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柔软丘户,像是为他准备好的美餐,湿润且丰美。
男人骨子里的,那些摘除不掉的性欲,让他永远都那么贪婪。
他妻子就侧躺在桌台之上,慵懒且舒美的姿态,总让他想起罗马神话里的维纳斯,那个执掌着生育跟冒险航海的女神。
女性或许难以理解,美貌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只有执掌着生育跟冒险航海的维纳斯,会是美丽的化身,成为男人的爱神美神。
因为男人永远是性冲动的动物,哪个女人能赋予男人性跟冲动,那便是那个男人一生要追寻跟保护的。
因此方逮这个男人也心痒难耐的,弓起他妻子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却舒放到旁边,偶尔掌控。
她就躺在桌台上,一张开眼就能看到她丈夫,正站在她的腿间掌控着她的腿,施以男人的性器欺负着她的身子,被男人打开的身子,几乎无法掩饰当下的羞涩,甚至不用再多加准备什么了,她已经足够湿润了,湿润到男人的性器正光明正大的,在她腿间的软丘中一进一出的缓和深插。
她觉得自己就这么的随随便便的,让她的丈夫玩弄,是不是要有点羞耻心的?
要不是屋子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住,她准会羞死的。
她几乎心跳加速的闭眼承受,男人突如其来的欢好。
可能是被插的太深了吧!又或者是眼前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了。
她亲眼看到,自己的软丘,明明被男人给一下又一下的插弄到胀红了,还能像是富含着生命力一样,在掩人耳目的裙底下,在阴暗处下,在男人的注目之下,正乐此不疲的吸允着男人的性器。
她觉得自己的样子,像是在戏文里会被辱骂成生性淫乱的淫妇。
她初中时,念过鱼玄机的诗,那首...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语文老师说,闺怨诗大多都是这种哀啊怨啊,是无病呻吟,是很浪费生命的,特别是跟豪情壮志的作品相比之下,这种自怜情感的作品,是没什么好流传的价值的。
可是,她长大后,翻阅过鱼玄机的生平,她觉得鱼玄机似乎只是缺爱,甚至渴望被爱罢了,可多数人居然会觉得女子需要爱的闺怨是无故呻吟,甚至是小题大作了,甚至在流传千古的家国诗词面前,只是不值得一提的哀怨闺怨的怨妇。
她捉摸不透,原来渴望被爱,对多数人来说,是件那么不足以为道,甚至渺小的事吗?
她在想,如果当时的鱼玄机也有个人,会愿意告诉她,女人有情欲,或是想被爱,需要爱,都是正常且不可耻的。那是不是,鱼玄机就不会自暴自弃,最后落入芳魂命断的下场。
思来想去,她越发的觉得,自己能在不懂事的时候,就遇见方逮,是件无比幸运的事。因为,方逮从来没有趁着她不懂事,或是缺爱的时候,就利用他处于优势的地位去占有她,欺骗她。
甚至,从一开始就对她循循善诱,到婚后也会耐心的教导她性生理知识,甚至亲着她的额头告诉她,性欲就跟饥饿还有口渴一样,男人会饥饿,女人自然也可以饥饿。
对性要保持谨慎,要去理解,但是不要过度的恐惧,去妖魔化。
喜欢跟自己的爱人行男女之事,更是正常不过的事,不是耻辱,也非淫恶。
甚至举出反例来告诉她,如果胡乱把性当成淫恶,最偏激的例子,就会像非洲的女性成年割礼,用着不同程度的伤害手段,让女性去除性欲,以达到女性守贞的效果。
例如:要把外阴给缝合起来,或是切除烙烫外阴,只留下一个孔做排尿跟精血用。
她当时听见时,害怕的问他,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来伤害女人,甚至给女人留下一辈子的身心俱伤。
方逮皱着眉说,因为他们那些人认为,女人不需要有性欲,甚至不需要身体是有愉悦感的,而且坚信女人两腿之间的东西,会使男人堕落沦陷,是肮脏罪恶的。
可讽刺的是,这项传统的女子割礼,却能因为伤害女人,而让女人产生伤疤,而增强男性更高的性快感。
方逮抱着她说了一句,她觉得有点难懂的话,他说...把性当成淫恶耻辱,或是把性当成洪水猛兽一般的避之不及,最终只会把女人给推向地狱,而女性就会是恐性之下,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商容是不懂方逮当时的话。
但是,这么美好的东西,怎么会是肮脏的呢?
