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2年
她望着他时眼里还湿湿的,可她却瞧见了,方逮的眼里有不小心显露出来的悲伤跟无可奈何,就好像人生多半有许多事,在行走人间之时,是无法做选择的,像是只能被命运,被迫似的给蒙眼推着走的,就跟人一出生只能啼哭一样。
可商容觉得,方逮已经足够努力了……
他的努力几乎可以给很多跟他相似,甚至是底层的人希望,让人认为只要愿意努力勤奋,就能长成方逮的影子,这是一种可以让人在绝望中黑暗中仰望的背影。
至少,不会让人在无尽的黑暗中,就认为自己只能苟且偷生跟自暴自弃。
可以说,方逮的人生,是这个城市的伟大象征,可是同时也是这城市的悲哀化身。
说伟大,是因为方逮这种人还可以通过努力,在他的人生中进行翻转,他不全然是被一棍子打死在蛆虫之处的,甚至也有人开始意识到这城市对他是不公平的,进而帮助他的;而为什么说这城市是悲哀的,那自然是多数人还认为他的原罪,还真的是他的原罪,甚至多数人也都还抱着着种,就是他倒霉才会有原罪的定性思维,成为助长这城市悲哀的元凶。
那如果你问我说,到底这城市是伟大还是悲哀呢?
那我只能说,它可能会改变,因此能继续伟大。却也可能就悄然无声的沦陷,到最后没有半个人认为或是觉得,它是悲哀的,它让人活成蛆虫,活生生的人跟蛆虫同食同生,同时那些人一边吃着蛆虫的血肉,骂蛆虫是蛆虫,如此的悲哀,才是真正的悲剧。
因此,商容瞬间就环抱上他的肩。
主动亲他的第一下时,她没想太多,可是尔后亲他的第二下第三下时,她就开始有些发悚。
因为,他已经整个人环抱过来了,甚至开始嫌弃她的吻太轻柔太软了,因此他便自己主动回吻了。
他的吻难得是急促且用力的,就跟看着她的眼神一样,除了饱满情愫,还承载了最坦诚的情欲。
生理上,人是会去回避痛苦的,去藉由麻木麻痹来忘却苦痛,可大脑对于快乐却是会想一而再的探索,特别是过往拥有过的快乐记忆,就跟那星点的小火苗一样,轻轻一闪光,就可以干材烈火,燃起火光可以让黑夜的林中夜如白昼。
他垂眸看着她被吻的微喘红扑的脸,他觉得她的唇真好看,殷红的样子像在邀请他一样,是种会让他心痒难耐的性讯息,他清清喉咙,嗓音难得低沉的问她的意愿,
"今天可以吗?"
她笑了下,方逮每回都问她,问到她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不可以,你就会停下来吗?现在大白天你都不嫌害羞?"
因此,她摸摸他的脸、脖子、胡渣,她说话时轻轻柔柔的,又有些像是玩笑的调戏他,像是玫瑰花瓣掉落一样,全一片片的掉进他的心口的血液,然后一片片的烧了起来,起了山火,便卷起了风,狼烟便把这灰烬给吹卷了上去,所以有些尘埃也能扶摇九天。
他听见,眼里就突现哀怨跟可惜,像是黑脸德牧看见食盘被端走的神情,连耳朵都着急的竖立了起来了,黑色深邃的瞳孔里,写满着期待落空的惋惜,但还是坦诚的说,
"你若不想,那也没办法,我不想你不开心。"
"方逮,你真是个呆子。"
她在心里叹气,这男人怎那么老实。可是这也没办法,谁让她就是爱这个男人,所以不管是好的坏的,真实的隐藏的,所有的一切她都会爱。
"回房吧!上回在沙发上弄脏了,怪不好意思的,连清理都麻烦。"
她还是主动表示了,毕竟如果要等他自己吞吞吐吐的暗示,可能今天的假期又过一半了。
方逮听见,难得笑了一下,表情完全不加以掩饰的由期待转喜颜,尔后,直接上手把她抱走上楼。
才上走上了几阶的楼梯,商容就笑着逗他说,
"我生理期刚结束,今天是安全期!"
