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聿白觉的心快要疼死了,就像被一颗子弹打中,五脏六腑的剧痛。
“以后,都不可以碰我,不给你睡。”
既然并没有完全给自己,他也不要完全给她。
我听着用戾气说出小孩子话语,有点好笑,温和道:“好,不碰你,快睡觉吧。”
丁聿白更气了,只冲天灵盖,更是酒精麻痹次下,不在思考什么,站起来语无伦次大喊道:“傅知惜,我从高中就开始暗恋你,当我俩结婚后,你不知道那一天我多高兴,我总想着应该能捂热你,你的心却想石头一样,你从不跟我撒娇,你就不能服软一次。”
我看他眼睛红红,面部狰狞地看着我。
我冷冷清清道:“你暗恋我,是你的事,你从中得到快乐,我并没有,我为什么要负责?”
丁聿白看这时,这个女人还要跟他讲道理,气的直冒烟,憋着嘴,半天讲不出一句话。
我看这气呼呼的模样,有点好奇,“为什么当年喜欢我,我记得当时我们并不相熟。”
他久久没有回答,当我以为不会再回答时,低哑的声音传来,“喜欢那有为什么。”
他突然抬头盯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当年为什么喜欢上你这个白眼狼。”
“我怎么白眼狼?是我要让你这样的吗!”我指指自己,“我只是严格尊守我们的合约。”
他就直直地盯着我。答非所问道:“傅知惜,我们解除合同,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年少,现在,我都很喜欢你,我秉持我的骄傲,从来没有当面对你说完喜欢你,但是这段时间我是怎么对你的,你看不到吗!”
“对你这个理智,狠心的女人,我认输。”
“我听到你在餐馆和汀甜说的话,从年少到现在,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丁聿白站起来,去书房拿来一份合约,递给我。
合约上写着丁聿白先生的全部财产都移到傅知惜女士名下,并且将来若是丁聿白先生出轨,净身出户。
他已经签了名,只差自己。
我看看了,递给他,“我不签,我只得自己应得的。”
丁聿白没接,淡淡道:“那你想怎么办,我不想再这样了。”
我回答不出,心里很乱。
丁聿白抹了把脸,坚毅开口:“你不签,也没关系,我找人全部移动到你的名下。”
我苦笑道:“别这样,丁聿白。”
他听得一下子炸了毛,大吼道:“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
我不在意,冷静道:“你现在不太冷静,让我们各自好好想想,明天再说。”说完就走。
就在那一刹,后肩猛地被翻过去,他两手紧紧地按住我的肩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我是认真的,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喜欢我。”
我低锤着脸,默默开口:“我不相信人性,你是知道我的专业,当年学习亲密关系,进行社会调查,好男人有,但少,怎么就知道自己能遇到,我不认为我是幸运儿。”
我抬头直视他,“爱情都是经营出来的,你现在对我感兴趣,不就是你没有完全得到我吗,我不喜把主动权放到别人手中,我要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
他放开我,慢慢道:“好,我尊重你的选择,那可以每天多喜欢我一点吗!”
“看你表现。你对我怎样,我就对你怎样。”
我看他,也许可以试着相信他。脑中突然闪现之前他为自己,放下面子的事。
原来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但她还是要保持自己的理论,这样能走得长久。
我望着他湿漉漉,小鹿般的眼睛,笑到:“今天给你来点不一样的。”
我轻轻吻上他的唇,后整个嘴包住他的嘴唇,吸允起来。
气喘吁吁后,我们开始互相脱衣服。
我突然坐在床上,拿起一瓶润滑液,挤在在挺立饱满的两胸之间的沟。
第一次做这么大胆的事,只想快点。
轻轻包裹上他的肉棒,阴茎肉眼可见地充血变大,把缝隙撑大。
我两手扶住胸,动起来,摩擦,龟头有时顶到肉,全身颤抖。
我加速动起来,包皮也被蹭的翻一个卷。
然后他突然把我推倒,膝盖跪下床上,他自己鼓着胸,动起来,火热的阴茎,阴囊拍打在我胸上,嘴里止不住地喘息。
不知多少次,滚烫的液体射到脸上,惊醒了我。
他喘着粗气道:“看吧,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让我硬起来。”
我下面的小穴早就水流成河,过一会儿,开始真正的水乳交融。
房间里充满着呻吟声和低喘声,数不清到底来了多少次,身体被翻来翻去,做着平常没有体验过的动作,这是要把我掏干净,
解开心结的他,格外可怕。
正文就到这完结了,谢谢大家支持。会有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