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81(全)
    81
    *
    当冬旭收好最后一个耳机,陆泊已停在她面前。
    他看她一会,懒声懒气地:“收拾好了?”
    这里已然成了焦点,所有还没走的人时不时看过来,都觉蹊跷。
    冬旭攥了攥包带。她想问,问他的反常是为什么。
    一对上他的眼,那眼有冷,那冷无关温度,而是气息,她就隐隐泛起不安。
    冬旭:“泊总,找我有事吗?”
    他们对视,眼中都有话,都有问。他静了一会儿,越来越面无表情。
    “嗯,有点儿事需要你帮忙。”
    看戏的人于是继续走了,朝门外游动,不出一分钟,品牌部办公区几乎空荡。
    还剩一个何雨泽。
    他目光一直随着他们的动作,鼠标上,那手背青筋绷出。他看她跟在陆泊身侧,正往大门走。
    何雨泽就叫了她一声。
    “冬旭,今晚不是...”
    一瞬间,冬旭还没调头,陆泊却侧了脸一个眼神打过去。
    声音极冷:“她没空。”
    在办公室头一次听他这么对人说话,冬旭肩头瞬跳。他在生气,因为何雨泽?猜着想着,更加不安。
    想回头,却被陆泊一下按住后脖,很快再放开。
    他手指所带来的无声警告,动作轻慢,却令她感到沉重。她只好往前走,更想知道陆泊怎么了。
    在他们身后,何雨泽目光不善地看着。
    *
    一路跟他上车坐到副驾驶,她系好安全带。刚才挨近了,她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烟味。
    这烟味让冬旭轻轻屏住呼吸。
    毕竟人抽烟,有时是因为瘾,有时是因为心事重重。
    开车前,她问:“你怎么了?”
    他动了动嘴角:“我没怎么。”
    看他脸色自然正常,渐渐她缓下不安。他爱吃醋,她知道。多半是看到何雨泽跟她搭话了。
    车引擎开始响动,她又问:“要去哪啊?”
    他转着方向盘驶出车库,没有直接说话。这种静默让车厢内的气压直线下降。
    慢慢地,冬旭的心咣咣跳起来。
    窗外的阴天沉郁,车停在第一个红绿灯,乌暗的城市,灰而冷峻。
    他打量了她一眼,才终于开口。
    “你项链呢?”
    她的心脏重地一跳,看了看脖子。
    昨晚的事陆泊应该不会知道,她想。虽推开了程锦,但她仍有心虚,怕陆泊知道后怪她为什么要找别的男人。冬旭不想把事闹大,而且今晚她就会去取,只要过了今晚。
    所以她说:“放在家呢,昨天洗澡取下了,今天忘了戴。”
    “在家。”
    他把这两字轻咬,再点点头,扯了下嘴角,不说话了。
    下一秒,陆泊突然按了一声喇叭。
    她微吓了一跳,往前一看,原来是前面有辆车开得慢,挡了路。
    “你要带我去哪?”她又问。
    车厢昏暗,  阴影之中的他望向前方,流畅的下颌角透着尖锐,他右手食指一下一下轻拍方向盘,这样慵懒,又这样幽冷。
    他静了半天才出声,慢慢地,“去我家,给你尝尝我的新手艺。”
    她愣了一下,犹豫地:“...好啊。”
    *
    车穿过钢铁洪流,不久,陆泊家到了。
    气压随着目的地越近,也越来越低。
    门刚关上,嘭地一声,很突然之间,冬旭被他扭过身紧压在门上。
    受惊中,她双手贴门,脖后是他灼热的气息。
    那气息,它幽幽呼在皮肤上,明明发热,然而却冷得她一时毛骨悚然,脊背渗汗。
    “第二次了。”他说。
    她有点头晕耳眩。“什么?”
    无声的,忽然一个东西吊在她眼前,轻轻荡晃。
    她举起眼睛看去,心脏几乎吓瘫了。
    ——是她“忘在家”的项链。
    “冬旭。”
    同时她身后响起他声音,漫不经心又泛着冷。
    “你猜这谁给我的?”
    *
    程锦。她只能想到是程锦。
    这一刻,冬旭似乎懂起什么,当场在原地不动了。
    在她发怔时  ,他突然掐起她下颚,指尖里透着阴,他笑了笑,笑得俊绝,却比车里那次更冷。
    “这次怎么说?”
    见她没开口,他低下声:“别不说话啊。”
    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有多贱,我能把你怎么样?他勾起嘴角说。
    他把唇贴在她耳背后,轻轻地:“你看你骗我,我哪次不原谅你。”
    男声越轻,冬旭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却越密。
    她哽了哽喉,才从震惊里终于回神。“是最近好像有个疯女人跟踪我,她捡了我钥匙。昨晚,我忘了关门,还以为是她印了我家钥匙躲进来了,我吓到了,才去找程锦。”
    “项链呢?”
    “我洗澡取后忘在他家了。”
    他猛地低声发狠:“洗澡?”
    她忙说:“我们什么都没做。”
    空气一时静下来了。他对视她,久久之后才开口。
    “冬旭,我还能信你吗?”
    那种语气,那种受伤与无奈裹在愤怒里。冬旭一下止住了所有声音。
    他的手瞬间穿进她短袖,掀开胸罩,直抓起她绵软乳房,时轻时重。不是为了泄欲,而是一种生气与委屈交替。
    连咬她的肩都开始无力,只有声音低狠。
    “什么都没做,但你这儿永远蠢蠢欲动。”
    “怎么不对我说,我有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冬旭咛出一声:“我只是,不喜欢麻烦别人。”
    他嗤笑一个:“你把我当别人?”