方逮停在楼梯转角,就停下脚步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嘴角像是有些压抑微笑,然后刻意有些严肃的敲她的脑袋说,
"都说不可以跟我说这种话了,你这是在纵容自己的男人犯错误,会养成戒不掉的恶习。毕竟这几年我们还没有想要孩子。"
"无套不算恶习吧!除非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当我胡言乱语啰。"
她怕抱着她走太花力气了,更别说还是走上楼梯会更加吃力,她便拉他的手,示意方逮把她放下来,她可以自己走的。
可是方逮垂眸看她,动作也顺势的把她放了下来,在半搂着她时,就脱口而出,
"我很喜欢,我觉得很温暖。"
商容一开始还愣了一下,没理解他说的东西是什么,但尔后看见他的眼神就理解了。就是这种话,好像过分的有些让人害羞了,说的她只能低下头装听不懂了。
对之前的他来说,可能性爱就如同深海里的暗流交汇,是隐秘且壮阔的美好的相遇,更是只有两相契合的物种,才会理解这不同冷热的洋流从各自的出生地奔至前来,这不远千里的相遇,在冷热的碰撞之下,引起急剧的交汇搅动,甚至把深层的养分给扬了上来,既养活了各种鱼群,也能吸引海上的猎食者前来,成为丰富的渔场,自然也就造就了这生机盎然的大海。
可现在对他来说,好像连亲吻跟拥抱,都能来得那么自然而然,像是印痕一样,鸟会把出生时看到的第一眼影像,就记在记忆中,当成母亲的去追随。
而人一出生,本该就有想被爱跟爱人的需求,他也不例外。例如:他素来不会过多地去注意异性,可他到现在居然还能记得,自己看见商容的第一眼的场景,甚至她是穿什么衣服,怎么打扮的,还有当时的笑容是怎样的,他都能记得。就好像他也是第一眼,就对她有不一样的感觉,就觉得这女孩子长的很有他的眼缘,所以他一下子就记住了。
而那种没由来又莫名其妙的吸引,跟情人间的眼里跟鼻息里,总是充满潮水与满月的吸引力很相似。有时候这种情动,说涨就涨,说生就生,甚至连一点分寸跟规律都没有。
他甚至还不小心的,亲出有点让人害臊的声音出来,像是那种相亲相润的触感跟温度,很让人沉迷。因为这种相亲相溺会让人体的大脑,产生让人快乐愉悦的化学因子。
因此他才抚摸她时,就发现她早已经对他动情了,可是她的表情有些羞涩,像是被人抓到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像是还没习惯这种自生的身体变化,可这种爱人的羞涩感,却看的他有些心生荡然。
所以,他做好防护的性器闯进她的身子里时,也不讲分寸跟规律,他偶尔也想放纵一回,就像被她的身体所邀请时,又或者说被她给吸引时,他便一点理智都不想有了。
其实他抚摸她的腰,往上去采花时,就已经沦为城堡中的野兽。
不过,也不知道是大白天的放纵刺激了他,还是他们的落地窗只遮掩着轻飘飘的纱帘,在这种采光良好的情况下行亲密之事,刺激了他,又或是遇见如淫雨霏霏的月潮软道,刺激了他。
可他必须得承认,他也会有所谓的男性虚荣感的,特别是他看到,眼前的爱人在身心灵上都是完全的钟情于他,甚至对他也有无限偏爱跟包容的瞬间,他是很满足的。
可是人在满足之后,就会很容易过度贪婪,然后让人兽性失控。
他见她大开大方毫无保留的姿态时,有瞬间,他几乎生出想完全把她占为己有的冲动,甚至是想完全发泄在她身子里的贪欲。像是一种标示心里,让眼前的女人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恶劣占有情节。
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手掌的气力,直接就捧着她的脸说,
"你是我的。"
她几乎被弄的晕乎,因此朝他亲了下,她说话时带着喘息,胸口就被他压在身下,看着他时,她眼里带光怀水,又像是种刻意又纵容的默许。
她在想,爱是不是就跟万物投入火山岩浆一样,什么都会被岩浆给融化成烟了,所以爱是不可理喻,无法衡量跟计较的去想怎么投入跟拥有,就像只要他喜欢,她什么都可以抛到脑后。
因此,她在唇边回吻他,甚至回应他说,
"方逮,我是你一个人的。"
她的话像是一剂,让他直接放下顾虑的强心针,他可以不用绑手绑脚,处处顾虑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让她讨厌或是害怕。以往他只敢轻轻地抽动,只能时而的突然故意粗暴的顶撞她,去观察偷看她的反应,就像是就像是男孩在玩积木时,有时总是会想试探的故意的去推倒,那刚盖好的高楼铁塔。
就等着,啪的一声,看着积木全倒掉的那瞬间失序,不仅没有任何可惜的感觉,反倒有种诡异的畅快感。就好像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偶尔也需要一些偏离行径的事,用以维持生命的激情。
所以他发现了,她是会纵容他的,甚至也无力反抗的……
因此,他更是大着胆子,用猎食者在打量猎物的眼神盯着她看,甚至目光心欲离不开所谓的肉欲胴体。
可斜躺舒服横卧的乳房,在这种时候像是有些不合时宜,他觉得有点违和,因此他上手的去玩弄她胸前饱满又翘挺的胸。他知道她的胸,总是羞涩的跟她的人一样,被他轻轻地一摸,就变了神色姿态,原本平滑软嫩,瞬间就跃然化成嗷嗷待哺的鸟嘴,就跟她的身子一样,都是需要他的。
他把她的乳尖藏入唇舌鼻腔时,她是战栗的,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是空洞的,是有缺失的,是不完整的,甚至她看见男人的性器缓缓地抽出抽入,在她的下身处故意强烈的抽动时,她突然觉得,那座可以融化万物的火山应该是她的身子才是,她甚至炙热且强烈的渴望能跟他的性器融为一体的。
就是男人的性器怎么能大到让她意外,甚至是长的有些可怕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恐怕永远无法理解那么粗大的东西,是怎么能放进去女人的身体的。
她像是还在疑惑,为什么男人的性器那么奇怪时,还想的有些分心,可她这不专心的样子却被他给发现了,他便伸手过去摸摸她的耳朵,便靠在她的耳边问,
"累了吗?如果累了,我快点结束。"
她害羞的摇头,尽管她是有疑问的,但是她确实能感觉到在性行为时,真的有东西胀满在她的下身处,因此她转动着眼珠,眼睛虽不敢看她,可勇于直接问,
"我是在想,男人的那东西……那么大,怎么有办法进入女性的身体。造物者如果把男人造的小一些,例如只有5公分,那不是会更完美吗?毕竟女孩子的……好像也挺小的。"
"5公分的阴茎?女性的阴道可是有7到10公分的,其组织是很有弹性的平滑肌,所以阴道是有延展性的。"
他哑然失笑,可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思给她科普太细腻的东西,不过如果按照学理来说,男人重要的不仅仅只有长度,其实宽度硬度跟技巧也很重要。
他刻意微微的展压开,她的一条腿,就刻意让她的腿心,有利于能压进自己身下的角度,然后才突然又丝毫不讲道理的,把阴茎撞送进去她的软处最深处,他舒服到轻轻揉了下她的腰,还只能稍微缓缓忍忍,他不想太早就结束了。
她几乎就双腿发软,因此只能气的锤了他一下,
你做什么?
