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优尔和祝绵音道别,却也没有再看段昱青,而是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拨通他的号码:“你怎么还在学校?”
如今两人这种关系已经持续了快两周,今晚也是约在月瑟见面。段昱青考试结束得早,就让他先过去等。
“被同学拉来凑数打了场球,没想到耽误了这么久。”段昱青对着手机回道,在她经过自己后,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后面:“正好你也完事了,我们不可以一起过去吗?”
“不可以。”张优尔果断拒绝:“我说过,在学校要保持应有的距离。”
“……”
那边久久没有声音,张优尔知道他又在闹脾气了,安抚道:“好了,马上就到暑假了,你不是说你不回老家吗?那我们可以经常见了。”
“嗯。”段昱青这才闷闷回道:“到时候我去外面租个房子,你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再说吧。”张优尔敷衍:“如果我丈夫出差的话,可以考虑。”
“……”
“我现在要先到另外一个地方,接我朋友一起过去,会晚一点,你先去吧。”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无视身后一脸失落的段昱青,径直离开。
去医院接了钟喜意,再驱车到达月瑟时,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后,两人进了大门,就看见段昱青已穿着侍应服等在那里。
钟喜意的男伴又换了一个,她挽着男人看到迎上来的段昱青时,对张优尔笑道:“你也换了?这个不错啊,比之前那个精神。”
张优尔看到段昱青的脸色阴了一瞬,又略带气恼地盯着她,便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没有说什么。
再往里走,经过那面影壁的时候,钟喜意颇有些一言难尽道:“你们老板的喜好可真是越来越邪乎了。”
这次上面画的是两个坐着的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左边的穿着白色欧式洋装,胸腔被打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破裂的心脏,而她放在裙摆上的手里握着一把手术剪,其间是一根从她心脏连下来的血管,鲜红的血液溢出,滴在洁白的裙子上。
而右边的女人穿着具有民族特色的鲜艳衣裙,胸口是一颗完整的心脏。左右两个女人的心脏由同一根血管相连。
一个娱乐会所里,装饰这样一幅带着撕裂痛楚的冷峻风格的画,确实有些违和。
张优尔看着画上浓烈的色彩,却笑了:“这幅选得不错,它的作者我也很喜欢。”
“谁?”问的人是段昱青。
“弗里达.卡罗,一个墨西哥女画家。有兴趣可以上网搜一下,她的经历很传奇。”
钟喜意已经拿出手机搜索了出来,看了几行就惊呼道:“天啊,这也太惨了吧!年纪轻轻就遭遇车祸失去了生育能力?!还被捅穿了下腹?妇产科的真看不得这个,难受。”她摇头惋惜。
“所以说很传奇啊,那场车祸让她差点死掉,但她不仅活了下来,还在巨大的伤痛中坚持创作,成了传世画家。哦,她的生平还被拍成了电影,是不是很了不起?”张优尔一边走一边道:“或许,正是她这样惨烈又坚韧的人生,也能激励不少女性,意义很不一般。”
钟喜意点头赞同。
一旁的段昱青关注的却是另一点,悄声问她:“老师对艺术好像挺有研究,以前学过吗?”
“没学过,也没研究,只是稍稍看过一点,”张优尔不经意道:“跟你一样,以前有个朋友是学画画的。”
段昱青双眸暗沉,控制住快要爆出来的心跳,咬着牙直直追问:“哪个朋友?现在还有来往吗?”
走在前面两步的钟喜意回过头,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张优尔默了默,淡漠道:“前男友,已经死了。”
气氛瞬间凝滞,段昱青停在原地说不出话,钟喜意回过身搂住她道:“优优说得好,前男友这种东西可不就该跟死了一样么!”
又责备段昱青:“小弟弟真没眼力见,看不出她觉得晦气么,还一个劲的问!”
她白了他一眼,拉着张优尔往里走:“饿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再玩个尽兴!”
晦气……段昱青心底默念着这两个字,紧紧攥着拳头无声地冷笑,最终还是隐忍着跟了上去。
这一晚,张优尔明显感觉到了段昱青的不对劲。刚开始的前戏,他显得冷淡又敷衍,等到进入正题的时候,他的动作竟放肆粗暴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带了狠劲,似乎想要贯穿她的身体。
手上的力道也比平时要大,抓握着她的乳肉,紧箍着她的腰臀,所过之处,都留下粉色印迹。他的唇舌更是像要吞噬她一般,吸咬中都带着点恶意,越是柔软的地方他越是要重重蹂躏。
张优尔的眉头越皱越紧,开始挣扎起来:“停!停下!”
此时满脑子只有兽欲的段昱青哪里还听得进去,甚至一把抱起她按到了窗前,把她的身体朝外压在玻璃上,想要从后面进入。
这是张优尔非常讨厌的姿势,她终于爆发,照着他撑在窗户上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咬出了血。
“嘶——”段昱青疼得一抽,终于放开了她,她回过身,一巴掌就抽了上去。
啪!
段昱青脸上顿时显出通红的掌印。他终于找回了理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在发什么疯?”张优尔冷着脸走到床边拿起浴巾披上:“不想做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恶心人。”
她也难得发了怒:“滚出去。”
“告诉你们经理,让他叫个更听话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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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狗作大死roun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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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达.卡罗这个女画家大家有兴趣可以去了解一下,她的人生真的很励志很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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