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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坏女人!!
    醉花想容 作者:柳卷香附

    那个坏女人!!

    醉花想容 作者:柳卷香附

    那个坏女人!!

    (红颜祸水或许可以曲解成,是舒里里这个心有叵测的女人终于坏了崔琰这个无往不利的男人的名声。

    )

    舒里里看着苏以荷又是狼狈退去的身影似有不满。

    舒里里面若无事地看着转过身的崔琰,一丝丝的愧色也无,站在领导者的角度,崔琰是极为欣赏这份淡定,这份明知有愧却能问心无愧的脸皮。虽然那是看上去极美的一张脸,一张看不出任何的险狡诈,嫉恨善妒的脸,正因为如此才有人不可貌相之说,正因为如此,老子才有“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的先见。

    更何况这女人恰恰就是个做了小人也不觉悲哀的物种,罕见至极。

    可是人都是有私心有偏袒的,崔琰也逃不过这束缚,偏袒上了苏以荷,只不过崔琰的报复来得更加不知不觉,更加地让你笑着接受,哭着恍然。

    商场里爬滚打的人,表面上再光鲜,内心里还是有着资本家残忍无情的本的,端看你怎么倒霉怎么去见识了。

    反正一个咬牙切齿地愿打,一个含笑嘲弄着愿挨。

    女人的纷争,男人总不能来个三堂会审。崔琰装作若无其事。

    “舒经理,马上去皇酒店订一桌酒席。预订好之后,通知公司的其他部门的经理们。”崔琰走过来,把地上零碎的玻璃成功地忽略掉,以上级对下级该有的态度,不瘟不火地吩咐。

    zoe站在那里,像是过客,即使被办公室里一个个仍然跃跃欲试偷看着的职员用目光像是看着小白鼠一样滴打量着。

    生了这个皮相,就该受这苦,zoe深知就是没有这个皮相,也是得毫无怨言地接受打量。royalking的总裁的光环比这个更加的勾人呢!!

    职员们的眼里只是俊逸的royalking总裁笔直地站在那里,目光浅浅的微扬着头,神情冷俊中掺杂着倨傲,手里拿着一些合作事宜的相关资料,仿佛刚才那场风波司空见惯,即使主角是崔总心心念念的苏经理。

    因为苏以荷的逆来顺受,舒里里的盛气凌人,这场女人的硝烟,弥漫不到方圆一米的就会以你还未察觉的速度冷却,实在没有看头!

    没有定力的人只是堪堪地观察着那人,犹可见白皙的指骨分明的长指微曲一下下地敲击着银灰色文件夹的玄铁边缘,也会失神。

    崔琰走过来,zoe也跟着转身,眼神不深不浅,真的是以路人居之。

    “崔总裁,合约鉴定之后,我的助理会将royalking的企划书送来玮扬,两公司暂且据各自观点综合两份文件,整理出来。最后双方开会商讨,将两份方案融合,决定最终的决策,你看如何?”z电梯关上,zoe将资料夹放在身侧,抬起头来,目光直接地看着崔琰,料峭的面色似有缓和。

    “好,没问题。玮扬这边对老年服务业上的商业活动不是很有经验,还希望贵公司多指正。”崔琰赞同地点了点头,适当地谦虚。

    “呵!崔总裁多虑了,royalking在中国也是如同皱鸟出笼,没有方向,我们还得依住玮扬点明方向,合作是互惠互利的事,当然各自相傍,互相吸取经验。”zoe也是商场上的老手,客套话顺手捻来。

    时间很短,两人各自占据电梯一端,从楼上到楼下,几分钟的功夫,几句话就过去了,倒也不觉尴尬。

    见zoe下楼,门口的两个男子立马从接待处走了出来,跟在了崔琰与zoe身后,其中一人附身到zoe耳旁,“少爷,已经处理妥当了。”说的是流利的意大利语。

    zoe没有言语,只是淡淡的表情,点了点头,那保镖便又退下了。

    崔琰装作听不懂,不扭头,不侧目,自顾自地走着,身边的人也丝毫没有停下。

    崔琰余光瞥见两个高大的男人跟在一旁,皱着眉思索,这royalking的总裁,可真是可耐人寻味的人,莫非真如传言那样,黑白通吃不成,正正当当的生意,居然保镖不离身。

    出了玮扬的大门,本是中午,来往的人很少,可是现在竟是一个也无,仔细看了看,原来远处的保安还拦着那么一群,崔琰的嘴角不由得上扬,颇有些心有戚戚焉的感觉,这男人显然比他更厌烦抛头露面啊。

    惟独缺少了苏经理的酒席上,看起来却是不多不少,舒里里担任了苏以荷以往的角色,一个个热情地劝着酒,一个桌上,玮扬的经理们和zoe的总裁很奇异地坐在一起,无比和谐异常融洽地饮酒。

    舒里里始终仰着下巴,在男人间,收放自如地劝着酒。

    舒里里是要铁了心的想把着zoe的总裁灌醉,无奈一旁酒瓶次了的成了牺牲品。

    记得有位周先生说过,

    跟朋友喝酒,一定要最先喝醉,不用花钱,还有人送!

