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究竟要做什么?”
“你不是舍不得杀她,师叔帮你,将她变成自己人。”
陈恪眉头紧起。
“女人都是下贱蹄子,对男人动了情,就能忘记自己初衷。”
她的话,显然是在影射自己母亲。
他手中凝出真气,毫不客气招呼向飞檐上那道身影。
对方轻松避开。
“哈哈哈……生气了?你若不愿,就随便找个侍卫代劳。”
“望师叔以后莫再出现在南王府!”他声音结冰,隐含怒气。
冷月大笑,“师叔自当识趣,就不打扰你良宵美夜了。”
“等等!请师叔交出解药。”
“解药?师叔压根没制解药,好好享受,乖侄儿。”
陈恪捏紧了拳。
他听任她差遣,是因她以陇素妃为要挟。
她将所有对她的怨都发泄在她儿子身上。
屋内的陈纭浑身火热,口干舌燥,想要被填满的欲泛滥,她起身出来,撑着门框,对廊下的人影轻唤:“二哥……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难受……”
还很想要。
也不管是谁,只要能给她,好像都可以。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危险。
自己怎会如此地不对劲。
他带她泡进冷泉。
她攀着他的脖子,无法缓解,欲壑难填。
冰冷的泉水使得身体温度下降,心内的火还是摇摇欲烧,希望有块冰来浇灭才好。
“九妹。”
她沉到水底,闭气,无尽地沉下去。
一声、两声、三声……
他将她拉上来。她有些意识模糊。
“二哥,好冷、好热……”
冷月研制的药,自不是一般市面上的合欢散,普通解药无用。
她以气化散,以呼吸散入心肺,所以当时的陈纭只觉得问到一股异香,便昏了过去。
浸冷泉无用,还可能让她伤寒,陈恪便将她抱了出来。
“九妹忍忍,二哥去找解药。”
让女婢服侍她换上干净衣物,他纵身出去。
“师叔到底想叫我做什么?”
“这次师叔可是只想送你份礼。”
冷月抬手,指尖银蝶飞出。眼角笑意邪魅。
“就让师叔再帮帮你。”
陈恪不仅没能要到解毒之方,自己也中了招。
他想不到冷月如此寡廉鲜耻。非要他与自己妹妹发生关系。
“本来嘛,你随便找几个侍卫强了她,也能解毒。不过看你是舍不得,是自个儿心里也想要吧?”
陈恪出招再无保留。
剑若流星,寒光四射,冷若御风。两三丈内,全被砭入肌骨的寒锋所笼罩。
“不错嘛,进步不少。”
冷月轻松闪避,语带调笑。
诚然,他非是她对手。
招招掼若长虹,寒意逼人。
“噗……”
因为强行以内力压制毒性,终于忍受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冷月也不再陪他耍,“啧啧,赶紧回去享受温柔乡,师叔就不耽误你了。”
说罢纵跳两下,不见了踪迹。
“王爷……”十九赶来。
“去追。”
“是。”
“嗯……七哥、七哥……”
她躺在华美床铺上,手指捅进密穴,一边自渎,一边嘤咛唤着心中之人。
轻拢秀眉,眼角春情溢出,无法自足。
陈恪感受到同她一样的煎熬。
那个地方,充血肿胀。不受控制。
见她口中唤陈逸,陡然易色。
“二哥,你、你要妹妹好不好?”
她撩开他的衣裳,将粗壮云凤释放出来。嫣红的小脸更加情动。
想将它吞进去,塞满玉穴。
秘处春水横流,那是一种完全生理上的、没有爱念的欲望。
反正是她熟识的二哥,至少不是别人。
只想抒解。
陈恪隐忍着,最后一道心理防线随她的动作瓦解。
“九妹真想要二哥?”
“嗯,想要,想要二哥的凤塞满阿纭的小凰。”
她握着他的粗壮,凑近嗅了嗅,很干净,没有异味。
他的东西,还从未进过女人的身体。
见她主动服侍自己的凤,他有些出乎意料。
“二哥,你做什么?”
他的手指在谷实上碾压、研磨,害得她嘤咛出声。
慢慢滑向金沟,那里早已蜜水横流。他很容易就滑了进去。
“小阿纭的麦齿竟已经被破坏了,是陈逸吗?”他嗓音低沉,带着些不欢悦。
“是……二哥,别弄了,好舒服……”她梨花带雨地看着他,想要他狠狠地捅进来。
“小阿纭竟然这样放荡,看来二哥也不必怜惜了。”
他贴在她耳边,吻了吻红透的耳垂,含住粉嫩唇瓣,吸吮搅弄。手指轻轻抽插着,让她舒服的勾起脚趾,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腰肢轻摆。
“唔……二哥……”
成熟男人的稳重与呵护,与陈逸的年轻狂热是截然不同的。她很快被搅的意乱情迷,娇莺婉啼。
“七哥……要……”
“叫我什么?”
他声色沉了三分。
“唔……二哥……是二哥……”
看她娇声软求的模样,他心情甚好。
“要什么?宝贝儿说清楚些。”
“要二哥的凤……到妹妹的凰里。二哥的好大,雨凰想吃。”
想不到她在床第上如此放的开,被勾的喉结滑动,他眸色赤红,抵在了玄圃。
“乖宝贝儿,二哥可进来了。”
她不满于他的吞吐,主动拧着腰去吃,可刺激了他男性的尊严,一抵到底。
“嘤、痛……好涨……”
“还以为小淫娃有多厉害,受不住了?嗯?”
他低伏在她耳边,一下一下耸动,又舒服又撑得难受。
“二哥轻一点儿。”
他忍耐着大开大合的冲动,放缓了动作。
“宝贝儿的小凰儿可真紧,与陈逸那混蛋有过几回,嗯?”
她轻咬粉唇。
“不说的话,二哥可就不再怜惜宝贝妹妹了。”
“唔、我说……好多回,记不清了……”
他忽然加重了力道。
撞得她想努力推开他。
靡软而清脆的水声响彻香室。
“骚宝贝儿喜欢吗?嗯?好好记住二哥的凤是如何操开你的。”
被这样烈的折腾与消耗,她很快连说话都没了力气,一双春眸水光潋滟。谁能受得了她二哥这样入,真乃女中豪杰。
“二哥、你不会没开过荤吧?”
虽然他很猛,很烈,像个风月高手,可是对女子身体构造的陌生感和不得章法的爱抚还是出卖了他。
“怎么?你希望二哥上过别的女人?”
心头有柔软的东西在生发。
纵情过后,神智清醒了许多。
“哭什么,二哥操的你不舒服?”
“二哥、可你是二哥……”她低低地、委屈地嘤咛,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
“又不是亲哥。”
“……”七哥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再也不想要她了。
“陈恪,你不是喜欢我,对吧……”
他环着她,将她拢在怀中,听她闷闷道。
“现在开始,可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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