干你。
他没敢说出口,只敢在心里说,后来他实在被这种细火慢炖的做法,熬到快要发疯了,索性干脆直接堵住她总是充满疑问的嘴,在亲吻时他甚至有些刻意的轻轻地咬她的嘴唇,他喜欢她的嘴唇是殷红而美丽的,
"这几天在等你生理期结束,我忍好几天了。"
他的话像是无理取闹,在讨糖吃的男孩子,她很意外他也会有这一面。
她被他直白且坦欲的眼神,看的极为害羞,索性撇过头闭眼随便他了。
可是他过分的故意用手指,去挑起纷争,让乳尖成为一生气时会轻啄手掌的刺猬,可他想驯服这种时不时生气的动物,所以他故意用手指去揉捏她的脾气。
可惜,不用到三分钟,她就不矜持了,就好像什么脾气都没了。
就是,她的身体被他刺激的又产生更多贪婪的感觉,像是身子里的某种的缺失跟空洞越来越深,她焦虑的抓了下他的手,又顺着他的腰摸了上去,像是知道要怎么样才能缓解这种蚀骨之感。
可男人像是瞬间就读懂了她的肢体语言,把她当兔子抓似的,摆弄她的双腿,然后轻手的把她往后压,粗声低沉的说,
"放松的往后躺。"
她便听话的把身体往后倾躺,手肘就撑在枕上,嫌腰有点酸,又稍微坐了半起身,把头颅就往后靠着原木花纹的床头,头发就披散在身后,她的视角看过去,只觉得这姿态实在撩人的让人羞涩,就好像她是自愿勾引他上床欺负她的,她有点羞涩。
她好像还没从这个,名为性保守的笼子里面被解放出来。
可是被他抚摸、亲吻、性交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她不想欺骗自己……
他喘息声厚重的就从上到下的,压着她的软处顶弄,他边胡乱的插弄着她,像是故意的去挤压捻弄软口外的花群,还故意欺负她似的轮流抚摸着带微刺的乳尖,可她几乎忍受不住这种高强度的性爱,她失神的嗯声微哼,被撞到底时,耻骨联合几乎跟他亲密无缝的相亲相密,这种水乳交融的身体交合,舒服到她心里的渴像是更重了些,甚至还想要更多一些,因此抬眸看他时,眼里又带着水光,像是种尝到快乐后,会有潜移默化的暗示。
她的眼神跟身体都在勾引他。
他的心里像脱缰野马那般胡思乱想,却没敢说出口。
男人瞬间就接收到她眼里的性讯号,甚至他身体不自觉地发麻,像是不用说话,就能接收到眼前的爱人是渴望他的。他动情的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贪婪的瞧见她的腰臀是肉眼显然易见的好看,他突然生出兽性跟冲动想从后面占有她,可他闭口不说,就只闭眼亲吻她的腰腹跟腿侧。
因此他满足不了的贪欲,只能把这种渴望压抑下来,化解到当下的解欲里,所以他突然有点想要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例如:粗暴些的要她。
所以,他便把她整个人压侧过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突然有些失心疯,像是被性欲给主导了大脑了,他大似若渴的吻她,像在玩弄吊铃花的花蕾那般,拨弄她的胸,为了图视觉刺激还刻意拉开她的一条腿,就泄欲似的看着她愉悦的表情重重的干她,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女人会为了自己犯糊涂,会沉迷在男人不小心显露出来的发泄似性爱时,会有种心满意足的成就感,他好像也刚开始寻找自己的性欲喜好。
虽然他不想坦诚,但是看着自己的男性特征能粗暴荒唐的进出自己爱人的腿间,粗暴的操弄她时,还被她采迎合配合的姿态,他是有种奇怪征服欲的,像是被激发了什么奇怪的原始本能。
就好像这种行为是在确认眼前的女人是他一个人的,一种奇怪的原始仪式。
他看着身下人殷红的脸,语焉不详的唇,微微发软的身子,需要他的姿态,他好像能理解为什么性行为对男人来说,是夫妻间的必需品,又或者说是种润滑剂。
他以手掌帮她擦掉额上的薄汗,在浅浅的慢慢的亲了她的额头几下,他低下头故意看着她的眼睛问,性器却故意又浅插,只重复的在临近穴口的前侧慢慢抽弄,
"喜欢吗?"