    冬旭咬咬唇,没开腔。她觉得自己没错,不到最后关头,她就是不想找别人。读书时做数学题,也经常自己死磕到深夜,宁愿承受痛苦,也不想去主动麻烦别人。
    他重重贴着她,手捏着乳尖,捏得她胸脯颠颤。
    “那为什么要找他?”
    “我一点都靠不住是吗?”
    冬旭:“当时你不在。”
    他一听,反而更歪着脸,冷冷开口。
    “是啊,以后只要我不在,你就能随便找个理由见他。只要我不在,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陆泊。”她瞬间有点火了。
    生气的人果然想事偏激。冬旭不想跟他吵了,她想他冷静,一把推开他。
    他直接反手撺住她双手,目光刀锋般凌冽。
    “三天内搬走,住我这儿。那疯女人我帮你弄。”
    冬旭犹豫了。
    她一瞬间跳出的是程锦的脸,她无法准确说出那张脸上什么表情,那么朦胧,但就是使她难受到本能地犹豫。
    陆泊自然看到了。
    他抓住她的头发,额头抵住她额头,那眼眶已经微红了。
    “你他妈再犹豫一个试试?”
    这使冬旭突然委屈。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信做了单选题就能好过,好像一切都错了,她闭上眼睛,耷下肩头,感到深深的无能为力。
    “我错了。”
    猛地,他握她的手开始颤:“你什么话?”
    冬旭慢慢睁开了眼:“如果你不开心,我可以离开。”
    他眼眶彻底红了,额头更抵紧她,抵得她疼。
    “什么意思?想分手?”
    她缓缓地:“我没有想分。但你总膈应我跟程锦有没有事,总是怀疑,可我现在真的做不到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想我离开能让你更开心...”
    “我开心?”
    “你觉得你离开我就能开心?”
    他冷笑,然后唇用力堵住她的嘴。
    就在玄关,女人衣服被他一件件扯烂乱扔,以男人的力气将她轻易制服。被他正面压在地板上,瓷砖沁凉,胸被抓出不堪的印记,湿润润的舌痕在乳尖上泛水光,还有一点轻微齿印。
    更湿的是小穴,阴蒂被吮唆得胀大发硬,颤颤的,被他牙齿一咬,更加在他唇下抽搐。纤细的两腿被用力扳开,穴口被舔得热腾腾,间间歇歇酸痒到一个全身,她抓着他头发,听他恶声恶气:你喜欢他更多,还是我?
    被插入,不断抽动,硬邦邦的阳根从穴口一直侵到子宫口,杀气汹汹,仿佛暴雨,龟头挞挞地打在穴肉,千层酸浪沸沸在小穴内。
    后来被压在门板上,抬起一条腿后被他后入操得很狠,湿黏黏的阴液从穴口直接流到地上,滴滴点点。这里声音不堪入耳,肉体之间的猛击,他的喘息,她的呻吟,靡乱而疯狂的淫声在玄关不断升起。
    男人强劲的体力让她虚软,他一次次大撞,节奏快密,凶恶地碾着她穴心,让她高潮流水,阴道变水道,他还往水里继续插,液乱溅。
    白光在脑里一乍,她痉挛了,好像要死了,她忍不住哭,他去一点一点吻掉泪。在身后,她听他难受哑声:冬旭,你不能这样对我。
    室外室内,夜渐渐笼下。
    *
    男人手指掸一掸,阳台上的烟灰再一次掉落于地,十一点的黑夜沉沉,当对面终于接起电话时,他猛吸一口。
    声音却轻:“别他妈没脸做小三。”
    电话对面的男人温笑。
    “下次我会寄更好的东西给你。”
    陆泊握紧了手机:“手表、项链,下次还有什么?”
    程锦慢慢背靠墙上,淡淡地:“因为我,她这是第几次骗你了,你说下次她还会骗你吗?陆泊,下次你还会信她吗?”
    陆泊咬了咬牙,也笑:“假客户是你弄的,公司资料全是假的,想让我在那边待好几天不能回来是吧。”
    程锦看着地面:“我没那么大本事。”
    陆泊:“你想调走我,又能怎么样呢?”
    陆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又吸了一口烟。
    陆泊:“一条落败的狗还在拼命挣扎。”
    程锦慢慢凝住了脸色,抬起眼。
    陆泊好笑道:“她每次都没有选你,你连做小三她都不要。你现在肯定很难受吧,你做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小三?”
    一声轻笑后,程锦声音渐渐变冷:“如果先告白的是我,你敢问她还会选你吗?”
    他重重吐字:“敢吗?”
    陆泊一下地静声了,狠狠捏紧拳头。
    程锦走到桌边倒水,又温柔起来:“我难受?你现在在抽烟吧。明知道她喜欢两个人,却非要她只选一个。而她遇到危险第一个想找的人竟然不是你。”
    狠吸一口,陆泊把烟瞬间甩落。
    程锦:“我们仨会永远绑在一起。”
    程锦:“再深的感情也受不住一次次的拱火。只要我在,只要你想独占她一天,你还会更痛苦。”
    黑夜浮落,水杯倒满了,程锦轻轻握起。他雅致的脸上勾出的嘴角并不是笑意,而是残酷。
    “我不好受,你也别想。”
    *
    第二天是雨天,下了一天的雨,雨意延长到楼内。
    程锦等电梯门打开,今天加了班,些许疲惫,他轻轻活动了一下肩。
    门开了,他走出。走廊灯缓缓亮起,他的步子如常,再突然止住,但并不急促,仿佛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门口守着一个女人在等他。
    见他看来,女人慢慢抬起脸:“可以谈谈吗?”
    程锦笑着,温柔地:“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