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继续说明一下茂光科技的问题。”
等治安军全都离开后,王鼎的脸上才恢复几分血色。
“众所周知,茂光是除管理科外唯一合法的性健康研发公司。”他点了点屏幕,被所有人嫌弃为废物的1022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新型贞操带的宣传片。如果宁山月在现场的话,就能立刻认出这就是戴在她身上的那一条。
只是相比之下,宣传片里的看起来要精致得多,男女款都有,各类精密的禁锢和性虐功能看起来也让人不寒而栗。
“之前管理科的电子贞操带只提供给没有芯片检测的高中生和一些高等公民家庭使用。茂光研发的这一款,据说有望向全社会进行推广, 所以目前正在管理科的犯人身上进行功能测试。”王鼎解说道,“当然,它和芯片的功能迭代也有一定关系,不过这点不必向各位告知。”
“如果这能推广,我们岂不是都要下岗了?”有个实验员发出嗤笑。
“你的工作和光明国的发展,你觉得哪个更重要?”王鼎冷声道,“茂光也只是为公民提供必须的服务。自然,它的行为也需要受到管理科的管辖。”
“在国家目前的产能条件下,还远远做不到为每位公民都提供这样的设备。”一位学者举了手,“我认为,更需要考虑的是茂光这个提案的动机。”
“没错,茂光的总裁可是——”
“现阶段我们的工作只是协助他们。”王鼎斩钉截铁地道,“拿到了样品的人,要定时把数据上报过来。贞操带所提供的各项功能,也要一一进行测试,只要不是走正规程序的志愿者,不必向他们告知测试内容。”
医疗处和惩戒处个个都低下了头。这年头哪里还有走正规程序进来的志愿者?S大的学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年犯了错要戴贞操带的人数不胜数,只是不知道撞到这个枪口上的人有多少了。
“另外,学生动员会——宪法日活动的流程已经确定了吗?”
“是,去年组织的宣誓活动,效果不太好,过半的学生都不是很积极。”唯一一个在场的动员会成员回答,“这次我们动员了有案底的学生去演讲,沿用忏悔课的形式,上台的人可以减免处分,目前报名的人不少。”
“那就好。记住,在宪法日之前,我不想看到治安军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接下来就是无趣的各部门汇报,加上一通纵欲犯太多、工作有漏洞、必须加班加点的鞭策,王鼎走后,紧张的空气仍没有散去。研发组和医疗处愁眉苦脸地翻看着茂光寄来的说明书,几个惩戒处的人还坐在后排八卦,探寻的目光不时飘到邵迪青身上。
王鼎平日在管理科和科长朱礼文平起平坐,今天却只能干忍邵启鸣的气,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令人不禁怀疑起这位大人物专程跑来管理科的目的。
虽然光明国提倡社会化养育,孩子长大后只需要缴纳社会养老费,完全不和父母联系的也大有人在,但像邵迪青和邵启鸣这样每次见面都闹得剑拔弩张的,着实少见。
“……他爸都是司令了,他怎么还待在管理科,连个校官都混不上。”
邵迪青摆弄着平板电脑,假装没听见几人的议论声。
茂光为这个贞操带专门开发了一个应用程序,他刚点开看了一下,光是按摩装置的档位变化就有好几十种,令人眼花缭乱。宁山月穿戴的还只是装置较少的版本,如果给她加上肛塞和尿道导流管,甚至还能控制每次的排泄量,想到她满脸通红、畏畏缩缩地捂着小腹来求自己让她尿尿的样子,邵迪青就觉得喉头发紧。
犯人使用的默认是寸止模式,除此之外还有“禁欲”、“强制高潮”等多种模式。毕竟是在测试功能,邵迪青把它换成了“边缘控制”,又试着调整了一下参数,他本想要来她的课程表做一个详细的安排,改了几条后又把指针转回了默认值。
见他突然砰地一声撞倒了椅子起身离席,惩戒处的人都吓了一跳,把嘴闭得紧紧的,生怕他揪住哪个传谣言的人发难。
真该死,邵迪青想,如果不是因为邵启鸣来搅局,他还能……玩得更尽兴些。
而正在这时,正在上宪法课的宁山月突然听到下腹处传来一声极轻的“滴”声。
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扯过外套盖在腰间,将那羞人的东西捂住。自从知道了这玩意可以远程操控,她连前排都不敢坐了,一下课就躲进厕所,生怕邵迪青一时兴起让她在满教室人面前社死。
现在突然发出声音,她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这几天必须在穴里含着按摩棒,小腹总是感觉酸胀,连走路的姿势都很不对劲,只要动作幅度大一点,那东西就会在体内磨蹭,带给她微妙的快感,往往到达教室的时候都是满头大汗,脸上还带着可疑的潮红,而一旦积累的快感快要将她推上高潮时,阴蒂就会被微小的电流打击,疼得她止不住地痉挛。
沉希被她最近怪异的举动搞得很疑惑,她昨天请她吃了甜点才堵住她的嘴,到现在还没想到解释的说辞。
拜托拜托,千万不要是……
然而天不遂人愿,几分钟之后,阴蒂上的吮吸器开始启动了。
“嗯……!”宁山月下意识地把手伸过去阻止,但震动都发生在内部,她只能按紧了衣服,连忙咬住嘴唇,把可能出口的呻吟压在喉咙里。