她知道,她的身体比她的心,还要诚实多了。
她确定,她是喜欢跟眼前的男人做爱,喜欢彼此用性抚慰彼此的。
随着两人相依,她听着男人的心跳声,所有挣扎不安跟顾忌都完全消失。
在这时候,她只想被拥有着。
她或许不该分心的,因为男人发现她分心了,因此欺身上来故意玩她的胸。
方逮的眼睛看着她时,灼灼发亮,像是在疑虑她怎分心了,就这样盯着她时,像是只焦急又不知所措的黑脸德牧大狼狗。
她回神,便轻轻抚摸男人结实而宽大的背,然后微微屈起腿,不由自主的用膝盖夹磨他的腰上。
商容知道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体验到性爱会相生流动的美好愉悦,于是她倔着嘴笑着说,"你婚前又不想我,我干吗补偿你啊。方老师以前还不要我呢,说我们不适合,我当时可伤心了。"
二十几岁,不是男人性欲正旺盛的时候吗?
商容在想,那方逮那时候,怎么有办法对她那么克制跟守着礼,连亲吻都少的可怜。
方逮听到她喊他方老师,总有种别扭感,也为以前不懂事随便提分手的自己感到惭愧,"不是不想,是你当时还没准备好,虽然身体成熟了成年了,但对我而言还是过早了,我也迟疑过,让你一大学毕业就嫁给我,是不是太早了。我怕在未来,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会后悔为什么要那么早的,跟了我这种男人。"
商容听了这话,明显是不开心了,因此她半坐起身来,把膝盖一前一后的交叉起来的抵住他的身子,像是真的生气了,"老公真讨厌,你该不会下一句就跟我说,你这种男人不好,想让我准备改嫁吧?
商容赌气,甚至还起了半身,以手掌轻轻的推他的腰腹,像是想把他的性器,从她的身子里给推了出去,"那好吧,我就准备改嫁,去找个比你好的男人。"
男人知道他妻子耍小性子了,他着急之下,话都还没说呢,直接压抱着她的双腿,性器就直接抵在她的下身,他整个人就贴身抱了上来。
他眼里透亮,好看的像是繁星玄月,她真的被他瞧到都没脾气了,男人的手掌动情的亲吻她的腰际,边脱掉她身上最后剩下的衣裙。
男人轻声却着急,像是怕自己眼前的猎物给挣脱跑走了,"乖乖的,乖乖的。"
他妻子光裸的,就侧躺在他眼前的样子,实在让人血脉偾张。
阳光已经偷偷地移动到新的一角,但没关系,落地窗有着保有隐秘性,却能留住阳光的白纱幔窗帘,没有人能从外面,瞧见他妻子的模样,他可以自己独享。
从他视线里,起伏的曲线像是雪山霭雪,藕臂内划藏着苏软如雪纺糕的丰软胸乳,而往下旅迹,沿着腿间的缝隙,穿过卉林萋草,才能找到,会让男人怦然心动又发硬胀痛的软处。
在他眼下,那处神秘的软处,就像是造物者手中细心拌泥捏造出来的奶糊,最后在晕黄高温的烤箱中慢慢旋转,直到上火下火都达到一定的热度,随着时间翻转窑烤,下火层的水慢慢滚沸,蛋糕体慢慢的膨大松软,火烫的雪纺蛋糕棉体,就近在眼前。
因此,他的手掌微微提高她的双腿,让女性的柔软,落在他的眼下,他硬到发疼的分身,顺着软缝肉痕,快意的又再度插顶进她的肉体之中。
他只觉得她的身子软的,像是他小时候每回经过蛋糕店,从街边看见蓬软又香甜,馋了很久的烤蛋糕一样,如此的腻软勾人。
性欲跟食欲,是相通的。
都有吞食的快感,跟想满足的快意。
