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止境的黑暗中,我梦见了自己小时候生活的地方。那是一间不大的孤儿院,里面大约只有四、五名孩童。这四、五名孩童皆没有名字,都是以数字命名,而我是第六个被送来的,所以他们都叫我小六。
听院长说,送我来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正准备关灯睡觉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的声音。她一开始不以为意,以为又是哪个醉鬼把她这里当作便宜的旅馆,但敲门的声音愈来愈大,且愈来愈快,好像很着急似的,她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劲,就赶紧将门打开。
门外是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年,少年的怀里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婴儿。仔细一看,婴儿的脖子上有着一道鲜艳的掐痕,就像是刚掐完没多久似的。她原本以为婴儿已经死了,正准备放声尖叫,却没想到声音还未出,就先听到少年毫无感情的开口:「救他。」
「什……你说什么?」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婴儿就被少年塞进她的怀里。
「我要他活着,钱的事你不必担心。」少年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十五年后,我会来接他。」
十五年后,一个高大且英俊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用那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对我说:「我们回家吧!」
那天是那年冬天最寒冷的一天,但因为他的出现,让我觉得那是我这十五年来,过得最温暖的一天。
窗外,鸟鸣啁啾,我缓缓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我最熟悉的地方。这里是我和江耀疯狂做爱做了一整年的别墅。熟悉的床,熟悉的每个角落,还有别墅外面的那片大草原,都曾是我和江耀恩爱过的场所。
慢慢的从床上坐起身,我浑身痠痛的撑着床沿下床,但脚才刚着地,就摔倒了。
「唔!痛死我了!」抬手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我扶着墙壁慢慢的站起来。
转个方向将背靠在墙壁上,我抬头望了一下这已经看到不想再看的天花板,心里感叹自己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
一心最想逃离的地方,原来才是最温暖的避风港。
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口,我刚要伸手将门打开,门就突然自己开了。
「零?」男人握着门把,满脸疲倦的站在门外。他一看到站在门后的我,立刻将我拥进怀里。
「江、江耀,你怎么……唔!」男人不等我把话说完,就直接以不容拒绝的气势吻住了我的唇瓣。
男人的吻霸道又强势,他的舌头鑽进我微微开合的小口,疯狂舔舐、缠绕着我的小舌。我抓着他的衣服激烈的回应着,他也不负我的回应,吻得更加深情,更加炽热。
男人边吻我,边将我打横抱起,而我原本以为接下来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没想到江耀只是又将我抱回房间,轻放到床上。
「江耀?」我躺在床上,眼眶微红的看着他。
江耀似是知道我的意思,他弯下腰,轻抚了一下我的脸颊,「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医生说这几天最好都不要碰你,所以我们这几天都不做。」他帮我盖好被子,又轻轻吻了吻我的眼角,「好好休息,什么事情都别想,我现在有事要先出去一下,等等若是饿了就去厨房,我有煮你最爱吃的炒麵。」
江耀说完,又轻触了一下我的额头。我闭上眼睛听到江耀开门出去的声音,心里虽然觉得温暖,但不免感觉还是有些遗憾。
拉开被子看着自己已经挺起的下半身,我迅速褪掉裤子与内裤,起身走到衣柜前。
打开衣柜的门,我从满堆的衣服里翻出一根雕刻精细又粗大的假阳具。这根假阳具是我从网路上买来的。当时送货员将东西送过来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现在想想,大概是觉得送这个来很害羞吧!
用舌头将假阳具的顶部舔湿,我边握住自己的性器,边慢慢的将假阳具插进自己的穴口里。
「嗯!」冰凉又粗大的假阳具一插进去,我的性器就立刻喷射出浓稠的白浊。我跪坐在被精液弄脏的地板上,看着自己已经射完软下的性器,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这三年来因为不断的被侵犯,导致我的身体只要一被东西进入,就会马上射出来。
说是被调教得太敏感也不算,只能说是我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到只要一天没有男人,就会难过的受不了。所以当江耀说这几天都不会碰我的时候,老实说我真的很痛苦。
抬手将上衣脱下来丢在一旁,我大张着双腿,浑身赤裸的躺在湿黏的地板上。握住还插在穴口里的假阳具,我粗暴的将它前后移动,上下摇晃,想像自己正在被人从正面激烈的抽插。
「嗯哼……啊……哈啊……」拿着假阳具疯狂抽插着自己的肉穴,穴口里的黏液随着我的动作,缓缓的从里面流出来。
「啊……哈啊……啊!」滚烫的黏液一流出来,让我原本软掉的性器又瞬间站了起来。
「啊!怎、怎么还……嗯!」翘起的性器上还残留着一些不久前刚射完的精液,我伸出食指掬起那点残留物,将它们全部涂抹在自己的两粒乳头上。
「哈啊!精、精液好像、变凉了……但是,唔……凉凉的、也好舒服!」我忘我的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就像是在感受有人在吸我的奶似的,用力将自己的乳尖捏扯到最极致。
「啊!」就在我将乳头捏到有些变形的同时,我又再度射出滚烫的白色浊液。
「哈啊……呼,终于……」放开捏到发疼的乳头,我边喘气,边握住自己软下的性器,享受射完后的舒畅感。
江耀一回到公司,就立刻打电话给风若尘。
「若尘,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对吧?」江耀的语气虽然平静,但风若尘听的出他已经生气了。
「江、江耀……我……」知道江耀生气了,风若尘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他咬了咬下唇,小声道:「对、对不起,江耀,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实在是太想帮您惩罚他了,我……」
「若尘,能惩罚、侵犯、糟蹋并找人轮姦他的人只有我,你不需要太自作主张!」紧握着手机,就像是带着浓烈的爱与恨在与零相互对望,江耀的眼神忽明忽暗,最后化成看不见底的柔和,「我想让他生就生,想让他死就死。他的身心都是我的,所以能惩罚他的人只有我。」
「但、但是,当初您不是说……」要我帮您?
似是听出什么不对劲,风若尘不解的看着手机萤幕上,闪烁着『我最爱的江耀』这六个字的画面。
「我是说过,但我说的『帮』,是指要让他爱上你,而不是让你找人轮姦他。」放下手机,江耀看了一眼放在办公桌上的相框。
相框里是他刚收养零时,和零一起比『ya』的合照。那时候的零,天真无邪又单纯,看到他时就甜甜的开口叫爸爸。他当时一心想报仇,想让那个人也尝尝看至亲在自己面前被人轮的样子,但看到零那副纯真如同天使般美好的模样,他就狠不下心来。
只是,在他收养零快要一年的时候,那个害他家破人亡的男人突然出现了。从那天之后,他的恨意又再度出现。零依旧是天真可爱的零,但他却不再是当初那个狠不下心的他了。
他一定要让那个男人亲眼看看自己亲爱的儿子到底被调教到什么样的地步,他也相信若是当那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压在地上疯狂侵犯,一定会很后悔当初所做的那些事。
但他其实并不需要男人的后悔,因为后悔也换不回他父母的性命。他只想让男人彻底发疯,彻底崩溃,最好能自己自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才是他最想要,也是他最希望的结果。
可赔上零的身心,他就觉得心很痛。
不管他是假意的收养,还是真心的报復,他对零的感情都已经在与他朝夕相处的过程中,渐渐的变了。
一开始演的那齣柔情戏,已经不再是戏了。他爱上了零,真心的,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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