    跟客户喝酒,一定要最后喝醉,必须埋单,签得合同!

    跟家人喝酒,一定要慢悠悠地醉,体验一回毫无顾忌地醉生梦死!

    崔琰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地看着自己门下那两三个已经躺倒说着不着边际的话的人,有些警示地看着舒里里,这可不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么。

    再说了,灌醉了zoe,人家自有保镖,哪里轮得上你舒里里。崔琰不赞同归不赞同,但是对面的人坐在那里都没有不满,他只能舍命陪君子。

    可舒里里那个坏女人!舒里里那个我行我素的女人,从来除了工作都不归领导管的女人,被公司里面的人惧怕且仰慕着的女人,扭着水蛇一样款摆的腰肢,还是一个个热情的劝着酒,料想那个royalking总裁不会推却了,毕竟生意场上,强者相见,锱铢必较,丝毫都不会显弱了。

    哪怕是不想,也得强装着,这就是男人该受得委屈,是活在尖端的人该被她利用的弱点。

    崔琰看着下属一个个地阵亡,自己也有些晕呼了,但还是镇定着不肯比zoe先倒下了,看对面那人像是本没有感觉,端起面前倒满的酒水,一派潇洒地喝酒像是喝水一样的轻松,确实又有些不服气了,

    端过舒里里那个女人往这边送来的酒,一口灌下,很耻辱地眼前昏昏然。

    于是!!商场上的神话般的人物,风度翩翩的典型,极为少有的一次失态了......

    红颜祸水或许可以曲解成——是舒里里这个心有叵测的女人终于坏了崔琰这个无往不利的男人的名声。

    舒里里是个八面玲珑的女人,喝酒的本领不可谓不高,从小到大,男人堆里打滚的,不练就斗海之量,早就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而今看这女人活得风生水起,居高自傲的姿态,也不必诧异整个酒席,从先前男人们客套的生意话,逐渐不知觉地过渡到劝酒声,声音渐渐地又跑了调子,连着一尊主将载了下来,全都是这个女人长袖善舞翩然转身之杰作,晕倒的人还指不定日后念念不忘红颜仰首自饮的豪爽与热情!

    舒里里娇笑着看着对面的人,娇美的脸蛋儿被酒水勾芡出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艳艳红唇生动滟然,醉酒的女人也许会是疯狂的,可是微醺的美丽女人总是会让男人疯狂。

    “总裁真是好酒量,今天这酒席喝得可喝得尽兴?不如小女子再陪总裁喝个一醉方休,总裁你说呢?”舒里里就在zoe的身侧,那姿态似是勾引却又理由十足,因为这酒席上清醒的就只是这么两个。

    zoe手中晃着湛亮的酒水,勾起嘴角,挑了挑眉,扬起了好看的唇,“小姐喝多了,不怕没人收场了?”足以冲灭酒气的冷淡的声音。

    舒里里眼眸一闪,笑得更加酥艳,“不是还有不醉的人在么?”酒水倒了满满一杯,借机挪开眼。

    那人清冷的脸微笑,恍然很是俊美却又通明的感觉,像一朵冰天雪地里开在悬崖峭壁上的白莲,仿佛任何事都在那双好看深澈的眸中,无所遁形。

    zoe沉眸,端起了酒水,“小姐,醉翁之意不在这酒,只是委屈它了,喝着也不过是一杯不知酸甜苦辣的东西。”说完,zoe将酒水放在桌子上,没有动的意思。

    舒里里却在心中大呼不妙,表面上却是不动风声的,这人果然是不可小觑。

    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委婉,什么时候该直接,舒里里歉然一笑,将手中的酒水豁然饮入口中:“这杯酒水算是我跟总裁陪不是的,希望总裁今天没有扫兴了。”

    zoe看这女子,眸光首肯,是一个懂得伸缩的玲珑人儿。

    “今天一睹巾帼风彩,当然尽兴,以后合作,定会很有趣才是。”zoe也饮尽了一杯白酒,微笑着的白色莲花,危险地让人难以招架,一时间看不出眸色深浅。

    zoe拉开椅子站起了身。

    “合作愉快!这里有一堆烂摊子,我可是自作自受,就不送总裁了。”虽说这话,舒里里的言语里却没有太多的不情愿。

    只是为了只对一个人好,总得多付出那么一些,多绕着几个圈儿罢了。

    曲线救国,迂回之计。

    zoe不予置否,颔首,在保镖的跟随下,踏着依旧沉稳的步伐,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前。

    舒里里扔下一干经理,将崔琰扶着进了车子,看这人失去以往风度晕醉的模样,颇有成就感。

    酒店里的一堆,被店里的服务生不甚温柔地对待着,女的还好,男的直接驾着胳膊用拖的,扔进了方才那个艳丽的女人开的房间内,男的一窝,女的一间,睡死在床上。

    谁都没有崔琰好运地被妥当安稳地挪移到自家的大床上,睡得不知今年几何?