她听到声音突然缓缓地睁眼,看见方逮看她的眼神,又有种让人害怕的深不可测之感。她有时候,也真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用这么羞耻面对面的张腿姿势,让他予取予求的欺负,像是精神上觉得羞耻万分的,可是肉体偏偏又贪图这种愉悦感。
他腿长的无法摆放,就直接单脚踏在他们家床下的地毯上,在床下做为支撑点利于使力干她,可就好像她不说喜欢,他便在一直在穴口前无尽的浅浅插弄,就是有大把耐心跟时间,不给她个痛快。
她浅浅的吐气说,
"喜欢。"
她才说完,他便突然往她的身子里的深处顶撞,身上的气息如虎跃伏击,就像是什么猛兽盯着她看那样,光是看着他的眼睛,她就能头皮跟身子就会发麻,根本不用谈生理上已经能溃败的事实,她发软的像是他的俎上肉,却也知道他是故意在欺负她的。
可他又故意边撞顶她边说,像是有一丝的刻意,
"我可以不戴套吗?"
她好像没发现男人只是在说玩笑话,只全心全意的投入,男人赋予她的快乐。
"可以。是你的话怎样都可以。"
男人知道,自己被偏爱的过分了。
可是他又何尝能那么幸运,能被人所偏爱过呢。
因此,他的心口暖热,像是第一次那么贪婪的,想永远拥有这份被偏爱的爱意。
他总算能理解,为什么有男人喜欢金屋藏娇了,如果是她,他也想。
他欺身亲吻她时,还有些粗暴的握捏住她的一只胸乳,像是这时候的粗暴是只野兽,他也有些驾驭不住,他甚至在亲她时把胡渣慢慢地就磨蹭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有点刺,有点麻,有点痒,甚至被性器侵入的软道,正一阵一阵的碾磨吞蚀掉他的阴茎跟他的理智。
"等会,我可以...弄进里面吗?"
他潜意识的摸摸她的下腹,像是一种肢体语言的暗示,可好像在这种时候,他也会有想任性,想被无限包容跟纵容的时候,但反向来说,这好像是他一点又一点的在试探她的某种尺度跟底线。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可以吃药,你就不用做防护了。"
她没有想太多,只是单纯的希望他能开心,而且性爱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他不喜欢,就不是双向流畅的快乐,所以她可以理解他的不喜欢,因此她顺着手揉揉他有点短的头发,觉得他的头发跟胡渣一样,又短又刺人。
可是男人听到这话,却不是这样想的。
他的心脏就埋在胸腔里,缓缓跳动时带出又深又热的鼻息,如同隐隐在地下存活流动的活火山岩浆。他有时,真觉得男人是种变态的生物,不管感动、沮丧、悲伤、怜爱、失落、得意、心动、兴奋都能产生欲望,有些男人甚至连愤怒、紧张都能产生性欲。
就如同现在,明明是该感动自己被心爱的人所纵容的,可他的性冲动足以确定自己的兽欲根本压过任何情绪,不知从哪里产生的兽欲,就跟幽灵似的缠住他的大脑跟手脚,甚至长驻在他的性器中不走。
用文明的话来想,就是他想跟她享受鱼水之欢,想用男性的原始性冲动欺负她,但是男人在发情时,是完全没有文明可言的,用不文明的话来想,就是他想干她,或是想满足繁殖欲的原始冲动。
可是这种不文明的话,实在是让人伤耳朵,但是男人在冲动时的思维,真的都是禽兽。
所以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怕真的说出口会直接吓坏她的。
他伏在她的腿间操她时,性致还是在温火点的,就是疾速的抽插让床发出有点奇怪且有节奏的声音,因为他的眼神撇到她大小阴唇被插弄到红肿,那胀红微开微合的样子,就跟她脸上还在疯狂吐气喘气开合的红唇一样漂亮。
"真好看。"
他小声的说就亲亲她的唇,不确定她听见了没有,就像学会逗她后,好像开始生出了乐趣,特别是看着她上下被他亲红又干红的样子,有种性上的勾人好看,像是男人的兽性得以释放,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兽性不加以抑制,就会开始无限制的扩张。
所以他依然只敢想想,说完就突然的亲吻她的唇,还伸手摸摸她的腿,故意边往她的阴户下的软口深顶,她似乎被他给摸的有些颤栗了,连双腿都不自主的夹住他的腰,像是屈服了这种快乐。
"还想要我吗?"
