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夜凉。
明亮的宴厅里却依然暖意浓浓,佣人端着酒水在粉色玫瑰与铃兰间穿梭,宾客觥筹交错间谈笑风生。
暖融融的花香与其他的各色香气融为一体,散在鼻间便化作了一团粘稠的蜂蜜挥之不去。
裴济川微微蹙起眉头,将手中的香槟放入佣人端着的酒盘中,对着不远处正同几个商界前辈交谈的程予白微微颔首,从宴厅后门短暂离开。
黑漆方格玻璃推门阖上,门内的喧嚣便悉被隔绝开来。
雅致的奇石流水相得益彰,手畔精心雕琢的古松苍然涧底,幽侘清寂。
夜风将酒气和燥热悉数吹去,从山间引入的泉水顺着石潭汩汩流过,水流声淙淙间,似乎同时夹杂着一些暧昧不清的水渍声。
不远处的流水小筑间,垂帘掩映下,少女纤弱的身形若隐若现,细腻修长的腿架在男生宽硕的肩膀之上,任由男生黑色的头颅埋进腿间。
暧昧的水渍声模糊不清的传来,白腻的小腿颤颤巍巍的抖着,又绷紧。
像是黑夜里勾人的妖精。
裴济川胸腔中刚刚退下的燥热无法控制的又升起来了些,将心底模糊升起的绮丽念头压下去,眉轻轻拧起,下意识避开了视线。
直至小筑间少女好像到了极点,曾经在他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的,却比他梦中更加动听和娇憨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随着风一同传了过来。
“周向行……别呜呜……要坏掉了啊……”
裴济川身体一僵,胸腔中的一点点燥热烧成了燎原大火,一瞬间将他的理智几乎燃烧殆尽。
冷淡清隽的面容依然平静无波,紧紧抿起的唇却早已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跳动的心脏似乎在顷刻间生了锈,缓慢的同着僵硬的身体一起无法移动,漏洞被越腐蚀越大,风灌了进来,却执着的迎着风口,无法将视线移开片刻。
紧绷着的纤细小腿落了下去,埋在腿心里的男生头抬了起来,侧脸英挺的五官上布满亮晶晶的水渍,像狗一样不知餍足的去吃少女垂在一旁纤细的手指。
看不清面容的少女将他推开,他又厚脸皮的去追着舔,将少女舔得呼吸急促,身子轻颤。
叶鱼给程予白发完分手信息将手机放下,揪紧了裙摆,在微凉的夜风中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却还是忍不住低声骂周向行:“疯狗……”
真的是疯狗。
她从未见过周向行这样的人。
两条腿几乎是被拉着架在了肩膀上,腿心软肉被包着裹着像饿了十几天的野狗啃骨头一样疯狂的舔舐和吮吸,力气大到似乎要将肉穴中所有的汁水连带着穴肉一起吃干抹净。
他的舌头像是触足动物的吸盘一样,带着强大的吸力和可怕的灵活度,搅在软烂抽搐的肉穴里搅得翻天覆地。
他明明听到了她在骂他,却反而更加兴奋,头埋进去吸的更用力了,一瞬间叶鱼觉得自己底下的肉穴要被周向行吸掉了吃进嘴里面去。
叶鱼感觉自己像坐上了一条在暴风雨中穿梭的小船,颠簸的她无法思考,也无法张口呼吸,理智被风暴掀起的浪潮一遍遍吹翻和打压,消退成为零散错乱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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