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继续抽奖,抽了两次,这次运气稍微好点,抽中被套四件套和一套高档护肤品
浪费了这么多次抽奖机会,就抽了这些,树影有些欲哭无泪,又抽了两次,奖励一包洗衣粉和一分钟好运。
树影:“……”她这运气可真绝了。
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宿主还有四次抽奖机会,洗衣粉已自动存入空间,一分钟好运奖励存入还是立即使用,请宿主立即选择!”
抽中一包洗衣粉和一分钟好运,树影本有些气馁,她眼睛一转突然想到啥,立即选择使用一分钟好运。
接下来,在一分钟好运下,她连续四次抽奖,分别抽中‘一小时好运’‘十五分钟好运’‘半小时好运’‘五分钟超级好运’。
这次抽奖的好运能自动存入系统,啥时发放由宿主选择。
树影格外惊喜,忙把抽中的好运存入系统。
其中她对五分钟超级好运十分好奇,超级好运这啥东西她还是第一次抽中。
“杨姨,我娘问你好了没?”高志在屋外问。
树影忙打开门,跟高志说她已经好了,在院子里拿了个笸箩筐出院门,高家三兄弟一起去,树影也干脆带自家孩子一起去。
高大嫂在院门口等,等着人,大家一起上后山,孩子前面你追我赶,树影跟高大嫂在后面聊天。
几个孩子都去过后山,高志年纪比较大比较懂事,管得住几个小的,树影和高大嫂也就不担心。
高大嫂这会正跟树影说昨晚方家吵架的八卦。
“我家老高前些日子跟方副团做了不少工作,眼瞧方家两口子前几天还成,咋昨晚又闹起来了?”高大嫂边走边说昨晚方博然经过她家的时候脸色有多难看,十之**夏丽娜说了啥不中听的话,又道:“杨妹子,你没瞧见昨晚方副团昨晚那难看的脸色,也不知道夏丽娜说了啥!”
对夏丽娜两口子,树影一向敬而远之,她只听高大嫂说八卦也不多评论:“两口子的事是他们自个儿过日子的事,咱外人也不好插手!”
高大嫂对杨妹子这话格外赞同,又提到这些日子夏丽娜同刘娇两人不知咋滴越走越近,她刚才还瞧见刘娇又来找夏丽娜,又说起刘娇不是跟十里屯一知青领证了,咋天天带她男人上叶政委家?
毕竟刘娇只是叶政委媳妇侄女,又不是叶政委亲闺女,咋有脸天天带她男人上叶政委家蹭饭?
高大嫂又评价了一番刘娇找的男知青,人瞧着斯斯文文的,个子不算高,长的还成,可咋瞎了眼瞧上人品败坏的那位姓刘的女同志哩?
旁边没啥人,高大嫂直接嘀咕出来了,树影心里却道刘娇不是啥好人,张戴那位男知青也不是啥好人。
这些日子她可没少听叶姐说两人除了天天厚脸皮来蹭饭外,还想让叶政委给张戴在军区找份轻松简单的工作。
在她看来,张戴愿意娶刘娇,十之**是瞧中叶政委的身份,打着其他主意。
高大嫂这边议论刘娇和夏丽娜,方家,夏丽娜也正同刘娇哭诉杨树影这狐狸精勾引她男人,不要脸,又说她男人现在对她咋多不好多不好。
刘娇自从同张戴领证结婚后,日子过的远不如她想的好,同张戴结婚后,她就得跟他去知青点,她去了一天就受不了回军区了。
还有,她发现张戴特别穷,在十里屯吃的都是粗粮,饭吃不饱,身上也没啥钱,还要借她的私房钱。
要不是最近张戴天天哄着她,对她不错,她都有些后悔这么早同张戴结婚领证了。
这些日子她天天听夏丽娜说杨树影过的咋好,她心里也格外不平衡,这会一听夏丽娜哭诉,刘娇立即‘义愤填膺’道:“她这么不要脸勾引你男人,你咋不去举报她?”
一提‘举报’这事,夏丽娜眼神闪闪有点心虚,有上次的教训,她哪里敢再胡乱举报,再说她也没啥证据,只是嘴上说说。
夏丽娜上次蠢过一次,哪里还能犯蠢,万一连累她男人咋办,夏丽娜忙道:“我男人可都不稀罕她,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陈团出任务后,你是没瞧见杨树影那女人每天花枝招展打扮的,不是想勾引男人是啥?”