他故意的问,他也需要被认同被需要。
"想的。"
她主动的亲他,亲吻他的太阳穴、耳朵、头发时,甚至有种献身祭祀的快乐。
可她却突然被他死死的钳压住腿,甚至毫不掩饰的边干她边看着她的欲动,有些像是彼此的皮肤烙印在对方身上,为此而烈火焚身的感觉。
可性器相连纠缠在一起的热度,似乎让彼此的呼吸心跳跟血液都能相互流畅的感觉,异常的强烈,就好像他的茎体被她给吃掉了,成为她的身子一部份了,这种情动欲烫的感觉,像是什么话都不用说,仿佛就那一眼,又能让彼此的性器又咬合的更加紧密,浓烈的像是分不开的鱼水共生。
这种眼神跟正面对视,也让他的分身更加的躁动不安,甚至脑子里的语言中枢区,就全充斥了,数不清且清不掉的粗暴兽性的性语言。
"会痛要告诉我。"
"嗯。"
她不安的眨了两次眼,像是不安又紧张,又或者说还有一点...期待。
他突然恶劣的拉拢起她的双腿,把腿间的山丘给挤压成花簇,茎身故意进出把花簇碾磨捣碎,又凿糊成泥时,她根本无法抑制喘息,连一开始还揣揣不安跟小心翼翼的情绪,完全被丢到了脑后,脸颊皮肤也慢慢地泛红,身子胸口起了薄红的潮红现象,他操她的力度越来越大,甚至还贪婪的提握高她的腰,让素日是娇憨的眼睛,微眯成媚态。
他见状便扶住她臀瓣,拉开她的腿,用这种大开大放的荒唐姿态,胡乱的操她的身子时,失控的只剩下张狂且放纵的喘气,他像是关押太久的野兽,一直在出笼口着急的原地跺步,有时低吼,有时焦虑,有时发怒,像是急需一个出口,一种发泄的开口,一处让温暖之后还能给予放纵的软口。
他像是突然理解,为什么性爱可以舒压了,就好像有个人,可以在心理上跟生理上,全心全意且无条件的去接住,装着任何负面状态的他,在这种状态下,也难怪男人抗拒不了。
就如同,他现在也是箭在弦上,拒绝不了。
她被弄的晕乎,甚至全身都有些发软,连颈子跟胸口都还微微冒出热汗,睁眼就看见自己的私处不停地吞吐进去男人的性器,就连被插弄到红肿,性器相连的地方也狼狈的有些糜烂,可身下花依然贪心的把男人的阴茎给全吃进去了,她仰头闭眼不想再看,她觉得情色的让人羞臊。
可是他干她的力度越来越重,捏弄她乳房的力度也越来越忘情,几乎每撞进她的躯体一下,她心上的防护就脆弱几分,每塞满一次她的身子,她思想上的长城就被破了一次。她刺激到全身发颤的闭息仰颈,手掌握住床沿,阴道快被捣烂的快感,让她脑袋放空的从喉间溢出喘息,甚至还有被他插续而引起的诡异呻吟,竟主动的让下身花去迎合他的莽撞,甚至是想快意的献身,让她的身子成为药引子,让他刻意发泄放纵的荒谬欲念,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有如此放荡的举动,可在这一刻,似乎会让她回想起,在泰坦尼克号上,在车上会令人想入非非的雾气手印。
明明她见她人青山时,只觉得怎么会是那么美的意境,可换到自己身上时,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放荡的呢?
青山非匪石,从不转也,似乎让青山转变的,是人的意念跟内心。
像是她开始贪心的时候,那只被关押在性保守笼子里的小鸟,就能瞬间男人给放飞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才是那颗落入火山岩浆里的万物千众尘埃,她会粉丝碎骨的吧,可是她又是情愿的,只要是在他的怀里,她情愿被这男人给征服。
她瞬间就能理解,为何有人会说,阴道是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
因为,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的所有,都是他的。
头发、眼睛、唇瓣,都是他的,就连灵魂,她也愿意跟他分享。
她全身肌肉突然痉挛,灵魂像是被他给插穿了一样,瞬间就高潮了,可她的阴道还在收缩,情绪也还在放荡,甚至手脚跟神经都脱力麻木了,她才不小心脱口而出,
"好舒服。"
她说的话伴随热气,就染上他还上下起伏的胸口上。
他也突然地脱力,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喘气,这时候的他,最像个孩子,也让她最容易有想呵护且纵容他的澎湃情感。
她慢慢地摸摸他的背,摸摸他的头发,她知道他们都应该需要休息了,她也想沉睡一会。
可是这男人只休息了一会,就不知道又在做些什么,竟然就直接提抱她的腰,把她翻身过来跪趴着,她还在疑惑这是在干吗呢?可是她身心灵都还在放空,就不管他的,自己趴着休息。
这男人见她抬眸,想看他在做些什么时,居然还会紧张,但他很庆幸自己的心虚的眼神,她不会看见。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是人还晕乎疲倦着,像是还没从放空的感觉抽离出来,因此只能乖乖的就趴在枕上,完全没想到男人想干吗。
男人亲近贴身过来,从身后捧住她的脸亲吻她时,她脑袋的知觉像是还没回魂,只能单凭直觉回应他。
可当男人的性器又偷偷地,想从身后想浅插进她的身体之前,她转头问他,
"老公你做什么?你不累吗?"