男人摸摸她的额头,又靠近的亲她脸颊,他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却越发的低沉,甚至颇有成熟男人的威仪压迫感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
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只是个平凡的凡夫俗子,可是他已经沉迷有她在的日子里了,也早已经习惯把她纳入保护的羽翼中了。
说他霸道恶劣,大男人主义都好,就算他比她先走了,他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拥有她,拥抱她,亲吻她,甚至被她亲密的撒娇,冠以爱称。
他妻子,只能是他的美餐。
他抓着她的后颈,摆正她的脸,却温柔中带点力度的亲吻他,像是只有以这个方式,才能减缓他的焦虑。
他知道自己的心中是有私心跟恶念的,他不全然那么无私大爱,他只是个一般男人。
特别是在他妻子面前,他更是一般如兽的男人。
他呼吸急促,粗大的手掌,就微捏着丰美的臀瓣,他一直都知道他妻子的腰臀很美,走路时,轻轻摆动时,都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所以一直总是觊觎着她的身子。
男人顺着手势就滑捏住她的髌骨,他吐出重重地浊气,一下又一下的凿撞她的软处,雨打芭蕉的坠拍落打声,又快又急的顿时响耳不绝,被情欲浸润的眼睛并出火光,男人因为生闷气,更有抵死缠绵的劲头。
男人干她时,靠在她的耳边上轻抚,"这是我的。"
说完,他的吻跟着手指往肩下滑落至肩,"也是我的。"
直到轻轻的以指捏磨她的乳尖时,他甚至有冲动,想故意对她说过火的荤话,男人的粗大手掌揉捏乳房,指间并玩,"这也是我的。"
男人是第一次这样占有她,她侧躺在桌台上的姿态,既看不见男人性器,也没有被心上人拥抱跟亲抚的安全感,就是尽管是羞涩的合并着双腿的,男人还是能压着她的腿臀,从下后方欺负她。
她甚至也能感觉到,男人就站着在高处,正用火辣辣的目光审视着她的身子跟情欲反应,还夹枪带棍的在她的身子里套弄着,像是急需一种出口。
她知道,他正在用性在抚慰自己,也在抚慰她。
一想起自己的身子能真的抚慰到他,甚至被他做以性抚慰之用,是被他所需要的,她的心底就生出一种刺激跟快意感,这种莫名的感觉像是针刺蔓芽,这种刺激刺的她的身心都在直打哆嗦,脑袋昏头的只能剩下喘息。
像是知道自己是他的俘虏,却也生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爱上被他所占有着的感觉。
她的双腿微微夹着发抖,肌肤起了冷鸡皮有些冷,双腿间却有些热,她喉中又暧昧又情色的嗓音,让男人意识到,他怀里的女人已经快被他欺负到透底了。
可男人没打算放过她,甚至不给她个痛快,还知道这是个欺负她的好机会。
狰狞的茎体穿刺进她的软缝糕体,还挺腰摇撞山丘时的声音,实在过于糜烂,可男人不在意,只是一下又一下的使劲干她,有时撑开她的腿干,有时拉开她的一条腿干,直到她的身子跟乳尖的热潮又燃了起来,她才星眼迷离的睁开眼看他。
男人的脸完全胀红,顺着眉尾有薄薄的细汗,他的眼睛又亮又欲,粗大的手指就压捏在她的小腿上,膝盖挤压到乳房,他像是急需有个发泄口让他发泄,"还要吗?喜欢吗?"
