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臣在周浩强看向花房的一瞬将苏棠抱回了竹椅上。
她的身子没骨头似的瘫软成一团,手却还勾在他的脖子上,紧紧缠着不放。
男人低喘着跟着压下去,勾着她的腿重新缠回腰上,他低头去看她淌着汁水的腿间。
一大团浓白的稠液正从那张被他撑大的小孔里溢出来,沿着粉白的股缝滑下去。
他手扶着阴茎将滑出的精水刮回去,堵着逼孔又沉腰插了进去。
“嗯...胀啊...”苏棠哆嗦着,在他身下不受控制的痉挛,声音带着哭腔,哼哼唧唧的惹人可怜。
两条腿却将身上的男人缠得更紧,肉穴难耐而难耐的绞紧着,吞含着重新插进来的性器。
“就好了...我不动…”
把阴茎全塞进去,周楚臣身子俯下来,贴在她耳边轻吻她发红的耳垂,手撑在她汗湿的腰后轻轻抚弄。
苏棠神情恍惚,望着逐渐发暗的玻璃房顶。
花房里没开灯,天上的星星一颗颗清晰可见。耳边是男人清浅的呼吸,以及那沉哑性感的声音。
他哄人的时候也是慢条斯理,但语气却是极尽温柔。
身下还很胀,肚子里热烘烘的,是他的性器,还有刚刚射进来的那一大泡精液。
苏棠心脏砰跳,手臂环抱住他,小声问:“会不会怀孕?”
她看过他的体检报告单,那样的精子活性,说不定已经有了。
男人垂目看她,黑暗中那双沉黑的眼睛却显得尤其清亮,他的声音也很轻,仿佛怕吓到她:“你想要吗?”
苏棠默了默,没有回答。
怀孕这件事她一开始是被周浩强推着走的,甚至可以说是强迫。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生育工具,完全没人问过她的意愿。
虽然她现在不反感生周楚臣的孩子,但有时也会犹豫,在这个时候怀孕会不会是一种错误的选择,毕竟她还没跟周浩强离婚。
花房里有一瞬间的沉默,只听到角落里有虫子的鸣叫,更显得静谧。
“你不想就不会有。”
周楚臣的话让苏棠一呆,尔后惊诧的抬起眼睛看向他。
这话什么意思?
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住过防御措施,他为什么这么说?
男人视线毫不躲闪,神色淡然的回视她,眼眸深处是一片宠溺。
他低头压下来,嘴唇在她眼角摩挲:“你的人生不该被婚姻和家庭束缚住,你也有实现梦想的资格。”
苏棠惊愕的看着他足足有半分钟。
“梦想…”她愣愣的重复他的话。
“是谁说想要站在国家大剧院舞台上跳舞的?”男人轻轻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梁,眼带笑意。
鼻头上温热的酥痒让苏棠回过神,她眨了眨眼睛,眼前却越来越模糊,呼吸都有些不畅。她抬起身子搂着他的腰,脸全埋进他胸前。
“大哥...”她声音哽咽。
还没跟周浩强结婚之前,她每年生日都会许下的愿望,这么多年过去,她自己都快忘了,他却还记得。
这是一种多么深刻的爱,能让他把自己都快要忘记的理想都记挂这么多年?
周楚臣搂着她。下巴摩挲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哭什么?我一直相信你能做到。”
听他这么说,苏棠的泪流得更凶了。
她第一次觉得被人爱是这样的幸福。
他会一切以她为先,不仅不会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甚至甚至帮她记住梦想,鼓励她去实现。
整个胸腔仿佛都被塞满了,有温软甜蜜,也有心酸懊悔。
胸前的衣襟被她的泪水濡湿,周楚臣的心整个拧起来。
他想不到一番话倒让苏棠哭得更凶,眉心紧蹙,想把她的脸抬起来,她却抽噎着偏过头不肯让他看。
“不许哭了。”
男人想哄她,却又说不出别的话,反倒因为她的哭泣声音也显得沉暗下去。
他向来不会什么花言巧语,否则当初也不会被周浩强捷足先登。
“哭成这样,是想跟我生孩子了?”
他翻了个身,将苏棠抱到身上,声音哑了几分,似笑非笑:“我去做个手术就能生,想生几个都可以,要不要?”
苏棠这才知道周楚臣之前出国是去做了结扎手术。
不愧是律师,事事巨细,什么都给他想清楚了。
“你...怎么这样…”
苏棠也是被他的做法惊到,忘了继续哭,瞪着他一时反而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只是心中动容。
为了不给她增加压力,自己偷偷跑去结扎。
他甚至连婚都没结,要是以后恢复不过来,岂不是…
苏棠一时不敢想,眼睛又红了。
“心疼我,就不许再哭了。”
男人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薄唇微弯,笑着看她:“放心,让你怀孕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