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嘛?”陈靖阳开门,寒风席卷而来。
陈嘉西抢先一步进了陈靖阳家里,他身上穿着长款的厚棉服,和只穿了一条短裤的陈靖阳形成鲜明对比。陈嘉西想他们家全家开中央空调也不至于冬天打赤膊吧,再仔细一看陈靖阳的刘海都湿了,脸上还挂着汗珠,很难不想到是刚经过一场激烈运动。
“她在你家?”
“关你什么事,没事就滚。”
“好啊你,牛的!我现在就要告诉大姑和大姑父,是你支开的他俩吧!”
“你少发疯,多少岁的人了还打小报告!”
“我要见她!”
“她不想见你!”
“我要亲口听她说!”
兄弟俩在玄关闹了个不可开交,宁映白在楼上房间里见陈靖阳久久未归,套上他的衣服就出门下了楼:“陈靖阳,你到底有没有点外卖啊?我都有点饿了。”
陈靖阳急着吼了一句:“你别下来!”
从他家玄关是看不到楼梯的,但陈嘉西听到宁映白的声音就像离弦之箭一样往那边冲过去了。
宁映白头发乱糟糟的,她身上宽大的t恤遮住她的腿根,三寸之下就是那条黑色蕾丝袜,胸前还有乳头激凸的形状。
她穿得这么劲爆,他们之前在做什么不言而喻。陈嘉西不得不直面他逃避的现实。
宁映白站在台阶上,十分意外她会在这里看到陈嘉西,一时之间没想到该做什么举动,就被陈嘉西拉下来按在墙上吻住了。
陈嘉西只吻到了宁映白一瞬间,陈靖阳立马跑过来一拳撂倒了陈嘉西。
陈嘉西拉着宁映白的衣服下摆,他没站稳,一个踉跄带动得她的衣服扯起,露出了半边翘臀和遍布着茂密丛林的阴阜。
“……”三人都傻了。
陈靖阳把陈嘉西摁倒在地,准备往死里打。
“没必要吧!我又不是没看过!”陈嘉西人都倒地了,嘴还要叫嚣。
“你亲她干什么!”
“亲一下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你怎么不说操一下不会少块肉呢!”
“那确实不会啊!”
可恶啊,穿着情趣丝袜却没穿内衣内裤的宁映白,也太可爱了吧!
陈嘉西想这怎么不是刚和他做完爱的宁映白呢?
他在心里呐喊:你们知道这两个月因为干不到她,老子有多难受吗!撸都没多少意思了!
“行了别打了,没多大件事,他确实也看过嘛。”宁映白发话。
她让陈靖阳停手,但没让他放开陈嘉西,反而她也一起按住了陈嘉西。
“看逼是没什么,你亲我干什么?你应该记得我说过我不喜欢接吻吧?”她的语调听上去有些瘆人。
陈嘉西感觉要被上刑了,如捣蒜般点头:“对不起姐姐,我就是看到你有点激动……”
“激动就可以亲我吗?”宁映白居高临下地问道。
陈嘉西反问:“那要怎么样才可以亲你?我只是喜欢你有错吗!”
“这样。”陈靖阳又在宁映白脸上吧唧一口。
“滚啊,说正事呢。”宁映白又给陈靖阳一巴掌,“你就是大老远过来亲我?”
“没有!我跟你说,他昨天当着我们全家人的面说你是他女朋友,我觉得他特别不尊重你!”
“嗯。”宁映白侧着头,若有所思,“可是我们现在好像真是男女朋友。你原来不也跟你身边人宣布过吗?”
“不一样!你本来就是我女朋友!是不是他跟你说他屌特大让你跟他上床!”陈嘉西口不择言。
“啊,我是那种会因为屌大就上床的人吗?”说不好真是,“你是在怪我无缝衔接咯?”
“没有……可是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结束。我是真喜欢你。”陈嘉西眼眶泛红。
“你们已经结束了。没有必须要回应一个人的喜欢的道理。”陈靖阳冷漠地说,“我对她的喜欢不比你少,我不会要求她一定喜欢我。”
“可是你们现在在一起好吗!大过年的她跑来你家跟你做爱!凭什么!她应该是来我家的!”陈嘉西进入狂暴状态。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想和我做爱?”
