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我和阿斐亚在一起,我是爆粗口比较多的那个。
在这方面我也很双标,我喜欢故意用dirty talk去刺激阿斐亚,但是要是他在床上一口一个“婊子”“贱货”“母狗”,我可能当场把他的鸡巴给他拧下来。
偶尔一次的粗鄙之词感觉也不错。
至少我当下被阿斐亚的踌躇和意想不到的粗口反差萌到了。
我爬到了他身前,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和内裤,给他半抬头的肉棒套上套子,就捧着他的肉棒一点一点舔了起来。
唇舌很周到的照顾着他的龟头,时不时刺激着他的马眼和冠状沟,手在他的肉棒和阴袋上揉弄着。
他腰身小幅度地摆动着,极为克制地操着我的嘴。
当他渐入佳境的时候,突然门口有人问道:“阿斐亚,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们两同时一愣,我感觉阿斐亚肉棒上的青筋猛得跳动了一下,这是他要射精的征兆,我赶紧将他的肉棒吐了出来。
还好储物柜的们开着,刚好能挡住我和阿斐亚的半边身体。
“我……”阿斐亚声音喑哑得厉害,“我刚刚在车上出了不少汗,想先洗个澡再回去。”
我看门口的人没有进来的打算,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重新含起了阿斐亚的肉棒,给他来了一个深喉。
他闷哼一声,拍了拍我的后脑勺以示警告。
“那我们要等你吗?一起去吃个饭?”
“不用了,你们先走吧,我约了米娅。”
随后陆陆续续响起了脚步声,应该是门口的人都走了。
门外的人一走,阿斐亚就按着我的后脑勺,狠狠地操弄起来,次次都操到了我的咽部。
我泪眼朦胧地正要发飙,阿斐亚突然松开了对我的桎梏,小声问道:“我可以在这里操你吗?”
我咳嗽了好几声才压下去想吐得冲动,想着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给阿斐亚庆功,再加上刚刚是我自己作死,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这里太危险了,去淋浴间。”
阿斐亚把我从储物室抱了出来。
他这次是正面竖着抱我的,我很自然地就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
更衣室的灯一直没开,我被这样赤裸地抱着也没有很大心理负担。
他就着抱我的姿势,把我的臀肉扒到两边,露出藏在里面的小穴。他将中指直接插入我的小穴中,随着走路的一起一伏操弄着。
他用脚踢开一间淋浴室的门闪身走了进去,把我放在了地面上。我刚刚跪了太久,腿有些麻,站不稳又倒回了他身上。
他一只手将我横抱住,“这么着急找操?”
他“啪啪”地在我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虽然不怎么疼,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的我还是惊得叫了两声。
可主人游戏还没结束,阿斐亚捞着我一只腿,让我以小狗狗尿尿的姿势站立着。他把花洒取了下来,直接开到最大对着我的小穴冲淋着。
淋浴室的水压很大,无数的水柱密密麻麻地冲击着我敏感的阴部,我半真半假地呻吟着,“主人,不要再继续了,米娅要高潮了。”
“高潮了就不能吃主人的大鸡巴了。”阿斐亚用他的滚烫坚硬的肉棒抽打着我的花心,“是不是很喜欢主人打你的骚穴?你还真是个贱货。”
我从一阵阵快感中挣扎出来,反手给了阿斐亚软绵绵的一巴掌,“适可而止。”
阿斐亚被打脸了也不生气,放下我的腿,胡乱地吻着我的脸,“这才是你嘛,我的女王大人。”
“那女王大人命令你……啊!”
他突然把抱着我的双腿,把我举到半空中,我下意识伸手抓住了隔间木板的上沿。我的胸部刚好在他嘴部的位置,他张嘴把我的乳尖含了进去肆意吮吸。
我爽得身体好仰,完成了一轮明月,“另一边也要……啊!”
我还没说完,又是一声惊叫,“放我下来,旁边有人!”
就在刚刚,我似乎感觉到我搭在木板上的手被温热的东西触摸到了。
“没人的宝贝。”阿斐亚将我揽进怀里安慰道:“你站在这里,我去旁边看看。”
阿斐亚出去了一阵,回来道:“我每个隔间都看过了,没有人。”
我静下心来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在进来更衣室的时候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我确定更衣室里空无一人。
可能是隔壁花洒没关牢吧,也可能是我快高潮时的错觉。
但出了这个插曲,我也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心情,“我们回去吧。”
我刚迈出一步,就被阿斐亚拉了回来,他用一个能溺死人的吻告诉我他想在这里要我。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双手扶着隔间的门板,塌下腰将臀部对着他。
他的手掌顺着我的臀缝划到了我的花穴,狠狠地揉弄了一下,就将带着套子的肉棒插了进来。
阿斐亚一改往日的温柔,大开大合地在我体内进进出出。
我克制的呻吟断断续续从齿间漏了出来。
他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臀肉上,就像是骑马的人在驾驭身下的马一样,“叫出声。”
他狠狠地顶入了数十次,每次都撞到了我体内的敏感点上,阴袋撞得我的臀“啪啪”作响。
粗暴的对待让我终于终于抑制不住,发出抽泣呜咽的声音。
随着我声音地猛然提高,我小腹一阵抽搐,双腿一软,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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