她微睁眼,眼皮的弯弯皱折带出一丝慵懒的媚意神态,酡红的脸庞,红润的双唇,像是自然而然的事后妆感,男人一见就都会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可她难受死了,他一直不给,甚至就让她停在悬崖之处,悬着她,让她站在绳子上。
她甚至好想就这样一跃而下,随崖底的奔流一泻而下,因此她积极地表达爱意跟欲望,"喜欢,好喜欢老公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大大的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他脑红心跳,晕头转向,在这种被渴望的性话刺激之下,他闭眼就一股脑的凸投入凹,把身心投江入湖,在她的怀里、身子骨里、双腿间,去乘风破浪,勇渡海湾巨浪。
她的腰臀被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臂捧抱着,狞恶的性器深入到她的身子里抽撞送,一时之间,男人要着她身子的声音,比彼此的喘息声还大,直到她的心户完全被打开。
情欲根延,恩爱萌长,津津互道...
可男人却在此时,刻意缓了下来,他以鼻尖嘴唇,亲碰她的软胸,茱萸红果摇晃的还环挂在胸乳上,一瞬间俯冲,就被男人给吞含进软濡的唇口之中。
一阵强烈的酸痒,从乳尖处袭来,又滚又沸,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高温热浪,一波波的淹掉她的脚踝、腰、胸口、直至窜入口鼻,滚烫的欲海好像快把自我给吞没掉了,旺盛的蒸气浸染了她的皮肤毛孔,她毛细孔大张,渴望欲望的眼睛也眨了眨的,往外吞噬掉那镇眼之杵。
因此她只能跟着船摆动,微微扰摆动,以求生存,"老公,我难受。"
"你亲我,就不难受了..."
男人刻意引诱,笑着把她抱了起来,脸就靠亲在她的鼻息之处,手掌早已经不怕羞,替她的胸乳仗量大小,甚至用想抚平软点的手劲,摸索软果红实索要,像是故意的刻意的揉在她的胸围上玩弄。
他温热的气息跟调戏,让她从皮肤往骨子深处,又生出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她知道她老公又在骗人,可却又情不自禁的以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她知道男人的性器不只撑抵穿开她的花裙软道了,甚至她的软户就软乎乎的抵压在男人的耻骨联合上,男人但凡只要轻轻的抵撞着,都有法子叫她难受到死去活来,深陷欲业之火。
因此,虽然她害羞却又生出放手一搏之气,把他的肩头跟脑勺,当成她这辈子的岸头,那般的搂着摸着。她披散着发,鼓起勇气的主动亲含了下男人的唇瓣跟耳朵,唇瓣离开男人的脸时,她粘人的声音,在他的颈耳边抚风吹气,"老公求你了..."
她见男人无动于衷的继续逗弄她,捏着她的下围,亲吻她的胸脯,她赌气的说,"方逮,你欺负人。你再欺负人,我就改嫁了。"
男人抱着她的笑意,突然停顿在嘴边,他心中那只不安的小虫,又飘落进他的脑海里,尽管他的理智知道他妻子是在说笑的,他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
可是这个玩笑,却让他不舒服到心底发酸了。
他还在隐忍着,因此手指弓着以手背滑过软胸,往上兼以手指捏压住她的手腕至桌台之上,他语气不急不快,吐在她肩头的气息,严肃的有些瘆人,"等你腿软了,就连家门口都走不出去了。"
还没被他抵在桌上狠干时,她还没有知觉,后面会发生什么。
发生了以后,她才知道,原来她老公也可以是野兽。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方逮就半扶着她的腰,手臂环身的吻了上来,男人的手掌宽大,就边吻着,手掌往上抚揉萸肉,阴茎却抽了出来,直接贴着她的川湖雪裙,要进不进的胡蹭。
她半缩着腿,本想合拢起来的,可这男人却有些掌控欲的,直接抓着她的小腿胫骨,压成大开大放,有些羞人的姿势,还顺势又插了进去。
她喉间溢出嗯的一声,连同身子也贪求这被填满的瞬间,她呆呆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心跳的很快,声线微发抖,她觉得这男人的眼神有些顽劣,"老公..."