方逮的心,突然像是漏跳了一拍,大有被当场抓到想干坏事时的尴尬跟困窘,他语焉不详,顿时手足无措的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就……。"
他又没脸说,他刚才看到他妻子的腰臀比很是丰美好看,他心里有些馋就算了,自己的分身也不争气的很想贪图刺激。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下处的外边,好像又被东西给顶在外面了。
可男人紧张她会有疑问,因此吻跟性器就一起亲吻住她,他的手臂就直接从身后往前环抱在她的腰上,手掌随着腰往上收摸,捧上软胸时,他腰上的力气才加大。
一开始浅浅缓缓地抽动时,她还有微醺的愉悦感的,但男人不可能永远都是浅浅缓缓地抽动,突然他加剧从身后抽弄她时,还失态的以鼻间去亲吻着她的背,他轻轻地以唇去抿吻她那像是天边飞来的蝴蝶,就飘贴在背上的肩胛骨上,他以往是不爱太过甜香跟厚重的香气的,可他第一次觉得玫瑰莓果的香气,怎么能那么让人放松,却能勾人沉迷。
可这种姿势的各种触觉视觉……等的刺激,都让他实在忍不了了,因此他从身后亲亲她的头发,
"再等我一会,一会就好了。"
他鼻息的热气像是焚风烫肤,从她的肩上从上往下的往她的腰际上吹,不知道是不是他妻子的身体给他的感觉跟视觉太过温暖跟刺激了,让他几乎激起原始的动物性欲望,好像用这种姿势占有她,是能满足某种占有欲。他脑袋几乎被瞬间格式化了,大脑四肢的感觉、知觉,神经传导只为了当下的肉欲而生。
就像此时,他当下也握着她的腰胡来,只想要追求极致的快乐。
可她突然捂住肚子,然后整个人就把头低垂在手臂中间,她低低的趴在枕上发抖,因为她突然觉得肚子好痛,像是被他重重深深地一撞,她的下腹就有种突然下坠被重击的痛感,更像是经期反复疼痛的折磨,她几乎是闷声的整个人就趴在枕上,而且她觉得这姿势好奇怪,完全看不到他的人,却能感受到身子的私密处被入侵到很深处的感觉,好没安全感。所以她只能尽力把自己缩到最小,像是躲在树洞的兔子那样,直到他要扶高她的腰才能顺利地继续使力,男人这才近身过来看她,见她睫毛沾上眼泪了。
他好像一眼,就能分辨的出来,她愉悦时的眼泪跟疼痛时的眼泪是不同的,可是他自己也不懂,为什么看到她委屈跟泪眼汪汪的哭的像小可怜似的,他虽然很是心疼,像是触发了雄性动物骨子里的保护欲,但他不仅没有性欲消退,反而还增长不好的想法跟欲望,他咽了咽喉咙,突然觉得自己怎么有些禽兽。
可他还是忍着冲动,从身后用手掌摸摸她的头问,
"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方逮,我肚子好疼,你从后面一动我就好疼。"
她压着下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突然钝痛,而且还痛到她忍不住疼哭了。
"你躺着让我看看"
他半抱着,撑住她的腰,手掌还轻轻地温热的揉她的小腹。
他有些自责又尴尬的问她,
"现在还疼吗?还是只有刚才那样…才疼?"
商容太不自然的点头承认,
"只有刚才…那样才疼,现在不太疼了。"
他心里想了数个,可能会造成后入式性交疼痛的原因,虽然最大的可能是因为他过分的顶的太深了,所以撞弄到女性的子宫颈外口,才会让她下腹突然疼痛,但他还是觉得,得让他妻子去妇产科检查看看,他才会安心。
所以,他难的羞涩跟困窘的说,
"是我不好,我没顾虑到你的身体,明天我帮你挂我们医院的妇产科女医生给你检查,有时候性交疼痛可能是其他疾病造成的。"
商容听到还要做什么妇科检查,整个人就不镇定了,这可怕的记忆还是源于她婚后去看妇科的经验,有些就算是女医生也不见得会温柔跟沉稳,反而变相的会有种被羞辱感。
"我不要去,每次去妇科的医生都很粗暴,一进去就让人宽衣躺检查台上。"
商容向来脾气很好,也很少会真的生气,可是她只要一想起躺在检查台上,还要被调侃才刚大学毕业就性生活混乱,才因此染上妇科感染的,她就心里不舒服,她不想去看病还要被羞辱,有时候女性性羞辱女性起来,可是一点都不留情面的冷嘲热讽。
毕竟,她跟方逮刚蜜月期,有时候确实干柴烈火时会比较等不及时,当然不会每次都事前沐浴,所以就可能会意外的,把外部的细菌给带进她身体里,就造成了有些轻微的感染。
况且,商容又觉得没必要跟医生解释那么多,说是因为她刚新婚不久,所以才……
而且,医生一开始就是用恶意揣摩她了,那后面她再解释又有什么用呢?会不会相信又怎样?