见夏丽娜没打算去举报也没啥证据,刘娇有点失望,又听夏丽娜说起杨树影那女人最近穿了一件特别贵的毛呢大衣。
不仅夏丽娜眼红的厉害,刘娇也眼红的不行。
现在一件毛呢大衣特别贵,至少要大十几块,海市京都那些地方,一件毛呢大衣大几十块也有的。
杨树影那一个乡下土妞咋买得起,肯定是花陈团的工资。
夏丽娜是眼红妒忌,她之前手缝再大,她男人对她再好,也没给自己买过毛呢大衣。
刘娇却想到陈团亲爹是陈司令,毛呢大衣这样的好东西不是京都寄来的,就是杨树影那女人花陈团的钱买的。
她嫁给了京都陈司令家,啥好东西没有?她可听她小姑说陈司令家家底特别厚。
刘娇越想更是妒忌眼红的眼珠子都红了。
要是没有杨树影那女人跟她抢陈团,她现在过的好日子还不是她的,那些东西不都是她的?
刘娇越想越恨,指甲掐肉里。
夏丽娜叹了一口气道:“陈团咋找了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媳妇?”边睁着眼睛胡扯道:“娇娇,你是不知道自从陈团出任务后,那女人每天看男人眼神都带勾子,估计天天晚上想男人呢,瞧上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女人,陈团迟早后悔!”
刘娇眼神一闪,突然有个好主意。
两人说着,夏丽娜又从刘娇口中得知杨树影那女人同高大嫂刚往后山去了,夏丽娜和刘娇心里都诅咒杨树影运气差,啥都捡不着。
第125章
昨晚两口子闹的太厉害,今天上午高团劝了他一句,中午方博然还是回家一趟,见方博然回家,夏丽娜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有了底气,面上哭哭啼啼,方博然只能耐着性子哄人。
方博然刚想说啥,就听高团在院子外喊他。
方博然忙出去,就听高团问他有没有空,他手里拿了一捆绳和一根长棍,道:“陈团家的在后山碰见一头刚撞死的野猪,方副团,你跟我一起把野猪扛下来?”
方博然十分吃惊,他在军区这么久,可没听说过谁碰见过野猪?他没多想,立马应下。
这不,之前咒骂杨树影啥都捡不着的夏丽娜后脚出来听见高团说杨树影那女人又遇见一头刚撞死的野猪。
她压根不想信,也不信,更不想让自家男人去帮杨树影啥忙,忙道:“高团,我听过捡野兔野鸡,还没听过能捡野猪呢,不会有人故意耍着你玩呢。你有空闲,我男人可没空闲瞎忙活!”
方博然一脸尴尬。
其实高团心里对陈团家的捡到一只野猪心里正半信半疑哩,可他家老大和老二可劲儿跟他说啥杨姨真碰见一头刚撞死的野猪,还是他们娘让他们下山来喊他的哩。
从山上刚跑下来通知他们爹的高志高向两兄弟听了夏丽娜的话不高兴了。
两兄弟跑过来,高志抢先道:“杨姨就是又捡着野猪了,特别大,我们兄弟都瞧见了,是杨姨和我娘让我下山找我爹扛野猪的!”
高向也立马附和高志的话。
方博然道:“媳妇,要不我上山瞧瞧再说!”
方博然想上山,夏丽娜却死活闹着不想让他上山,一边阴阳怪气道:“以为自个儿有之前运气呢,次次能捡到野鸡野兔?还捡到野猪,我呸!”
“她要能捡到啥野猪,我脑袋给她当球踢!”
“陈团娶了她,可八辈子倒了大霉!”