男人把她抱坐正身,手臂环住她的腰,不怕羞的就从她的腿下,拱抬起她的阴户,他顺着角度就恶意干了几下,男人的耻骨才跟她的下处紧密相结合,男人下腹突然使力的抽插磨蹭怀里的女人,直到穴口前的重瓣花丛快碎了一地,弄糊湿了一处。
"老公..."
她喊他的声音,才突然颤抖了起来,甚至逐渐破碎,男人又把她放在绳索之上,叫她求生求死,了不可得了。
男人知晓可是不理,只俯身以吻品尝,一颗颗的温润茱萸红果,他还有些生闷气。
可是她已经半坐起身的,主动以腿骨夹住他的腰,两相对望的姿势下,虽然羞人,可是她的欲望战胜了羞涩,她靠在他的肩上蹭,"老公是不是不要我了。"
男人抚摸她的背沉默不语,只眼里藏欲的看着她,他的手掌轻碰她的腿臀,然后往上轻轻抚摸,直顺过腰际后,男人才俯身亲吻她,他的吻突然加重,像是飓风侵袭港湾,撬开了关口,刮走了大船,掌中的乳房却像被搅乱的海浪。
他捧着她的腰臀,往她的身子里深顶时,她又露出那种,像是小狗会朝他摇尾巴,渴望的眼睛。他恶意的在想,等他妻子以后怀孕了,就更离不开他了吧,也会更需要他。
"往后平躺着。"
他心痒难耐,可语气却故意带着威严,就像手术房里的下指令一样,明显就有点生硬,就好像他还没从生闷气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她听了他严肃的话,像是直觉似的,立马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便主动牵住他的手,还把自己脸颊,贴他的掌心上蹭,"老公,你是不是在生气。"
他严肃的面容嗯了一声,却又否认,"没有。"
她主动趋向身子抱他,亲他脸颊,在他耳边细语吹风,"老公我知道错了,只要你能消气,怎样都可以,反正我是你的。"
其实她根本还不确定,方逮到底在生什么气,但是以退为进,才能让她这个沉默的丈夫坦诚。两个人吧,总是要有一方先主动的,反正她主动也不吃亏的。
可是,干材烈火来得极快。
男人把她抱了下来,抚摸她的背,让她乖乖的趴在桌台上,她还没搞清楚状况,男人就把热物从下而上的硬贴在她的唇口之处。
他从身后捏住她的颈子,像是在捉捏小兔子小狗一样,就沿着颈子轻轻地吻到耳垂,有时会放纵的咬了她的背肩,他吐着热气在她的背上,宽大的手掌一路摸到臀腿,才越过前头的捧住她的胸乳。
他的东西是恶意的,贴在她的软口处慢慢地磨,慢慢地蹭,直到她的声音逐渐变调,直到她的湖花,像是快到被蹭成烂泥了一样,她的双腿已经内弯到发抖了。
男人的性器才快意的想弄碎怀里的女人似的,突然凿坏了进去,她魂神俱裂,男人甚至还没抱着她的臀,干顶到最深,她的身子瞬间就高潮了,甚至那种潮涌来的余韵还没退去,她就难耐的发抖,像是腿都站不住了,甚至有些非刻意的软腰摆臀的风情,十足的妩媚迷人,就像是原始的发情行为。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抱坐在桌台旁的高脚椅上,让她张开着腿,背靠着桌台,手臂双边扶着后方,男人太高了,只能半屈蹲着一条腿的,从她的前方弄玩她的身子。
他看着眼前被情欲折磨到,脸颊前胸都通红薄汗的女人,知道自己被勾起了兽欲了,也知道自己忍了太久了,在忍下去他会炸掉的。
男人一手捧捏起她的腰臀,一手掌轻轻的捧着的她的后脑勺,明明氛围是温柔的,可手劲跟眼神,却是咬牙切齿的在操弄她的身子,像是兽类在撕碎饥饿,驱赶竞争者的劲头,"舒服吗?当我老婆就是得让我弄一辈子了,这些...你的身子都是我的。"
她死抱住男人宽大的肩头,她绷紧的腿直如白玉笋,不仅没从高潮的余韵消退,反而被顶弄到神情昏昧的开始胡言乱语,重瓣花心还因为刚才的潮起微微抖动着。
