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非徇步子猛地停住,杀人似的视线瞪向她:“你刚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要去找一百个男人气死你!”
虞染抿着嘴,一脸倔强与路非徇对视,颇有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气势。
路非徇气急反笑,只是那笑容瞧着森然,咬牙道:“你有种,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话落,大跨步直奔主卧,长腿一踢将门踹开,将骂骂咧咧的虞染丢在大床上。
“哎呦!”
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力道猛得很,虞染栽进被子里,脑袋被床弹得晕晕乎乎。
路非徇扯开自己的浴袍,完美如雕塑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腿间的庞然大物像位即将出征的将军,气势汹汹。
虞染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后退:“你……你别乱来啊,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玩这套,土得很。”
“没关系,土就土,管用就行。”
路非徇脸上皮笑肉不笑,每走一步,就带动着腿间肉柱上下颤动,虞染只觉那是把利剑,在她头顶来回晃荡。
整个人欲哭无泪,可悔之晚矣,只能一个劲往床脚缩。
“想来也是我的错,都怪我以前不够努力,没能满足小鱼儿,才让你生出找一百个男人的想法。”
路非徇装模作样地做自我检讨,但眼神阴测测的,直盯得虞染全身发毛。
“不不不,路总器大活好还持久,我已经非常满足了,怪我心情不爽一时口嗨,您可千万别当真别生气。”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一个女的打也不打过,虞染宁嘴上吃亏,也不愿身体受累。
路非徇轻笑,眼波流转间是说不出的风流,压不住的邪气。
“现在知道怂了?”他尾音上扬,危险地瞥向虞染。
虞染鼓足勇气与他对视:“我说知道,你能放过我吗?”
“不能。”路非徇答得爽快,嘴角挂着迷人的笑意,“今天需要让你深刻领会一个道理,纵使一千个男人,也不及我一个好用。”
说着,他猛地抓住虞染一只脚,直接按在自己下身那粗涨的肉茎上。
“啊!”虞染猛不防对方会来这一手,吓得惊呼出声。
拼命想要抽回脚,却被按得死紧,脚趾头羞耻得蜷缩起来。
虞染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完美,脚也不例外,小巧玉白,形状优美肌肤莹润,犹如一块上好的美玉。
路非徇迫着她的脚在肉茎上揉搓,凤眸微眯,一副享受销魂的模样。
虞染气得七窍生烟:“变态,你放开我!”
她使劲挣动,却不知恰如了男人的意,挣扎间脚掌不经意摩擦过龟头,马眼受了刺激张开,流出清亮的液体。
虞染那小脚已无法自控,被路非徇强势握着,让她重就重,她轻就轻。
“小鱼儿这双脚真是生得好,比那飞机杯都好玩。”
路非徇恶意地用阴茎顶弄着她的足,还说些话来气她,欣赏着她小脸上的恼恨之色。
对手足够无耻,说什么也不好使,虞染干脆破罐子破摔。
她再不做无谓挣扎,干脆地往床上一躺,挑衅的眼神望向路非徇。
“你说要教给我一个道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今天也教给你一个道理。”
“哦?是什么?”路非徇来了兴趣,居高临下与她对视,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有些男人以为,征服了女人的身体,也就征服了她的心,我想告诉你,这实在很愚蠢。”
路非徇脸色倏然阴沉下来,虞染却全无畏惧,微笑着抬脚在他阴茎上揉踩,放荡也放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