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闻宴狠狠撞进去,可未经人事的穴哪里是这么容易破开的,光是进入龟头,沉苒就疼得全身哆嗦得蜷缩起来,挣开男人的控制。
可人越是得不到什么,就越想要什么,沉苒求着纪闻宴要鸡巴的时候男人不一定给,可她一旦躲开,就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纪闻宴握住她的屁股不让动,腰部蓄力用力一挺,龟头犹如一把利剑破开层层阻碍,就连抵达那片象征纯净的薄膜时,也只是把那层阻碍当作挑战,连女孩的哭声也听不见,更用力操了进去。
过分紧致的小穴让他丧失了理智,一声压抑的痛呼过后,在性器交合处,溢出鲜红的血液。
那是象征处子身份的血,可纪闻宴全然沉浸在被肉道包裹的快感中,他不顾女孩刚被破身的脆弱,就在那混着鲜血和淫液的穴道里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大致操了叁十几下,低吼着在穴里释放出浓稠的精液。
这时,距离十分钟的倒计时还有最后叁分钟,释放过后的纪闻宴终于回了理智,当他看到自己几乎尽根插在穴里的阴茎,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操了沉苒?
还是在和妻子的房间里?
纪闻宴的第一念头是不能让妻子发现,他眼神暗了暗,就着鸡巴还在穴里的姿势,把晕倒在地上的女孩抱起来,快步走回她房里。
男人把女孩放到床上,才小心翼翼拔出阴茎,阴穴里堆积的精液、淫水和血丝交织的混合物争先恐后涌了出来,纪闻宴一时愣住,就这么看着那抹血红流到床单上。
男人心绪很是复杂,他找了纸巾帮沉苒擦干净腿间的淫液,看了一眼时间,还剩最后一分钟,拉过薄被盖在女孩身上,在离开前,他站在门口看了女孩一眼,眼里尽是看不懂的情绪。
纵使很谨慎地没有在房间里拔出阴茎,但房里仍能闻到淡淡奶鹉宓那橛兜馈�
纪闻宴把门窗开到最大,奈何风力不给力,徐徐的清风压根没办法把味道吹散,男人把目光投到妻子的化妆台上。
沉玥盈洗了澡回来,还没踏进房间,在门外就闻到浓重的香水味。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往里走,“闻宴,是你喷了香水?”
“不小心摔碎了。”纪闻宴站起来,手里拿着垃圾桶,沉玥盈往里看了一眼,里面是碎掉的玻璃渣子。
她皱了皱鼻子,有些嫌弃道:“味道好大,今晚换个房睡吧。”
沉玥盈想了想,“等我吹了头发去问问小苒,还有哪个房间是收拾过的。”
纪闻宴垂眸,“现在凌晨了,她应该也睡了。”
沉玥盈点了点头,“也是,算了,随便找个空房间睡算了。”
纪闻宴“嗯”了一声,把垃圾桶拿到门外。
他站在门口看了女孩紧闭的房门一眼,垂眸,转身回去。
也许是换了新房间,沉玥盈又有了新鲜感,她继续邀约丈夫做爱。
纪闻宴现在脑子里都是自己刚操了沉苒这件事,全然没有心思和妻子同房。
男人说话很直接,不想就直接拒绝,沉玥盈有些不开心。
她是喜欢不一样的男人,但拒绝一次就够了,第二次就有点过了。
她坐了起来,看向男人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纪闻宴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和妻子对视,“记得,但是今天不想做。”
沉玥盈不解,“为什么?”
纪闻宴不太会说谎,也不愿说谎,于是避开话题,“我本来对性事就没有欲望,之前和你定好的,一周一次,这周已经用过了。”
沉玥盈简直被气笑,这话的意思是,他和她做爱,全都是因为履行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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