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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含精与回信
    见她爽晕了,楼玄羿恶劣地掰开她双腿,将她身上的精液刮蹭下来,抹在阴蒂和红肿的嫩肉上,接着又将带着精液的手指捅进女孩那因为喷水正翕动的屄口。
    不能在里面射,也要抹进自己的东西,标记领地,占山为王!
    凤溪然不知道男人作的恶,他居然耐心地将女孩身上的精液都刮了下来,全数喂给贪吃的小嫩屄里。
    喂完之后,仅仅被撑开一根手指的甬道无法含着太多的精液,屄口正吞吐出浓精与淫水的混合物,他深深地看了眼,带着迷恋与痴狂,只觉得腿间之物又要胀大。
    他对着女孩浑身赤裸张开双腿的样子撸了一发,马眼对准张开的嫩屄,往前抵住,狠狠释放了出来。因之前已被塞了精液,这会儿只能注入了小部分,男人勾起唇角,露出古怪的笑容,即使不破她身子也能射在里面,用他的精液清洗处女膜。
    凤溪然醒来时刚过正午,她闻到了药味,抬头一看才发现床上的被褥换成了放在地上的那床。
    被褥下是光溜溜的身子,腿间的黏腻已不在,看来是被清洗过了。
    她从床上坐起,看到男人穿着她缝制的那套玄青色劲装,正背对着她在烧饭。
    他会烧饭?
    楼玄羿听到动静,拿着拐杖撑起身子来到床边:“饿了吗?”
    她一大早就上山来,什么都还没吃,然后还被抓着大干一场体力活,说不饿是不可能的。
    “我煮了粥,饿的话你先吃些糕点。”说着,他又撑起拐杖去桌上拿食盒,这是她早上带来的。
    男人细心地捏着糕点喂她,她也不拒绝,因为太饿了,浑身发软,手还在微微颤抖,她张嘴大口吞下,脸颊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白兔。
    他心中一动,没忍住倾身上前吻了吻她嘴角,将残留在那里的点心屑舔掉。
    凤溪然红着脸道:“你怎么这样,饿了你也可以吃啊,吃我的做什么?”
    “就想吃你。”他舔舔唇,当年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可爱动人,让他时刻想要吃掉。
    她怕了,醒来后她头脑不再发昏,不像早上那般被他弄得一塌糊涂无法思考,现在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身体主权被人夺取,她除了哭和承受着,什么也做不了。
    “被褥你换的?你拄着双拐杖呢,怎么换的?”被男人火热的眼神烫到,她急忙转移话题。
    “办法都是脑子想出来的。”这话听起来就想在笑她笨,换被子又不需要用脚,只要他能用拐杖移动,根本就难不倒。
    而且他不但换了被褥,还给她擦洗了身子,甚至还能生火煮粥。
    “你身体恢复能力真强。”她弱弱地说了一句,这人小腿还断着呢,就把她弄得死去活来,要是完全恢复,那她还能下床?
    呸呸呸!怎么想到那种事啊!
    楼玄羿见她发红的耳尖,挑眉笑道:“小神医在想什么淫荡之事?”
    “才,才没有想!胡说八道!”想用高声反驳来掩饰自己被戳穿的尴尬,男人却笑出了声。
    “你就像个光着身子的小笨猪,对猛兽毫不知觉地露出自己光滑的屁股,不吃你,吃谁?”他蛊惑般的声音在她耳边环绕,怔愣之中被男人狠狠掐了屁股。
    疼痛让她差点跳起,男人按着她肩膀说道:“别动,等会流出来可不好。”
    “什么流出来?”她现在又没动情,还有什么可以流出来?
    楼玄羿将她搂在怀里,薄唇凑到她耳边,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耳垂:“被我射进屄里的精液,会流出来。”
    凤溪然闻言,犹如被雷劈开一般,他进了她身子?不不不,不可能,阴道里没有撕裂疼痛的感觉,她有些气急败坏,“你怎么内射的?说!”
    见到柔弱的小白兔突然抓狂变成母狮子,他只觉心情舒爽:“别担心,没进去,我抵着屄口射的,射进去了一部分。”他坚决不会承认射之前他还塞了一大滩进去。
    “你,你怎么这么变态?!”小脸涨红,又气又羞。
    “那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怎,怎么弄?”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用手帮你抠出来?”男人的大手就要伸进被褥里,她急得推开他,双手抱紧了身前的被褥。
    “不准!”
    不过是吓吓她,男人露出坏笑:“行,那就含着。”
    “”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含着就是抠出来?就不能让她洗掉吗?
    两人边闹边吃,相处融洽。
    下山时,她觉得她完了,彻底陷入了,她本该对他的粗鲁奸淫而生气,可内心深处却逼着她看清自己的感情,看清自己对他的渴望。
    这辈子第一次对一个人动了心,她真的完了。
    作为医者,见过无数生离死别,她控制情绪、控制表情的能力早已炉火纯青。
    她的心,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被撼动的。
    凤溪然自嘲地笑了笑,人生二十年,两次栽他手里,她认了。
    只是不知他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会和她一样吗?虽然他种种迹象表明他心悦她,但时不时恶劣暴戾的做法又让她产生了怀疑,而且,他也没亲口承认过
    又过去了十日,凤溪然来到济世堂,掌柜拿出京城来的信交给她。
    祖父给她回信了,不过这次速度倒是挺快的。
    拆开信封,她坐在院子里慢慢阅读,只是越看眉头越紧,怎么回事?祖父居然承认有这桩亲事?!
    不可能!
    她又重新读了一遍,无论是字迹还是说话的风格语气都与祖父无疑。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信。但宋家就算能造假祖父的字迹,可他们对祖父并不熟悉,如何伪造相同的书写风格?
    宋家最能耐的不过是宋县令,如果不是他在朝中有人,那就是他认识有江湖高人。
    如果这桩亲事真是宋府捏造出来的,她是不是要回京城一趟?只要祖父出面,不攻自破。可是,她不觉得宋县令会让她走出枫祥县。
    人到用时方恨少,她出来游历两年,一直是孤身一人,即便遇到麻烦,也不过是平民百姓的撒泼,这些她都能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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