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闻宴并没有沉玥盈所说的不开心,他说的是他需要个人空间理一下思绪。
因为当时沉玥盈跟他坦白和余弈发生关系后,和他提出的是试一下开放式婚姻。
纪闻宴不理解,既然都开放式了,那为何还要用婚姻的形式?
但因为他自己也和沉苒发生了关系,对于理性思维的他来说,他和妻子确实属于“扯平”的关系,所以他才需要思考接下来的关系将如何相处。
离婚,妻子定然是不肯的,她的话里体现过这个意思,而且他也和沉苒在婚姻里发生过关系了,以这个理由离婚,纪闻宴觉得不成立。
不离婚,但妻子的话里是还想和余弈继续一段时间,直到新鲜感过后才结束开放式婚姻的关系,纪闻宴不太理解,也不想接受这种婚姻模式。
就在他陷入两难之际,门开了。
“你怎么过来了?”纪闻宴皱眉。
沉玥盈手里拿着酒,走到客厅坐下,给两人倒了酒,“好久没和你喝酒了,陪我喝一杯吧。”
纪闻宴没接过酒,沉玥盈挑眉,“怎么,还怕我在酒里下毒啊。”
她自己喝了一口,纪闻宴接过酒杯,他看着妻子的脸,还没理清的思绪又杂乱起来,他烦躁地仰起头,一口闷了。
沉玥盈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灌醉他,她很了解纪闻宴,也很会劝酒,不知不觉间,纪闻宴站起来,捂住额头往房里走。
沉玥盈知道这是他喝醉的状态,她把男人扶进房里,而后发消息叫沉苒上来。
她把沉苒领到丈夫床前,“小苒,小姑就靠你了。”
沉玥盈不顾沉苒适不适应,害不害怕,就把她单独留在房里,自己在客厅给又倒了一杯。
她怕沉苒临阵脱逃,所以在这里守着。
门没关严,沉玥盈喝了一杯,还是没听到里面有动静,她起身走过去。
门推开,对上侄女无辜的眼。
沉苒指了指纪闻宴,“姑父睡着了。”
沉玥盈以为她不懂,问:“以前有过性行为吗?”
沉苒只顿了一秒,摇头。
沉玥盈犹豫了一下,在侄女初夜和获得和丈夫交易的机会间,选择了后者。
“要发生关系,首先要先把性器弄硬,”沉玥盈把丈夫性器从裤子里抽出来,接着放到沉苒手上,“握住它,上下撸动,等阴茎硬了,就脱掉裤子,对准阴道坐到阴茎上去。”
“知道阴道在哪吧?”沉玥盈问。
沉苒故意憋红了脸,低下头做害羞状,沉玥盈看她这青涩的反应,心里反而放心了。
青涩代表好拿捏,沉玥盈有信心应对接下来的发展。
在出去前,沉玥盈假惺惺对沉苒柔声道:“小苒,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苒也安慰回去,各怀鬼胎的姑侄俩在门口互相安慰了好一会儿,沉玥盈才替她掩上门。
不过也仅仅是掩,门口还留了一条不明显的逢,沉玥盈在门外等了几分钟,才悄悄往门缝看去。
这一看,沉玥盈蹙起眉头。
看到的画面不是她心中所想的女孩用手撸丈夫的阴茎,而是褐红的鸡巴插在嫣红的小嘴里。
她有和沉苒说过可以用嘴吗?好像没有吧,沉玥盈想。
她看到丈夫压在沉苒头上的手,又想,应该是丈夫主动的,这个位置确实手一压就能把嘴压到鸡巴上。
沉苒一直注意门外的动静,所以当察觉到门缝传来的光线面积变大后,她便知道门被推开了。
沉苒立即停下绕着鸡巴转的舌头,装作被控制的样子,任凭阴茎在嘴里挺动。
纪闻宴不满她动作停下,压在头上的手越来越用力,用力到沉玥盈能看到沉苒喉咙被插得鼓起,几乎和下颌平行。
男人似乎很满意插在喉咙里的的紧致度,他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就着插在喉咙里的深度小幅度抽插,紧窄的喉咙口把龟头夹得爽得不行,纪闻宴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沉玥盈和纪闻宴同房时几乎没听到他在床上发出过什么声音,突然听到他在其他女人床上发出舒爽声,一时心里不知作何滋味。
但沉玥盈没有多少时间伤感,很快,她发现丈夫竟然射了,他抱着沉苒的头,阴茎尽根插入,因为太深了,嫣红的小嘴被迫含住半颗黝黑的卵蛋,沉苒挣扎着,却被纪闻宴翻身压到身下,从上往下挺腰快速在她嘴里抽动,延长射精的快感。
就在沉玥盈忧愁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丈夫在短时间内再次硬起来的时候,纪闻宴把刚射完精还硬着的阴茎从嘴里抽出来,熟练地抬起沉苒一条腿,拉开内裤,狠狠肏了进去。
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做过了无数遍,沉玥盈盯着严丝合缝的性器交合处,越看,眉头拧得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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