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吃就不吃,那就用下面的小嘴吃吧。”路非循一脸惋惜,将粗硬的肉棒重新抵在她穴口。
他抬头定定望她,眼神炙热而坚定,却说着状似调笑的话。
“以后,哥哥的大肉肠都只留给你一个人吃,你想吃就吃,别的女人都不给了。”
虞染的心微微一动,听着这半认真半玩笑的话语,好似明白了什么,但又不知是否真如她所想。
“哧——神经。”
路非徇只等来女人一声嗤笑,虽然他说这话确有玩笑调情的成分,但当对方真的回以嗤之以鼻时,竟让他的心里有隐隐的失落。
他愤懑地将虞染腰肢往下压,圆滚滚的龟头便嵌进阴道口,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他本就天赋异禀,下面长得异常粗大,龟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此时卡在紧窄的阴道口,将穴肉绷得发白。
虞染拍了男人后背一巴掌:“你到底进不进去,我疼。”
路非徇心里还存着气,故意用龟头去磨阴道口,进退之间,龟头下面的冠状沟去勾扯那娇嫩的穴肉,弄得虞染又痒又疼。
“哼,想让我进去,你求我啊。”路非徇扬眉挑衅。
“我求你个鸡巴!”
虞染气得爆粗口,求人不如求己,她狠狠往下一坐,就将男人那粗长的肉棒整个吃进穴里。
“啊——”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只不过虞染是痛的,路非徇是爽的。
虞染力道太猛,那烧火棍般粗硬的阴茎猛力插进来,直接一捅到底,龟头卡进宫颈口,她只觉自己差点被插个对穿。
路非徇见她痛苦,连忙提起她的腰,将陷进宫颈的肉棒微微抽出一些。
他忍不住拍了把女人翘臀,好气又好笑。
“你咋这么虎呢!以前我稍微动作重一点,就疼疼疼的,今天倒自己主动往上撞,你别是想坐断我的命根子吧?”
虞染倒吸气,缓着那点痛楚,精致的小脸差点皱成包子。
“我这不是第一次主动没经验吗?谁知道你那玩意儿那么硬那么长,这么坐进去,就跟戳进把钢刀子似的。”
说着,虞染埋怨地拍打着男人胸膛,拍得啪啪作响。
得,这还赖上他了!
路非徇无奈一笑,抓住女人打人的小手:“你终于承认我的鸡巴很硬了,之前谁口是心非骂我火腿肠来着?”
男人一脸得意洋洋,虞染气短,她咋自打嘴巴了!
她低头狠狠咬了口男人胸前的小红豆,气呼呼含糊道:“你咋还记着这档子事,有完没完了。”
“嘶——”
路非徇被咬得生疼,但乳头被女人温热小口含着,又有种莫名的爽感。
他按住虞染的头,挺了挺胸,将乳头往她嘴里送。
“好爽,给我舔一舔。”
低沉磁性的声音微微喑哑,带着某种诱哄,羞得虞染小脸爆红。
“不要脸,你休想!”
虞染从没给男人舔过胸,那些讨好男人的前戏她也不会,虽然初次给了夏铭宇,但那时两人都是学生,都比较克制,总共也没做过几回。
可以说,她大部分关于性爱的经验,都是路非徇教给她的,让她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花样可玩。
路非徇一手压着她脑袋,一手揉她的奶子,指甲刮蹭着那硬硬的奶头,刮得她痒痒的好难熬。
他磨着她,不自觉带出点撒娇的口吻:“我以前都给你舔了,你就帮我舔一下吧,一下下就好。”
“不要!”虞染挣扎着小脑袋,口里仍含糊不清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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