方博然听他媳妇指桑骂槐嘴里一直骂陈团媳妇,越说越过分,高团还在一旁,他这娘们也不知道看场合说话,方博然这面子哪里挂,气的脸色铁青,呵斥她闭嘴。
方博然发脾气,夏丽娜也不怕,跟着闹,眼看两口子又要吵起来了。
高团忙找了个借口带孩子走人,方博然僵着脸送高团走人。
他算是看出来了,方副团家的记恨弟妹可记恨的不是一般深,不过,他也是第一次发现方副团家的咋这么蛮不讲理太不像话了,以前他还挺羡慕高团娶了个这么漂亮有文化的媳妇,这会他是一点不羡慕,还有点同情方副团了。
高志高向两兄弟这会是听出来了这女人是骂杨姨,两兄弟都十分气愤,两兄弟回骂了一句:“你才倒霉哩!”
高志还大声冲高团道:“爹,以后我要娶杨姨那样温柔会做菜的媳妇,才不要娶这么凶会骂人的媳妇!”
高兴也道:“我也是!”
孩子天真童稚的话传入方博然两口子耳中,方博然是尴尬又丢脸,一张脸色青白交错,格外精彩又难堪,这些话却戳了夏丽娜的肺管,她一张脸猛的涨成猪肝色,气的差点没晕过去。
高团不用回头瞧就猜到两口子脸色肯定难看,干咳嗽一声,忙带自家多话的孩子走人。
路上,高团碰上牛团,喊牛团上山帮忙扛野猪。
牛团吃惊过后没多想,立马答应。
不说这些日子,他儿子乖了不少,杨老师还让他儿子当了班干部,特别看重他儿子,牛团可特别感激杨老师哩,哪里可能不帮忙。
高志高向带两大人上山。
后山,高大嫂现在对杨妹子的好运气都还没震回神来,刚才两人捡了大半背篓毛栗球后来这边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抓到啥兔野鸡。
她带自家三孩子去另一边林子里,杨妹子带陈懿在这边林子里。
哪知没多久,她就听到这边大动静,还以为杨妹子和陈懿出了啥事,刚要赶过来,陈懿就蹬蹬跑过来告诉她们,他和他小婶捡着一只大野猪了。
等高大嫂赶过来,见杨妹子没啥事,瞧见地面刚撞死的野猪都惊呆了。
听杨妹子说这野猪也不知道咋回事,往树上撞,才撞死,她才敢信弟妹真捡着一直大野猪了。
她滴老天呦。
见过运气好的,没见过运气这么好的。
怪不得能嫁给陈团。
树影见高大嫂一直往她脸上瞧,有些奇怪,问道:“嫂子,咋啦?”
“没事,没事,我家老高咋没来?”高大嫂也有点担心这猪血引得其他野猪来。
不仅高大嫂担心,树影也有点担心这野猪的血腥味引其他动物过来,刚才对这头野猪,她其实也有点惊魂未定。
捡了板栗后,带孩子蹿进林子里,她先使用了系统的‘五分钟超级好运’奖励,她只想带孩子捡只野兔捡只野鸡,可这超级好运奖励不是一般的有用,让她不仅挖到两根年份挺久的人参,还让她碰见了一头大野猪。
幸好这野猪没往她和孩子身上撞,而是往树上撞。
她这会还有些心有余悸。
相比两大人的操心,陈懿和高远两孩子没特别好奇野猪,蹲在野猪旁边不停瞧边没心没肺叽叽喳喳,讨论野猪肉好吃不好吃。
“这野猪一直放地上咋成?杨妹子,要不我去找跟藤条咱俩拖着野猪下山?”高大嫂见自家男人一直没来道。
树影刚想应下,高远眼尖瞧见他爹过来,大嗓门喊了一声爹。
高大嫂和树影忙看过去,等瞧见高团和牛团来了,两人总算松了口气。
高团和牛团却瞧见地上真躺了一头差不多一百多斤的野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格外激动。
“弟妹,这野猪真是你捡的?”高团先激动问道。
不用树影回,陈懿先兴奋跟高团说这野猪他跟他小婶咋捡到的,等真确认这野猪是往树上自己撞死的,高团和牛团两人都惊呆了。
弟妹(杨老师)这是啥运气?
高志高向在旁边还跟自家娘和杨姨告状道:“我们一开始跟爹说杨姨捡到野猪了,我爹一开始还不信哩!”
“你这臭小子,爹要不信,咋能跟你们两臭小子上山来?”高团边骂边跟牛团捆野猪。
这野猪血腥气味大,他们得赶紧走。
一群人干脆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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