讲台上的老师慢悠悠地切换了一张幻灯片。“所以,我们从J国的案例中可以看出,性交易的‘合法性’其实是一个伪命题。因为这一说法本身,就意味着将人的身体物化,视作可以由他人操纵的商品……”
宁山月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任人操纵的商品。今天讲的是宪法中公民性欲管理的部分,重要性不言而喻,除了去上厕所的沉希,左右的同学都飞速写着字或敲着键盘,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只有她一边忍受着敏感部位的麻痒,一边担心微弱的嗡嗡声传到他们耳朵里。
“更重要的是,它认为一些人可以任意发泄自己的生理欲望,而另一些人需要承担这一代价……”
她把两条腿并得紧紧的,用贞操带摩擦大腿肉的疼痛对抗累积的快感。然而越是这样刺激就越是明显,吮吸的圆嘴紧紧包裹着蜜豆,对着娇嫩的密处重重舔吮,不一会儿她就感觉穴里开始湿润,大脑被搅得阵阵眩晕,不得不趴在了桌上藏起扭曲的表情。
无论怎么在心里骂邵迪青是混蛋都无济于事,不一会那种熟悉的感觉就来了,宁山月甚至养成了习惯,向后夹了夹下体阻断快感的进一步攀升。
反正也是要被电……唔!
令她意外的是,想象中的刺痛并没有到来。察觉到她快要高潮,按摩器的动作骤然变得轻柔,习惯了粗暴刺激的身体甚至主动往前挺了挺去追逐快感。
别……为什么……怎么不停下?
宁山月一开始以为邵迪青是良心发现,可过一会她就发现自己错得离谱——现在的震动频率极低,在贞操带下已经兴奋得充血的阴蒂还能从中得到快感,却被始终压在高潮边缘,无法越过那条甜美的界限。
“所以,性交易制度只会加重性欲失调的社会问题,导致对弱势群体更深刻的压迫……”
像是有千万根针扎在下身,带来无穷无尽的噬骨的痒。趁着右边的女生仰头喝水,宁山月急切地把手探进腿间摩擦了几下,然而这根本不可能越过金属片传达到阴蒂上。
快停下……快停下!
沉希居然在这时回来了。“讲到哪了?”她拉开书包坐下,一边小声问一边奇怪地望着宁山月笔记本上画出的抖抖线。
“呃……性交易……法律……”宁山月艰难地回答着,小穴里插着的按摩棒也在此时突然开启,朝敏感点轻轻顶了一下,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月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要去医院?”沉希有些担忧地打量着她。
不,是……太舒服了,好想要……高潮……
宁山月只能冲她摇摇头,努力把注意力拉回宪法课本上来。按摩棒都堵不住泛滥的爱液,下身又变得湿漉漉的了,泡在黏糊糊的淫水里,全身都变得好痒,甚至想去摸摸没有被束缚起来的乳头,想像之前那样被狠狠揪住、拍打,好从那不上不下、几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地狱中解脱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这次真的要去了……
“呃!”
贞操带还是没有放过她,一道电击打了下来,宁山月不禁一声痛叫,沉希狐疑地转头,她只好假装被水呛着了。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没休息一会儿,按摩器居然又开始缓慢工作了起来。
要是意念能杀人,邵迪青和开发这个贞操带的家伙现在已经被宁山月大卸八块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这反反复复的高潮边缘中熬过了两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时,她听到的却是那恶魔般的滴声,一下子像条死鱼一样瘫在了桌子上。
“你到底怎么啦?”沉希上前来扶她,想带她去校医院。
“在准备期中汇报,脑子有点晕……”宁山月坚决不依,往日清亮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疲惫,“你不是还有社团活动吗?先别管我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沉希瞥了一眼她搭在腿上的外套,没有再劝。
“好吧,你今天不是也还有生态社的活动吗?大家应该都在做节日的准备,你可别忘了。”
她赌气似的抛下这句话,宁山月望着她跺着脚离去的背影,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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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人们我发现我之前把寸止和边控搞混了啊啊啊已经改过来了请大家当没发生过……之前都是寸止接下来玩的才是边控……
以及先预告小邵的爹不是男主,看到有大人说父子丼我真的有点瞳孔地震了就是说,什么都嗑只会害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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