:「请老公上我,开拓我身体的每一处。」
说完我的皮肤已泛成粉色,水汪汪地望着他,鼓吹他侵犯我。王齐愷从床头拿出保险套和润滑液,正要撕开保险套的包装盒时,被我阻止。
「宝贝儿?」
「进来。」或许是疯了,连最基本的防范意识都捨弃掉,只想躺平任他折腾,彼此之间不要有任何的阻隔。
王齐愷扑向我,咬着我的耳朵,问:「宝贝儿想要被我内射是吗?内射到怀宝宝?」他在询问的同时,挤出一大堆湿湿滑滑的液体,往我后穴开拓。
「胡……说八道!我……又没有那种功能……」
一根指头探入,异物感非常深刻,从脚底一路发麻到头顶,我抓着他,流出生理的眼泪。
「我会射到宝贝儿怀宝宝的。」
液体的流动声,曖昧不明,加上王齐愷刻意的魅惑,使得我全身都在颤抖。
「坏死了……老公坏死了……」泪水浸入枕头套里,我努力放松,承受王齐愷一根又一根的手指,后穴被开拓着,并不会感到疼痛,而是顿顿的,有些麻木的触感。
直到第三根手指塞入后穴,我已哭成了小哭包。王齐愷弯下腰,舔舐我的眼角,「我最喜欢宝贝儿,喜欢到不行。」
「有这么喜欢……吗?」
「很喜欢。」
「多喜欢?」有没有像我一样,光想到王齐愷这个人,会心悸到难受的地步?
「喜欢到心痛的程度,想要让宝贝儿全部都属于我,在我身体底下,任我佔有。」
我得到想要的答案,再怎么不舒服,都能全心全意地接纳,「那你还等什么?我不就在你底下,任你佔有了吗?老公……进来嘛……噫!」
诱惑他进来时,他抽走指头,因急切显粗暴的将阴茎插进我已湿漉漉的穴口。明明做了十分充足的前戏,菊穴变得非常松软,可真被侵入,强烈的撕裂感铺天盖地而来,连自己昂首的小兄弟都被疼痛影响得微软。
后背式是最安全的姿势,唯一的缺点是我无法自然亲吻王齐愷。好在他懂我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主动抱住我的上半身,扭头与我湿吻,并且抚弄我略微颓迷的小兄弟。
「宝贝、宝贝儿疼吗?」
疼是必然的,但更多的是喜悦。
知道太过紧绷会让两人都不好受,于是尽力放松自己,承受他每次炙热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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