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鬓花颜:君临天下 作者:寂月皎皎
缥缈月,西风横摇鸾凤影(二)
云鬓花颜:君临天下 作者:寂月皎皎
缥缈月,西风横摇鸾凤影(二)
( ) “太子妃”
沈南霜招呼一声急急去看许思颜。
却见他依然卧在床上被金针扎过的地方都有血珠冒出却是赤黑的一团特别黏稠凝结到黄豆大居然也不滴落媲。
沈南霜伸手去抚又有些胆怯惶恐问道:“太子妃太子他……怎么样了?丫”
木槿歇了片刻才略略恢复些力气遂将金针等物收回百宝囊中道:“看模样那毒应该被驱走大半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了吧?”
沈南霜为许思颜一一擦拭着血珠时却觉他身体滚烫连面色也渐渐转作赤红呼吸亦粗重起来。
沈南霜忙唤道:“太子太子”
木槿见状努力振足了精神再为许思颜把脉。
细细听脉半响她的神情有些疑惑秀气的眉又锁了起来。
“奇了体内怎会有这许多的热毒?莫非原先那迷毒是用的温热之药作的引?又或者方才我给他吃的药里有些不妥?”
沈南霜猛地想起她先前下在茶里的那些温补之药只觉头皮一炸白着脸好一会儿才问道:“那……可会有事?”
木槿愁道:“目赤气喘阳热亢盛邪火内侵呆会醒来必会心中烦燥壮热口渴……若是平时这时候赶紧给他开对症的药煎服了自然无妨。可我对于治病并不拿手这里也无药可抓。”
她将囊中一个瓷瓶取出沉吟片刻又放了进去。
瓷瓶中正是上回中许思颜媚毒后给他服过的清心之药。
但清心未必就能驱除体内顽热。
若是外感六淫之实火可下清热解毒、泻实败火之药;若是精气耗损之虚火反而应服补中益气、甘温除热之药。
木槿仗着夏后留给她的良药会点解毒之术于医理却半通不通甚是庸常。许思颜素来强健平时倒还罢了方才已经服用太多不知对症还是不对症的药天晓得再加一味药会不会再招出别的问题来。
她不敢用药摸着许思颜身上愈发赤烫得厉害遂向沈南霜吩咐道:“你去寻些水来咱们先帮他擦一擦等挨到天亮楼大哥他们过来找寻便可带他出去求治了”
沈南霜应了四周打量着便见着角落有一缺了口的瓦罐便携了出去做取水的容器。
木槿拭着汗水道:“洗干净些我也正想喝些水呢”
沈南霜只得应道:“是”
垂头退了出去。
木槿原想着连夜赶路过来赏一回好风光不料匆匆而至正撞上了一场好厮杀;打斗之后明知干系重大她又不得不施展她并不高超的医术救人精神早已紧张到了极致。
此时她委实已筋疲力竭低头瞧着火堆快要熄灭只得起身去添了几根柴却听得许思颜唤道:“木槿”
“思颜”
木槿大喜几步奔上前正要扶起他时却见许思颜已经自己坐起原先随意披在他身上的外衫滑落露出半裸的上身。
他的胸膛健壮有力却白皙得耀眼眩目得叫木槿心慌只敢盯着他脖颈间挂着的一枚九龙玉牌故作平静地问道:“你醒了?”
