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以前每逢生理期,苏鱼总会习惯性失眠,这次却意外地夜夜好眠,只是奇怪地春梦不断。
她总梦见自己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人帮她按摩发胀的胸部,有手帮她焐热冰冷的小腹,有软肉轻柔地磨蹭自己的嫩穴……原来这些都不是梦!是隔壁的豺狼夜夜偷偷爬上了她的床。
正当她愣神忘了抵触的间隙,江洺将紧绷多时的大肉棒从内裤里掏了出来,从后臀肉卡进她的内裤中,在她的屁股上勒着布料摩擦。
滚烫的铁杵一下又一下戳着苏鱼柔软的臀肉,龟头吐出的前列腺液很快形成一小片泅湿的痕迹。
另一边,江洺故意轻轻拽着那根细小的棉线,牵引着她身体里的棉塞,轻轻抖动手指,让身体里的异物快速磨擦着她的腔道内壁。
“嗯……呜……别拽了,那里好痒。”
“这里吗?那我帮你挠挠。”江洺先探进一根手指,确认她已经足够湿润,然后就地取材,抽出了刚刚苏鱼喝汤用过的勺子。
他用手指将苏鱼内裤的裆部拨向一侧,将圆润细长的勺柄顺畅地送入她的体内,轻轻抽插起来。“这样挠一挠就不痒了。”
苏鱼感受到自己阴道里滑进去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这种前所未有的触感让她害怕极了“江洺你混蛋啊——你把什么东西塞进去了?!!!快拿出来!!!”
“没什么,就是小鱼刚刚在嘴里用过的东西,现在换给下面这张嘴用一用。”他不仅没有抽出来,反而推得更深入了,碰到了里面堵着的卫生棉才停手,“只能挠到这里,不能更往里了,舒服吗?还痒不痒?”
江洺用手不停地抽送着可爱的小勺子,将她的嫩穴榨出鲜美的汁水……
“呜……快停下……快停下……不用挠了……不痒了……不痒了……”她又羞耻又舒爽,竟然被他用勺子捅到了高潮。
眼看小穴突然涌出大股的晶莹水液就要滴落,他眼疾手快抽出勺子,用勺沿将所有汁水都刮了下来,竟然盛满了整整一勺。
他将满满一勺蜜液递到苏鱼眼前,“小鱼你看,这些都是你刚刚吐出来的水。”
苏鱼刚从云巅坠回现实,不堪继续忍受他的折辱,羞愤地别过脸去,简直要哭出来,“过……分……”
谁知江洺竟然将勺子径直送入了自己嘴里,发出满足的吞咽声,“唔……好香,好甜。你要不要也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江洺弯腰凑近她的脸,想要将嘴里残存的汁液渡进她的嘴里,却被一把推开了。
她拒绝了他的吻。
江洺忽然愣住了。
随即蛮横无理地用力挺起胯来。既然她不愿吃下他的温柔,还是只能选择强硬逼迫的手段,没留意到苏鱼的盆骨撞在坚硬的台面边缘,被硌得生疼。
“轻……一……点……啊……你……撞得……我……好痛。”
平时骚话不断,江洺此时却反常地一言不发,很快就将积攒多时的浓精全部泻在了她的内裤里,随即提起裤子,走出了厨房。
他这是,放过自己了?
苏鱼的右腿已经被压麻,她小心翼翼地让自己半个身子从台面上挪下来,原本兜在内裤里的精液顺着她的长腿滴落了厨房一地。
——————
【江洺:被小鱼讨厌了嘤嘤嘤,射得我一滴都没有了,什么时候才能射中小鱼的心?!什么时候才能跟老婆亲个小嘴?!】
【阿糕:你老婆生气了请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不能怪我……我这个周末已经努力六更1w+了,接下来又是工作日,不能稳保证定更新,小江你自求多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