到愉悦高点时,她也不惧在餐桌边上行放荡之事,会不会不庄重或是不合时宜,甚至还会用腿勾住他的腰,刻意的让他生出兽欲,放纵似的一下又一杆的顶进她的软口。
男人的欲望权杖一而再,再而三的直重抵进深处,勃大狰狞的权杖快意且无情的在她的身子深处搅弄,那种水声搅烂到,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会被他给玩弄到坏掉的,她全身都在瑟缩,甚至有快要纵意流泪的感觉,"老公,你再欺负我,我会死的。"
她无心害羞,只能仰头呻吟,男人干的她双腿大开,身子只能往后仰着轻轻啊喊。
她连仰头,脑海里的时空宇宙万物,都完全像是断片了一样,她眨眨眼,眼角就失控的掉出几颗泪光,男人压靠着她的后颈,吻着她的甲状软骨、下颚、锁骨,甚至深埋进她的软处,在高脚椅上,她只能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发抖,她知道她这副身子现在属于他了,是他的了。
她神情堤溃,像梦呓般喃喃而语,"舒服,舒服死了。"。
她的身体跟五官知觉,像是瞬间被性爱,给强迫放到最大,又被挤压到最小。
大到她可以灵敏的,感觉到男人的温度呼吸,跟软肉茎上相吻的放纵吸允。
可同时又能小到,她的知觉跟目光就像是接受不到世界讯号的电视机,像是她的宇宙,只剩下眼前的男人,而她的世界,只剩下她丈夫的体温、心跳、呼吸。
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处于蜗角之争上的蛮氏跟触氏,但是就算当下,她是处在这微小的蜗角中,那么有他在的蜗角,就是她独一无二的宇宙。
她趴在他的肩上,有时会张开眼,有时闭着眼,有时眨眨眼,一闪一闪的目光,就像是闪跳着断讯的屏幕,连心跳也是给拉扯的逐渐高亢,就跟她的那一只欲眼一样,被操到张着眼时,像是能装的下宇宙万物跟春夏秋冬的所以,她也会有想野心勃勃,想要更多的时候。
直到心满意足,欲眼才会紧闭或是半闭,还会想着含着茎身温存。
可她的心里,早就没有了,以前会作以荡妇之想了。
因为在他的眼神之下,非但没有被男人作以发泄物玩弄的感觉,只会觉得自己只是个被爱人所需要的女人。
就像女人的身体,不是只能是被动承受愉悦的,她们也可以是鲜活的,如同月亮遮吞住太阳,便有了天狗把太阳给食了的传说,如同海浪吞噬掉大船,便有了海妖能呼风唤雨的传说。
可是,世俗像是习惯性的,把会主动的女人,都给贴上负面的标签。
但,她从来就没有在她的丈夫眼底深处看见,他觉得她主动是一件羞愧且负面的事。
她主动告白,他接受了。
她主动喜欢他,他接受了。
她主动想嫁给他,他也接受了。
现在,主动地跟他享受情欲,还勾引他,他也接受了且挺欣喜享受的。
男人在这种荒唐的美艳性事下,最终还是支撑不了多久,就结束了。
事后,方逮亲了下她的额头,随便拿件衣服让她穿上,才把她抱起身。
他其实有点困了,洗完澡想抱着她回去睡一会了,但是挣扎了半晌,还是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对他妻子的玩笑话那么介意,有点丢他的男性尊严了,因此他只能假装严肃的说,"以后不许再说要改嫁的话了,我的老家有言灵的说法。"
她睁开眼,非但不怕方逮的刻意严肃,甚至还笑着搂抱上他的肩,"那作为条件交换,你也不能再说自己不好了,在我心里,你就是那个最好的男人。"
他本来有些感动的,谁知道他怀里的小女子,接着气势昂昂的以手指戳揉他的胸口,"如果你又说了自己不好的话,就罚你连续一个月,每天回家做晚饭。为了公平起见,如果我也说错了话,你也可以罚我,说吧,你想罚我什么。"