方逮侃侃而谈,就是毫不意外的又直男发言了,像是不说服她去检查就不罢休。
"那你这可真的为难我了,我当年选科就是首选外科,后面才辅修法医学,妇产医学这辈子我是真没办法了。那这下怎办?我又不能帮你检查妇科,你若不想给女医生检查,我是有个师兄是妇科专业上出了名的温柔,我找他给你做检查好不好?你要是害怕,我陪你去。检查时,我就在诊间外一步都不离开等你,好吗?"
商容其实还是有点挣扎,可是又觉得方逮的态度是很认真在担心她的,因此她也拗不过他的认真就点头答应了。
就是,她突然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因而发现男人的性器好像会因为分心,就突然就变小了。
所以,他刚才是因为担心她,就突然没性欲了?
不过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性器勃起跟消退后的大小,可以差别那么大……
她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又连忙转移视线,可这男人好像也发现他妻子看见他的身体了,他也难的有些羞涩跟尴尬,连忙随便扯了被子给自己盖上,然后把衣服穿了,说完话就落荒而逃。
"我先去冲澡。晚上我们出去吃饭。"
她见方逮走了后,才敢趴在自己的腿上偷笑,几乎是笑弯了腰,她第一次知道方逮也会有那么困窘尴尬的样子,觉得他特别可爱。
就是晚上时,某个男人嘴里说他会尽量不弄进她身体里的,谁知道射精后连想离开她身体的迹象都没有,甚至还趴在她身上,微眯着用很舒坦温柔的眼神看她,害她也没舍得说他了,她倒是轻轻的在他的头发上跟背上轻抚,像是在对什么沉睡的野兽顺着毛一样。
洗完澡后,商容边抚摸他边问,
"老公,你身边那么多优秀的女孩子,为什么你会选择跟我结婚啊?你不觉得,我真的很……普通吗。"
方逮突然抬头睁眼,就好像兽醒一样,微睁开的瞳孔里没也半点攻击性,甚至眼皮上的皱折,还带着更深邃的痕迹,让他整个看起来多了几分少年气。
他也没多说什么,就是直接回抱把她给搂回怀里,
"乖乖休息,别胡思乱想。"
她的手指在他腰上画圈,
"我是在思考白天你说过的话。如果我们不是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就相遇,是在彼此都各自上岸,奔赴自己的责任后,已经在陆地上走过一圈,直到伤痕累累后才相遇,才从年少的悸动成为彼此的妥协,你还会那么喜欢我吗?"
方逮直接抓捏住她的手,他的困意眼神突然地消失,他好像也很意外商容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可是他突然很认真的思考,商容所说的假设。
也是,如果不是他去警大兼课,可能他这一辈子跟商容根本就是两条人生道路不同的平行线,根本不可能有所谓的交叉点。
但是如果他们两个,真的都因为背负责任,她为了家族嫁了其他男人,他也为了安稳娶了其他女人,再走了那么大一圈后,才又相遇了。
他又能如何呢?但是不管如何,只要他是真心喜欢她的,他确定自己就会忌妒,根本不可能大度的无所谓,曾经有别的男人拥有过她。
商容抬眸问,
"举例来说,如果你相亲娶的老婆,是在结婚后你才知道,她之前的情感经历是丰富的,你会介意吗?"
方逮突然沉默,随后微微避开她的眼神,才说,
"不管介不介意。既然结了婚,我就会负起当丈夫的责任,但是大概也就只有相敬如宾的结局了吧。"
方逮不想对她说谎,可是他也无法骗自己,他就是这种保守又肤浅的男人,他就是会介意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从头到尾只属于他一个人。
如果只是配合过日子的相逢,并没有相亲相爱,那么有没有过多的感情经历,对他来说就不是那么重要的,毕竟双方都只是为了寻找合适搭伙的对象,那他当然也只能止于责任了。
"那如果,现在我们假设的这个,感情经历丰富,不是处女的女子,是我的话呢?你会因此就嫌弃我吗?"