    所以说,舒里里当真是个器小狭隘的坏女人,不管不顾旁人死活的功力主义者。

    第二日崔琰看着玮扬高层经理全部醉酒罢工的惨状对着罪魁祸首的爆发地再猛烈,这人也是敢理直气壮地说:“技不如人!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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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都,苏以荷所有幸运与不幸开始的地方,并未因为许多的缺憾与悲剧变得伤感,依旧是不可撼动地兀自在满市浮华中散发着浓浓的京味儿。

    但又确实细致地变换了装扮,正如一首金缕曲:

    携友京城转。猛抬头、高楼大厦,眼花缭乱。记得当年观景路,今却纷纷拓展。只好把、公交车换。纪念碑前张目望,客如潮、来往穿梭键。抒感慨,巨龙变。

    燕都景致难相见。想当年、文人墨客,诸多称赞。太后园中游画舫,歌舞升平湖畔。八大处、松林丛灌。红叶香山秋打扮。景山前、又见皇家院。灯火处,故看。

    苏以荷记忆中清晰的首都,记忆中烂漫的求学岁月,总是快乐而美好如同八月挂花般清香浓郁,让人欲罢不能。

    即便是酸涩的泪水,也哭出了青春的憧憬和忙乱,因为那时,我们有许多的皆有可能,有大把大把可以消磨的时间,也有着一群啼笑皆非的伙伴。

    苏以荷难得有几次会主动去想北京,总是想着想着就转移了注意力。

    灿烂美好的东西对于她这种长期没有定型地沉浸在难以预测的梦魇中的人,是十分刺眼的。

    而这些正是大脑只走简单回路的路小北所不能理解的。

    为什么苏以荷那个曾经能让秦翊无奈的人都无奈的看不到心的小姑娘,会如此的排斥这个曾经有着姐妹幸福回忆的地方,就因为那个长的还可以的人,便是狠心地把她与章笑也一并舍弃了么?

    夜色朦胧时,路小北只是撑着小下巴,趴在床头上看着床边的碎步傻娃娃发呆,有心电感应一样,不知道小荷现在活得痛快不痛快。

    现在的生活,真的无聊透顶啊......

    长相颇为清秀的小女人,趴在床上地一百零一次叹气。

    我的许多还没有来得急实现的伟大理想,都被现实的富足给磨灭了,路小北真是好逸恶劳的人。

    唉.......又是一团浓厚的无聊气息从口中吐出,像是被困乏的垂死的鱼,吐着将行就木却无力回天的泡泡。

    秀气脸上的过于分明的大眼滴溜溜地转,不行!这样下去非疯了不可!

    我得再找个什么理由搪塞了哪个铁块男人,去看看小荷和我的小乖侄子,找点生活的动力才行。

    看着墙壁上被打通的一道紧紧关着的房门,哼哼哼.......路小北感觉光芒万丈的灵感倏地袭击了她,小脑瓜上瓦数不大的灯泡一闪,笑得奸诈无比。抱着大枕头乐地屁颠屁颠地在很艳俗的血红色的大床上乱没形象地驴打滚。

    容渊彼时正开着车子往回疾驰,知道那个不安分的小女人肯定是急坏了,车窗外冷风呼呼地吹进来,俊默的男人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

    他靠在车里后座上醉里清醒着记得,他为那个小呆子第一次停住眸光的时候,她还在别的男人身边,乐呵呵地拿着刚买的画具,仰着头看着那人的侧脸。无比幸福地傻笑着,用一种恰好可以刺痛他的眼睛的角度.....

    我忍让她,只因为我一直以为,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她就能体谅到我的用心,可以忘记。容渊看着车窗上的影子,醉得分明没有了往日的冷静自持,只是自顾自话地说。

    可是,路小北那女人好像天生不具备爱人的这种功能,或者有,却早就被别人摧毁了。

    爱上这样的女人,我...也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了。

    若是那年,他容渊能够早一些遇见那个小跳蚤,让他的血作为她此生的第一口祭奠,该多好。

    若是...该多好......。从来不会是一个美梦成真的格式,只是过去式的无法挽回的徒劳挣扎。

    人生能有几个八年前!

    时间是不会回转的,时间只能留给回忆来慢慢地压碾,碾成薄薄的一片,越来越难以忘记,越来越弥足珍贵让人充满遗憾地叹息......像是冬雪初融的河面上遗留的几片薄冰,闪烁出最后的光彩,哭泣的泪水折着对阳光的渴望,在拥抱温暖的过程中渐次消融。

    他们还心有过去,他们还没有学会洒脱,一群遑论痴傻,遑论淡定,遑论明的人,被涌来的潮水湮没,被冲着逆流,像是时光突然回头,回到原地,有你之地。

    我们且翻开他们八年甚至十年前的曾经,细嚼慢咽其中的原委和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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