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到了餐厅楼下,先让舍友回去后,才匆匆原路返回。
进了包厢,季修果然还坐着,看见她回来,脸色有点青。
季溪也没想到她一时兴起的捉弄让他硬了好一会儿,还被困在这里,有点心疼,连忙坐到他腿上,撒娇道歉:“对不起嘛爸爸,我不该瞎玩的,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季修刚才自己摸了几分钟,但她软绵绵的小手一触上来,肉棒就激动地跳了跳,跟认主了似的,约莫已经认准了他的娇娇女儿。
他没阻止,任由她白皙的两只手一起握住因为勃起而狰狞的鸡巴,讨好似的爱抚龟头,沾着溢出的黏液上下撸动茎身,但他脸色不佳,冷哼道:“你怎么不干脆走了?”
“那怎么会?爸爸的大鸡巴受罪,我会心疼的。”季溪哄他,又嘟着唇亲他。
上面伸着舌头亲着,下面一双手动得飞快,季修忍得属实有点难受了,衔着她香软的唇舌吻得渍渍有声,两条舌头在空气中交融,女孩脸蛋染上了情欲的红,漫长的湿吻后,来不及吞下的涎液从唇缝中滴落,正好砸中了男人竖起的性器。
“唔......”季溪轻喘一声,收回酸麻的舌尖,顺势把两种水液涂满整根粗硬的肉茎,裹得一根鸡巴油润又亮亮的,一手握着根部轻捏,一手快速撸动茎身。
滚烫的性器像涂了润滑液,她动得很顺利,弄着弄着下身也痒了,小屁股忍不住蹭了两下身下的大腿。
但她仍旧低头专心给爸爸手淫,或许是见惯也用惯了,骇人的粗紫性器不会让她觉得害怕,只会觉得浑身都酥酥的,她软着声,声音像含了汪水,“爸爸,好粗一根,舒服吗?”
季修也和她一样盯着这副淫靡场景,嗓间发痒,扶住她的腰,一手在她腰臀后滑动,低声道:“舒服,再用点力,溪溪。”
“嗯......”季溪圈紧手,束缚住圆硕的龟头,模拟女人的逼穴,手指又按揉顶端的马眼,使力在手心抽插起来,咕叽的水声听起来暧昧湿黏。
“啊...哦...”季修微阖着眼,肉棒挺动,情难自控地发颤,脖颈间升腾起不自然的红。
外面依稀有人谈笑着走过,有窸窸窣窣的声响,而在这间包房里,季修垂着眼,在起起伏伏的快感中,被女儿撸射了,白色的精液从顶端冒出好几股,冲刷青筋暴起的柱身,更是随着她的手部套弄溅到了裤子上。
“唔......”男人靠在椅子上,仿佛灵魂被抽走了一样,唇角微抿,发出几声似哼似吟的鼻息,喉结上下急速地滚动。
季溪觉得他这副又欲重又脆弱的样子莫名性感,前倾着身子轻吻他的侧脸,轻柔带抚的吻,亲过每一寸男人的俊脸,最后一个吻印在他唇瓣上,语气带了满满成就感,“爸爸,你射了好多.......”
季修手指收力,抱紧她细软的腰身,抱入怀里,又侧头抵在她颈间,回味般地叹息道:“宝宝,要被你弄死了......”
有别于完全私密的家里,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公众空间,交由她掌控的手淫,有时会产生和做爱不相上下的快感。
而季溪看着他爽的样子,下体分泌的酸麻难耐,奇异地被心理的满足和征服感盖过了。
他们交颈相拥,平息各自的喘息,季溪细嫩的手指依旧抚弄着他半软下来的性器,茎身火热,精液却是微微的凉,但触感浓稠,平时都会射满她的小逼,射入她的阴道深处,此刻不由有点惋惜,娇声道:“爸爸,都浪费了。”
季修五指揉捏女儿浑圆的臀部,像捏面团似的,嘴唇磨着她细嫩的颈,只低低道:“想吃?”
