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越背对着我,在做咖啡。
我穿着他的T恤,拖拖拉拉地走到他身后。
他没回头:“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我橡皮糖一样粘上他的后背:“等不及。”
“等不及什么?”他回身,揽住我的腰:“等不及我操你?”
“你这个人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我拍他一下,“您可是思科的戴总。”
他一只手探入我的身下,赤裸的,没有内裤。“是啊。有什么问题?”
“唔……” 虽然我刚洗过澡,但被他一拨弄,两片肉瓣又开始潺潺流水。
“嗯?”他的手指坏心地在黏腻的腿心划着圈, “怎么了?思科的戴总就不能操你了是么。”
我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嗯……嗯嗯……不要了……”
“是吗。你说不要就不要啊。”他嘴上云淡风轻,两根指头却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深深地插入。
有力的手指,快速地抠弄着甬道里的嫩肉,手掌击打在阴阜,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已经太了解我的身体,知道哪里可以让我迅速融化成一滩水。
“主人……主人……我不,不要了……” 我带着哭腔呻吟出声。
“不要了?”他轻笑一声。
“不要了……忍,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告诉我,忍不住什么?”
我尖叫出声。
液体喷出来,洒了他一手。
他抽出手,手掌上湿淋淋,亮晶晶。
接着他把手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下。
“别……”我羞红脸。
湿泞的手指带着我的体液,抚上我的脸颊,和嘴唇。探入我的口腔,在我的舌头上磨蹭。
“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高潮了……”
“才摸你几下就高潮了?”他抽出手指,“没出息。”
我自知不是他对手,想溜,却被他推倒在餐桌的石质台面上。是臀部高翘的姿势。
T恤被撩起来,乳头蹭上桌面,冰凉。刺激得我一哆嗦。
“真不错。”他称赞,“以前倒没发现桌子买得这么合适。挨揍和挨操都刚好。”
我想并拢双腿,却被他强行分开。
“宝贝,你看不到自己有多淫荡,对吧。”他一边说,一边不紧不慢地在张开的穴口附近用手指轻轻地戳弄,“你看,这里,还有这里,尤其是这里。”
他按压上我的阴蒂。那里本就高度兴奋,突然被他一用力,我浑身像被上了发条一样哆嗦起来。
“都充血了呢。”
“主人……主人……我不要了……” 阴蒂被他的指尖碾过,每一下都让我浑身一阵战栗。
而他的动作却格外精细而克制,像在赏玩一块价值连城的古董怀表。
“你知道吗,宝贝。”
他轻轻地拨弄那颗小珍珠。
“我从第一眼见到你,你走进我办公室的那一刻,穿着白衬衣,大概是因为走得急,还有点出汗,我就想把你按在办公桌上,狠狠地干你。”
“啊……哈啊……主人……”
“所以那天,你让我看见你电脑上的东西,是故意的吗?”他手下加了点力度。
我被他玩弄得喘息连连,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泪花涌出来。
“不……不是……”
“不是吗?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我听见窸窣的衣服声音。接着,硬而烫的器官顶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我在想,你究竟是为什么会胆子这么大,敢跟我明目张胆地撩骚。”
说着,他挺身,狠狠地刺入我的花心,重重地撞击起来。
“是个多么欲求不满的小骚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Dom……”
“好的呢,你不知道。”
水声在我俩身体交合的地方咕啾咕啾地响着。
“你不知道,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对吧宝贝。”
“啊……啊啊!” 我的头发被他拽住,头被迫仰起来。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
此时此刻,我才知道,他说的忍了很久,忍得很辛苦,是什么意思。
这是他的,迟来的惩罚。
“主人……主人……”我带着哭腔叫出声。
“怎么了?”
“喜欢……好喜欢……”
强烈的快感冲上头顶。
“好喜欢主人……我也……是……” 我随着他的动作,几乎是神志不清,本能地哭喊,“我也是……最喜欢主人了……”
一开始,
就最喜欢主人了。
身体被他翻过来,仰面躺在餐桌上。他俯身压上来,和我十指相扣。
我大张着双腿,任他予取予求。
“宝贝。”戴越直视着我的眼睛。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我看见他的阴茎,缓慢地推进我的花穴。沉重黏稠的质感,好像每推进一分,都像是某种庄重的仪式。
他的呼吸很低沉,很粗。
“高潮的时候,要告诉我。”
接下来的事情,我好像没有印象了。
只依稀记得,后背被桌面磨得有点生疼的感觉。
手指深深地陷入他后背皮肤的感觉。
嗓子嘶哑的感觉。
他黑发上挂着的汗珠,滴落在我嘴唇上,微咸的感觉。
白色的天花板。
从窗户照进房间的明亮阳光,有些刺眼。
意识悬浮起来,飘在上空,看着下方那个迷乱而淫荡的自己,在他的身下一声声叫喊。
主人。
戴越。
待到意识全部恢复时,我躺在浴缸,瘫软在他的怀里。缸里被放了温热的水和浴球,白色的泡泡弥漫起来,清香。
好累。
被洇湿的黑发,垂在他的胸膛上。戴越一只手闲闲地挽起一缕,绕了个圈,把玩着。
我努力地欠起身。
“我一开始,想和你说什么来着……我忘了……”
“没关系啊。想起来再告诉我。”
我绞尽脑汁地想,但脑子可能是被身体的消耗拖累太多,此刻锈住了一样转不动。
“啊……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实习,泡汤了……”
戴越低声笑了起来。
“你还真是上进啊。这个样子还想着实习。”
“是真的啊,没有人给我签实习报告了。”
他扳过我的下巴。
“求我呀。求思科的戴总给你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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