没有回答只有粗重得难以忍耐的喘息。
木槿方觉不对正要抬眼细察时手臂被重重一拉整个人已经失衡栽倒炕上跌入那个胸怀中。
惊叫声尚未及呼出便听许思颜又唤道:“木槿”
埋头将她亲住手指却已急躁地拉扯她衣带。
“许思颜……”
木槿惊恐大叫却因唇舌被堵住而含糊不清。
屋中生的火堆在炕上之人的剧烈动作而晃得火头压了一压又迅速明亮。
木槿大睁着眼睛只见许思颜平素好看到精致的五官在眼前放大浮泛赤红之色的面庞隐忍不住的苦楚和焦虑。他的眸子半阖眸心迷乱着甚至因强烈到无法控制的而泛着红……
他中的并不是媚毒。
至少木槿方才给他服的那么多味药没有一种是催情的。
但他前后所服用的那许多药物多是温补热性;加上木槿头次用针灸驱毒虽然成功到底差了些火候。
本就邪性的迷毒与温补药物交互作用于血液中令其亢奋烦躁热血沸腾般东奔西撞。
何况他昏昏沉沉再无平时的良好定力便无论如何控制不住体内烈马般流窜的。
他年轻健壮血气方刚又早已领略过男女之事且出京这近一个月来几乎都处于禁欲状态。如今体内阳气亢盛奔腾他本能地便寻向了最简单最直接的发泄途径。
木槿身下的是木槿。
虽然张牙舞爪他却感觉不出她的攻击性。
她的唇舌柔软绵甜不屈地想要挣扎却被他更肆意的侵占压制着口中唔唔作声却再喊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来。
他早已发现他的妻子气味很好闻清新如晨间开窗透入的草木气息带着露珠般的清甜和阳光的温煦令人不由自主为之沉醉。
她本便是他的妻子他的太子妃。
他无须克制也无须客套。她本便是属于他的。
被抽开衣带时木槿惊慌愈甚挣扎也愈激烈。
她捏起拳来正待狠狠一记砸向他那张俊脸忽觉脖颈上一热忙低眸看时正见许思颜肩胸部已经止血的伤口在两人的挣扎间又有些崩裂一滴滴血正飘落下来。
许思颜正被体内的亢热煎熬着再觉不出这点皮肉之伤带来的疼痛;可木槿吸了口气一时竟不敢再乱挣。
略一犹豫间双腿已觉一凉初秋单薄的底裙已被扯下。
男子温烫的掌心熨在她的双腿有些急燥地扫过光洁如玉的肌肤抚到亵衣底部抚了上去。
木槿猛地颤悸似被人顷刻间丢入冰凉的泉水整个人紧张得像绷紧了的弓一层层地粟粒飞快泛上肌肤。
他仍在亲着她很有耐心地品啜着她的清甜和美好浑不管她僵硬的唇舌和身子。
“木槿木槿……”
他喃喃地唤两声另一只手掌以圆熟的技法在她胸前的高耸爱抚然后将她的亵衣撩起柔软的唇舌一路往下亲着她发冷的身躯。
木槿的唇舌终于得了自由却觉嗓子发干喉咙发直好容易才能哑着嗓子呜咽道:“思颜别这样……”
不这样又能怎样?
在欢爱间平衡阴阳此消彼长的确是他目前最快最有效泄火之途。何况她年轻活泼又是处子之身若以道家房中术而论正是修炼阴阳和合之术最好的炉鼎。
避了三年终究也避不开这日早晚注定会到来的一日。
本是意料中事原也无须回避。
且如今她已长成不复当年尚未发育齐全的十四岁丫头;而他与她月余相处已早不是那个懒得看她一眼的骄傲男子。
他终会是她名副其实的夫婿而她早从八岁时便已注定一生只能和这个男子纠缠相守无论幸福还是困厄都免不了冠他许氏之姓。
有陌生的快意自他的唇舌指掌间传来她颤抖得更厉害却有晶莹的泪水慢慢从明亮的大眼睛里滚落。
洁白如玉柔软如绵的少女躯体在他近乎粗暴的急促撕扯下几乎赤裎于他的跟前他的血液仿佛已燃烧。更深层次的昂然抬首强硬而坚.挺地奋勇奔向被他扣于身下的少女。
木槿抖得厉害模糊间还记得洞房前明姑姑所教之事努力想放松下来承受她该在三年前便承受的一切。
可他似乎根本已等不及她的放松。
她所不能想象的铁棍般的滚烫之物顶着她用力地试图挤进她的身体。
而她尚全然地干涩着身体愈发地紧绷他强硬地试图侵入一分都困难。
她只觉以自己近乎闭锁的狭窄身体要接纳他简直是做梦而他向前蹭擦的疼痛更让她落下泪来。
她呜咽道:“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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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略狗血。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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