季溪口干舌燥,在他耳边说:“下面想吃。”
季修从女儿臀缝的湿热里摸到了甜腻腻的淫液,情欲涌动,可他们在这里待得够久了,不适合再弄一场。
只得先收拾干净,结账出了餐厅。
父女俩走在路上,又恢复了人模人样,而看不见的颅内活动里,季修正在思考是诱拐她回家还是在附近开间房喂她吃鸡巴。
沉吟间,季溪拉着他的手腕,拐入了学校后门,“爸爸,走这边。”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路旁昏黄的路灯比行人更显眼,穿过长长的林荫道,她把他带到了一片树丛掩映的湖畔。
湖边的草地带着露水的湿,踩上去脚感松软,他们在旁边的长椅落座。
季溪靠上去,倚在爸爸宽阔温暖的怀里,轻声说:“这里人少。”
温热软香的气息拂在他耳畔,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季修意识到,他们到了传说中的情人湖,学校里小情侣谈情说爱的地方。偏头一望,就能看到间隔十来米的另一座长椅上,女生坐在男生身上,两人手都不知道伸到了什么地方,脑袋抵在一起像是在接吻,又像是窃窃私语。
即便到了繁忙的考试周,也不乏爱火炽烈的小情侣在夜晚幽会。
年轻人精力旺盛,而季修这间老房子,也被女儿带着坠入了燃烧着的簇簇火苗中。
季修把人抱在腿上,抬起她的脸,亲她的唇,舌尖抵着她的上颚勾挑,吮吸她水滋滋的软舌,细细舔吻扫荡一番,才退出来,嘴对嘴说着微酸的话:“宝贝,你经常来?”
季溪伸舌舔了他一下,“哪有,很久没来了。”
季修舒坦几分,又有几分露天的刺激,唇和唇相碰,轻问:“想让爸爸在这儿搞你?”
季溪扭了扭身体,感觉腿间泄下一道骚液,哼声承认:“嗯哼...想要嘛,太久没弄了。”
季修揽紧她,低笑一声,让她换个姿势,“腿跨上来,夹住爸爸的腰。”看她照做后,掀起她的长裙,手指直入腿心,隔着小而轻薄的内裤,按了几下温热的阴户。
“啊......”季溪喘出一声,硬起来的阴蒂被他按到,热热麻麻,勾起她的心瘾,她夹紧他的腰,催促道:“爸爸,嗯...进去......”
季修啄着她的脸蛋,手指拨开内裤,一股淫液就从肉缝的沟隙里,涌入了他的手心,这口浪逼,估计早在包厢里就流汁流蜜了。
“骚货。”他拨开逼肉,插进热烘烘的阴穴,手指奸淫她泥泞不堪的小逼,又问:“这么浪,最近自己玩过吗?宝宝。”
“嗯...就,就玩过一两次......”季溪穴内被两根手指插满,身心舒畅,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回,屁股止不住地摇动。
她忙着复习,再加上舍友在,自己偷偷纾解也不够爽,现在只是吃到爸爸的手指,就骚水流一屁股了,她十分怀念在家里只有两个人的胡天胡地。
她想要放荡的性交。
“啊啊.....爸爸,骚逼痒,肏我吧爸爸,骚逼想吃大鸡巴.......嗯......”季溪被他揉得下面都是水,骚浪的淫肉夹紧手指,腰臀扭动,压着声音请求爸爸用男人的鸡巴干她。
季修被她骚得嗓间发黏,像有糖水糊住了喉咙,痒渴难忍,撤出了手指,他的宝贝这么热情,根本不需要再用手指伺候她。
他扒下裤腰,放出勃起的性器,在包厢里只是简单擦了一下,肉红色的粗屌上,还有湿腻腻的白色精斑,而他不管不顾,摁着她极有弹性的小屁股,噗嗤一声插进了女儿娇嫩多水的骚穴。
“啊......好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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