“……两个都是。”
宁映白又思考了一会儿,陈靖阳想叫她先回去穿上内衣裤,别光着屁股在外人面前,未曾想她就是抓着这一点动了歪脑筋。
宁映白起身,径直了在陈嘉西脸上蹲下。
兄弟俩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
陈嘉西猜不到她的意图,但是脸上就是她诱人的粉穴。她的下体混合着避孕套的橡胶味、精液的腥膻味和女孩身体自有的芳香,陈嘉西心生妒恨,为什么先前与她交合的人并非自己。但逼都到脸上了,不舔也白不舔。
他的舌头掠过穴口,勾了一下那颗粉嫩的阴核。
宁映白被他舔得叫了一声,身子不稳往向前倾,陈靖阳才反应过来,这两人竟然在他面前干出这种勾当!
陈嘉西就算了,这宁映白是在想什么!!
陈靖阳气坏了,他又不可能对宁映白动手,一把把她抱回来,再不可能让她接触陈嘉西。
“干嘛啊,我没让你舔,我是想说你喜欢我到能让我尿你嘴里吗?”她还在对陈嘉西说。
陈嘉西斩钉截铁地说:“能!”
陈靖阳暴跳如雷:“卧槽你们一个个的真当我死了是吧!白姐你能不能消停点啊!”
“你接受不了3p,我也没3p啊!”宁映白据理力争。
“有什么区别吗!你那里怎么可以被他碰!”
“他不是以前也碰过吗?”宁映白眨巴着眼睛,故作天真状。
“现在只有我能碰!”
“哦。”
然后宁映白就不说话了,陈靖阳抱着她上楼。他房间在三楼,但路过二楼他爹妈的房间就把她扔了进去,“砰”地一声重重地用脚关上门。
“嘿嘿。我还说我们可以把他捆起来在旁边看我们做呢。”宁映白完全没觉得自己做错事了,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还把衣服拉到腰部以上。
“你别疯了,你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陈靖阳也在脱裤子,甩下裤子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留下鲜艳的掌印。
这都在宁映白的掌控之中:“你带了套过来?”
“用我爸的!”陈靖阳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尺寸一样吗?”
“不一样也用了!”
“嘿嘿。”宁映白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又笑出声。
“笑什么?”
“想让你吃点醋再来干我。”
“啊?”陈靖阳总是会被她那些奇思妙想震慑到。
宁映白翻过身,直视着他说出她的真实感受:“你跟我做爱好温柔啊……爽是挺爽的,就,偶尔也想要一点属于十七八岁的激情碰撞嘛!”
怎么会是这种理由!“你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啊!有什么必要给他舔!那可是……下面好不好!我是我太大了弄痛你,没敢放开做啊!”
“怕你有心理负担嘛,你也别小看我的身体。”
“那你现在不还是没做就说了。”
“我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啊。”宁映白脱了衣服,捧着陈靖阳的脸亲了一口,“嗯?反正说了你也还是吃醋不是吗?”
陈靖阳的脸色没有因为这个吻而好转:“以后不给这样了啊,咱俩就算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也是咱们俩,关他什么事。要舔也是我来舔。”
“好吧,我就是临时发骚了,脑子短路了一下。”
“对我发骚就行了。给他看你穿成这样我已经够难受了。”
宁映白一下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把一些话咽进了肚子里。
又后入做了一次之后,陈靖阳想问她对“吃着醋”做的爱有什么想法,她移开挡在眼睛上的手臂,竟然是眼眶溢满了泪水。
“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吗?”陈靖阳惊慌失措地问道。
“没有……不是被你干哭的。”她擦掉眼角的泪水,无力地笑,“就是想到一些事情。”
“到底怎么了?”
“我感觉……我们这段关系可能要走不下去了。”她再度挡住双眼。
这是陈靖阳最怕听到的一句话。
激烈运动过后的身体,在开着暖气的房间里,冻到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