商容这问题其实是有点尖锐的,让方逮几乎顿然无语,可是商容的眼神很是坚定,像是对这答案很有求知欲。她在想,男人对妻子的占有欲,到底是出自他厌恶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过,还是他介意他的妻子曾经那么为别的男人心动过,对有些人来说,这两种介意都指向这种男人在乎女人的贞洁。
可是这两者对她来说是有区别的,一个是以男性为尊的角度实行占有,一个是因为爱而产生占有心态。但她在想,只要是爱,就会有想占有的心情吧,如果方逮喜欢别的女生,她也会吃醋的。
方逮内心其实是在挣扎的,像是在犹豫这题,到底是要选择说还是不说。
但是,不管选择什么,他都没想过为了虚假的美好,或是只想说好听话给她听,哄骗她开心而对她说谎,所以他坦然的说,
"可我怕你听了我的答案后,会让你感到意外。你会意外,原来我跟一般男人没什么不同,我也是个虚伪懦弱自私的男人。"
商容低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她反手握住他的手,坦诚的说,
"可是我喜欢的,就是原本的你呀!在你选择虚伪懦弱跟自私时,一定也有你自己的一处阴影,是藏着不想让别人触碰到的伤口吧。我尊重且会试着慢慢欣赏你的每处阴影。毕竟,我们还有一辈子啊。而且,人生来就是不完美的吧!如果都是完美的就跟我妈公司里的人工智能人一模一样了,这样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啊。所以,我爱你的不完美。"
她说完,突然往他的肩头上搂,就把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
方逮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似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懦弱跟自私啊!就算他们各自都绕了一大圈后才相遇,她受的伤也一定是比他的伤还要多的啊。
人会因爱,而有同理心、同情心或是怜悯之心。
可多数人,会在乎、关心、担忧身边的人,也都是因为爱啊。
他不知道,自己最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因爱而战胜嫉妒心跟占有欲。
但是他很庆幸,在此生此世,此时此刻,他是幸运的能提早遇见她的。
他们能不花时间猜忌、猜疑、焦虑,就只是单纯的爱着对方。
他紧紧的抱住她的腰,他深深地呼吸,就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他突然把头靠在她脖子旁,他的语气像是平缓中又带点掏心掏肺的感觉,所以他突然很认真的说,
"如果是这样,我会先讨厌自己,因为我知道自己会因为在乎你,而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我会疑神疑鬼,我会捕风捉影,我会杯弓蛇影,我会忌妒有别的男人,曾经拥有过你的所有,我会不痛快你的心曾属于别的男人。"
因为,她本来就该是他一个人的。
他温柔的把她整个身子往后抱在自己腿上,手臂就张狂且缠绕的搂在她的腰上,他的吻越来越自然而然且坦诚欲望了。
她难得拒绝他的渴望,连忙挡住他乱亲的脸,笑着说,
"我腰腿不行了。现在都半夜了,你明天还得早起。而且白天跟刚刚也有那啥了,这...不能太过火吧?"
他以长满胡渣的下巴蹭了蹭她,
"这没办法,我每天回家你几乎都睡了呀!我也只能放假陪陪你了。"
商容笑着取笑他,
"明天该刮一下胡子了,免得把你们外科的小女生吓跑了,觉得你这大叔长的好凶啊。"
"不想刮,明天外科口罩一戴,谁能看见我啊!就不刮。"
方逮很坦然的承认自己当下不想刮胡子的原因,但其实,他好像发现,只要他没收拾干净,商容就很喜欢抚摸他的胡渣。他喜欢这种氛围感,特别是她在抚摸他的毛发跟身体时,她的眼里好像就只能的装的下,他一个人。
然后,他伸长手把小灯给关了,
"睡了。下个月的排假,我们去南区走走,我有个远亲的堂叔是远洋船员,他前几天给我奶奶打电话,说这回鱼货很多,让亲戚帮忙吃掉些吃不完也卖不完的鱼。"
商容是个极好入眠的人,可能他才抱着她说了一两分钟的话,她就睡着了。
所以,现在她在他怀里完全沉睡了。
方逮这下总算知道,为什么他的妻子总是无时无刻,都能看起来精神很是充沛的样子,像朵随时绽放盛开的花了,毕竟她是容易入眠的人。
他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才安睡。
几天之后,便排上钟璟医生的妇科预约诊。
方逮为了舒缓商容去检查妇科的紧张,从头到尾全程陪她看妇科,就连检查完后的二次回诊,他也刻意留了时间陪伴她。
就是看完报告后,方逮的师兄钟医生表示商容的身体一切正常,没有所谓的由女性卵巢囊肿或是骨盆腔发炎引起的性交疼痛,就是钟医生看了一下,商容以前有妇科感染的病史,便好意的提醒了他们一下,
"注意卫生,还有次数不要太频繁。"
方逮在旁边听见了,就顺口说了句,
"一周两三天,一天一两次不能算太频繁吧。"
商容被方逮这话吓的,直接尴尬的拉了他手一下,暗示他别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
这话那么尴尬,她不理解,他到底是怎么能不脸红不害羞的,就把话说出口了?
可钟璟师兄的定力不错,听见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奇怪的表情,就是气定神闲的对方逮说,
"师弟,慢工出细活,对你老婆温柔调情跟轻柔相拥都不能少,如果女方紧张就会很容易发生阴道痉挛而导致性交疼痛,进而夫妻情感出现问题。弟妹这一点问题都没有,能会有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你自己反省一下吧。"
方逮为了掩饰尴尬,只能假装冷漠的回了下,
"我知道了。"
谁知道他们俩才走出诊间,诊间里就发出钟璟师兄跟跟诊护士的笑声。
商容脑袋发疼,尴尬的在想,方逮刚这样说,让她下回还怎么敢来给钟璟医生看诊?
亏她觉得钟医生人挺好的,在内诊检查时,语气跟动作也很温柔小心,很多隐私也不会乱问乱说,让人满有安全感的。
后来,商容听方逮说,钟璟师兄是他念医科大学时,他们那几届里最聪明优秀的学生,可是钟璟师兄为人谦逊温和一点架子都没有,也是很厚待且特别照顾他的师兄,就是太熟了,他刚才才不小心的脱口而出,真是脸都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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