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死三回,他才射一回。什么壮阳药效果这么离谱。左不过是自己上当受骗了。
那双狭长的眼睛蓦地欲色转深,哑声道:“那我们不歇了。嗯?”
肉棒动起来,开始在湿滑的阴道里狂乱地肏进肏出。筋骨分明的两只大手掐着一汪掌控力,握紧两瓣浑圆的肉臀狠狠往自己胯下撞进来。
肉体飞速地随着交媾撞击,溢出的液体沿着臀缝沟壑往下,横流地落入宽大的掌心。
陈素又几欲喘不过气来,“嗯…啊…骗子,轻、轻点!……”
“素素咬骗子咬得紧,轻了进不去。”他轻轻地笑,像个风流的浪子,眼眸幽黑。
肩上背上鼓起的肌肉在贲张流动中滚下一颗颗淋漓的汗珠,滴到她潮湿的胴体交融成一道水痕。
泥泞不堪的小穴被粗长肉棒越捅越开,他越进越深,打桩似地千锤万凿,重新彻底破开甬道尽头,如巨蟒般噬着咬着宫腔肉壁。
她受不住这疯狂的刺激,乌发随着身体颠荡地摇曳上下,腰肢一绷,埋在容意胸膛里。
容意干脆将陈素拦腰抱起,坐到自己身上。无法无天地用粗直昂扬的利刃继续朝上顶到底。
顶得她整个身子上蹿,插在鸡巴上起起落落如个弹跳的陶瓷娃娃。
陈素紧紧扯着手下的床单,几欲撕烂。阳物杵在体内,又是酸胀又是痛麻,错觉肚子会被戳破。
皱着清泪横流的绯红小脸,游丝地威胁:“嗯嗯……啊!你再这么坏,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去……”
性器往上顶的同时把她的身体往下按压,狠狠地肏,这次是整根埋入,挤得穴口薄薄的一层。没一会儿被性器操得失去知觉的穴道,噗嗤地又滑出一团水液。
容意皱了眉,激得后脑勺一阵爽麻,他怕自己控不住往死里操她。
“不够哦。素素丢了几颗药?”
“你、你杀了我吧,混蛋。呜呜……”
“怎么可以。我第一次自慰就想到素素小姐了。”他黯声沙哑。一边抓了她的腿高高勾在肩膀上,如同对折,将肉穴的宅缝潮湿地拉得更开。
沉甸甸一双巨大的阴囊晃荡着疯狂拍打在淫水淋漓的穴口,拍得她发热发痒。
陈素已经彻底没了声气,如汪瘫软的春水任由摆布。
柱身粗涨壮硕,爬满凹凸狰狞的青筋沟壑,激烈磨挤着疲软的阴道,九深一浅,几十下地猛捣。
陈素被颠得不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全身抖缩着,委屈呜咽地接受他覆上来的舌头。
一边被强势肏插,一边任由他深入口舌地舔吮侵略。直到陈素被卷缠得几欲窒息,口水才从两人喘息的唇角拉丝地分开。
容意把湿漉漉的性器滚烫坚硬地抽出来,低头看,一片狼藉黏腻的体液里浸着两片敞开的肉唇,媚肉充血糜红,已被肏得微微外翻。
握着那盈盈的腰,换了个姿势后入。
掌心落在柔软的小肚子安抚似地轻揉抚摸,又一手按低她后背,抬高撅起的屁股。
“素素,把你操舒服好不好?”
阳具抵在黏糊的穴口探路,浅尝了几下,从肏开的穴口重新贯进去。
“嗯嗯……啊啊……”陈素被杵得身体一抽地扬起脑袋,后入让粗长的肉棒进的更深,尺寸不契合的撑胀痛疼感和欢愉也呈指数级地疯长。
巨大的高潮快感在陈素体内窜动,几乎每往前顶一下,嫩穴就被插得颤颤巍巍抽紧,团团呲出水来。
身后长硕粗红的阳物在浇灌下变得更为兴奋勇猛,马眼粗暴地去嵌合张开的软肉,捅得陈素腰椎直接软下来。
她彻底塌了上半身,饱满柔软的胸口压在床上前后地剧烈耸动,逃也逃不了。
那根吃人的东西在体内弄了十余下又受不住了,陈素断续地叫吟,“不行、真的不行了……唔啊啊……要被撑破了!”
“怎么不行?素素又流了好多。”容意从上自下地插得更加用力,男人的阴茎如杀人凶器,不知疲倦地挟持着入口律动。
他将陈素狠狠按压抵进自己胸膛继续动作着,力道强劲沉重,恨不得开膛破肚后把人藏进去再缝上。
陈素的脸彻底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发出窒哑的哭声,身体被捣得发软酥烂。刮出几道生理性泪珠:“啊啊…慢些!你要把我操坏,我恨死你了。”
容意探到正撞出黏糊声响的交合处,一边吸走她的眼泪,含住发烫的耳尖,用舌头描绘轮廓。
像极个披着衣冠的禽兽,褪了斯文温润的皮相,骨子里糟糕透顶了。
“明明是素素小姐夹着吸着不让我出去。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
“谁、谁管你。”
陈素可怜兮兮,如只小动物被打湿了毛发抖缩成一团,被身后狰狞可怖的性器干得连绵不断地叫。
“素素小姐不诚实,是要受惩罚的。”
容意沉下腰,插出啪啪啪的沉闷水声。决定捣狠下面这张小口,捣得她不能嘴硬。腰力上了发条似的,阳物数百下地入穴插弄。
他闭眼,深深地喘息,直到射精的最后一刻,掰过陈素的下巴,探舌进去深深地接吻,是与胯下的凶猛极为反差的温柔,将谜语交付:“我是你的人了,素素。你要负责到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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