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非循粗鲁将虞染背过身去,将她上身压在球桌上,压低腰肢抬高屁股。
“喂你够了啊,还来?”虞染感受到男人阴沉的气息,慌张地挣扎。
路非徇在她乱动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另一手就着她穴口浓精,上下撸动两把微软的肉茎,不消一分钟,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硬变长。
“够什么够!你这女人竟敢让我出丑,今天非得操哭你不可!”路非徇恶狠狠道。
紧接着他大力掰开虞染臀瓣,瞅准那红艳艳的肉缝,腰身往前一挺,便将粗长肉棒送进阴道。
“嗯——”虞染闷哼一声。
没想到路非徇射过一回,又那么快硬起来,雄风丝毫不减,即使不愿也得承认,这禽兽在床事上确实天赋异禀。
路非徇双手交迭按在虞染腰上,不紧不慢地规律抽插,直将她内里穴肉磨得酥软膨胀。
“哈……好痒……”
虞染趴在球桌上,只觉阴道内放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痒得要死,忍不住并拢膝盖摩擦。
路非徇蓄意折磨,一反平时狂猛凶悍的风格,力道轻柔,每次插进去又不顶到头,落不到实处。
虞染使劲往后撅着屁股,企图让男人插得更深,但路非徇却每每躲开。
她忍不住扭过头,脸上第一次露出欲求不满的神色,看得路非徇心下得意。
“要干就干,能不能给我个痛快!”虞染怒道。
路非徇抽出肉棒停下动作,居高临下看她:“想给小逼止痒,那就求我啊。”
虞染大恨,她非常不想低头,可生理上的反应真是折磨死她了,她倒是想自己用手解决,但路非徇这混蛋哪会同意。
“求、你!”几乎一字一顿咬出这两个字。
“不够温柔,叫声好哥哥来听。”路非徇得寸进尺。
虞染双手捂脸,心一横:“好哥哥,求你操我吧。”
话音落,虞染只觉身后的男人跟吃了伟哥似的,突然发起狂来,粗长肉棒重重整根捅进来,直顶到她宫颈口。
“啊——”
一声好哥哥直叫得路非徇兽血沸腾,加上之前丢脸的不甘,越发想表现好自己。
“干死你!小骚货,逼还痒不痒,啊?”一边干,路非徇巴掌不断拍在女人臀部。
“说!哥哥鸡巴够不够硬,插得小鱼儿舒不舒服?”又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虞染只觉自己屁股被打得发热发烫,却感受不到痛意,反而只觉更刺激,每被打一下阴道就缩紧一下。
“快说!哥哥鸡巴硬不硬!粗不粗!小鱼儿小逼爽不爽!”
路非徇爽得头皮发麻,只觉那小穴吸着肉棒畅快无比,但嘴上还喋喋不休念叨,显然对这个问题很介意。
虞染只觉像只苍蝇嗡嗡得她难受,烦不胜烦地回:“硬硬硬,金刚石都没你硬!”
路非徇哭笑不得,又在女人屁股打了一下:“尽说些混账话气我!看我不插死你!”
后入的姿势本来就插得深,加上路非徇阴茎比常人更长,他发了疯似的狂撞,大肉棒在水汪汪的穴里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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