商容见方逮一直沉默却直勾勾的看着她,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穿了方逮脱下的短衣,她随手拉上衣领闻了下,"老公的衣服有泳池的味道。"
方逮看着他妻子只穿着他的衣服,其实这在他眼里就跟寸丝不挂没什么两样,就有种隐隐勾人的,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
他别过头,想掩饰下胡思乱想的思绪,又暗自发想,他哪里会舍得罚她,因此改了话题,"你洗完澡回房睡一会,晚餐给你做好吃的。"
到了浴室前,他才把人放了下来,揉揉她的头,"你先去洗,我给你拿衣服。"
可商容才舒服的洗完澡,却发现方逮怎么给她拿错衣服了,他拿了自己的衣服跟短裤要让她换穿。
这下,她也不能不穿就裸身出去吧,她只好穿了他的运动短衣走出浴室。
可他的衣服实在太大了,她连裤子不用穿,就能直接盖到大腿了,而且因为是男性衣物版形的关系,反而上衣被她的胸撑的特别明显扩大。
"老公,你拿错衣服了。"
她走出浴室时,方逮早就洗完澡了,甚至有些手忙脚乱的在倒水喝。
"我...一时眼花了,可能就拿错了。"
他瞥了一眼就又低头装忙,七手八脚的又倒了杯新的水,递给商容。
商容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就嗯的一声,把没喝完的水杯递还给方逮,"那我回房睡一会了,老公你还去书房吗?"
方逮口渴的很,接过水杯,就心虚的转动眼球一口全喝了,"不去了,我也困了。"
他说完就朝她张开手,商容就走近,把脸埋到他怀里,丝毫不掩饰疲倦的困意,"老公我困了,你的衣服先借我穿,我没力气换衣服了,想睡了。"
"好。"
方逮心虚的点点头,顺着手势揉揉她的头发,他眼里的那些刻意跟心眼,就顺势被他的沉默给吞掉了。
梦,白日午后的梦,总是更叫人惊讶的。
"老公老公,不要了吧。"
不知道睡了多久,方逮突然被他妻子的梦呓给唤醒过来,他见怀里的女子还睡熟着,只是单纯的说梦话喊他了,他都能直觉反应的,强迫自己醒了过来。
他没有被打断睡眠的不悦跟怨气,只是满脸困意的看着商容的脸,随后轻轻的叹了口气,知道他这辈子是栽在她手里了,他悄悄的起身,就轻轻地亲了她一下。
他欲想在离开床时,顺手给她盖好被子时,才恰好看到他妻子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
他的嘴角才轻轻的勾起弧度。
方逮顺手着,摸索自己的手机想看看时间时,才想起自己的手机里,从来都没有存过他妻子的照片。
他突然呆坐在床上,试着看手机里的相机怎么使用。
搞了半天,好不容易对准他妻子的睡颜拍了一张后,这手机拍照的声音,却大的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商容也被突然生出的拍照声,给扰醒过来,她睁眼看着方逮一眼,把脸颊埋进被里,朝他伸出小小的手掌,"老公不小心按错相机了吗?我帮你看看。"
商容知道方逮不太惯用新型的智能手机,也没时间去好好摸索,所以有些功能使用,都是她教导他的,或是替他设置的。
方逮听见,突然把手机往兜里藏,像是刻意装的若无其事地论述,"刚看时间,就不小心按到的,没事,这不要紧。我先去做饭,你在睡一会。"
商容人还困着,见方逮走了出去,她翻过身,不到两分钟又睡着了。
幸好她这回在梦里,没有梦见方逮又成为野兽了,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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