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最后,就是麻木。
晏夏在脑海中整理着目前已经收集到的信息。她目前的任务应该是执行命令外加完成过去的自己的心愿。
男人在下课后准时醒来,醒来做的第一件事是将晏夏推开。
晏夏踉跄了几步扶住一旁的桌子稳住身子,桌子前正在交合的男女被吓到,男人匆匆缴枪。
“抱歉。”晏夏道过歉后朝着正在整理衣物的女老师的方向走去。
女老师此时恢复了为人师表的样子,端庄的收拾教案。
晏夏在讲台前转了个弯,走出教室。等老师出来后,悄悄跟了上去。
“老师,我可以换座位吗?”在离教室一段距离后,晏夏和女老师搭话。
女老师点点头,和善的为晏夏讲解,“当然可以,学校是鼓励学生随意调换班级的,校方认为这可以促进学生间的交流。你在学生处登记过以后就可以调换到别的班级了。”
“谢谢老师。”晏夏礼貌道谢后,回了男人身边。
这点和晏夏想得倒是很不一样,毕竟她的学生证上已经清清楚楚写明了她的年级班级。
男人笑着解开自己的领带系在晏夏脖子上,“不走?”
距离近的像随时会亲上去一样,男人的眼睛像是有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忍不住想臣服。男人直视着晏夏,逐渐靠近。
晏夏连动都懒得动,能走她自然会走,这个规则她现在利用不了。她又不是活腻歪了,要上赶着去送死。何况,她与男人的相遇很可能是任务中早就安排好的一环。
对于男人这种幼稚的行为,晏夏不做评价。如果她有足够的能力,她绝对会用书包里放着的刀将男人杀了,然后将男人的尸体挂在学校门口供人观赏。
“没意思。”男人厌厌的说了句,将头发揉得乱糟糟的,拽着领带往外走。
虽然被勒着很难受,但是晏夏宁愿勒着也不想和男人走得过近。
这个男人既危险,身边又布置着一堆未知的陷阱。最糟糕的是,她的身体对男人有着天生的好感。
平心而论,晏夏不愿与任何男人亲近,而这个男人,独独是个特例。这其中要是没什么阴谋诡计,她立马给男人下跪磕三个头。
男人自顾自的往前走,几乎是一直打着哈欠,手没放下来过。
食堂前面种了一片樱花林,这个时节花已落的差不多,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反倒是褐色的地面被花瓣笼罩,有点梦幻残破的美。
“真丑,比你还丑。”她听到男人抱怨了句。
那也不及你,眼瞎脑子还有病。晏夏在心里骂道。她有正常的审美,怎么看,她都在好看的范畴,和丑不沾边。
“哇唔……唔……嗯……”吞咽的声音交错,从巨大的建筑方向传来。
走近了晏夏才发现这食堂的蹊跷。天上宫阙,美轮美奂。这绝不是晏夏夸张的措辞,而是这食堂真像是建在天上似的,楼台亭宇,彩光四射,皆似神仙之物。
偌大的食堂共三层,第一层有透明玻璃构成,玻璃虽是透明,在阳光下却呈现出淡淡的蓝色,二层是云朵般的白,三层是琉璃瓦,纯金的窗户与雕塑。
滑稽的是,大厅一楼,多的是交欢的男男女女。这些男女有一个共同点,男生正襟危坐,女生像条狗似的跪在男生边上,吞吐男生的阳物。
晏夏大致推算出了食堂的规则。大门旁,一扇小小的白色展板写了食堂的规矩。
晏夏迅速揽过,将信息记录在脑海里。她的记忆力意外的不错。几百字的内容看一眼就记了下来。
这里吃饭的规则是男生吃饭,女生只能吃男生的精液。晏囚学院男生数量是女生的十倍,足够所有女生吃饱。但是具体能吃到多少精液要看女生的本事,口交本领越好得到的精液自然越多。
因为都是射在女生嘴里直接被吞下,食堂里精液的气息并不浓重。
男人打了两份饭,一个人霸占了一排桌子,食堂里的每个人似乎都认识男人,见到男人都远远避开。晏夏站在桌子的旁边,男人还没松手,她想离开也离开不了。
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栗发少年端着餐盘在寻找座位,他也看到了她,对着她点了下头,走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和男人不同,栗发少年长得很安静乖巧,带着副金丝框眼镜。在看过了男人的脸之后,晏夏觉得这张脸太平庸了。
如同很多男生一样,栗发少年也被女生找上了。那是个身材相当火爆的女生,栗发少年同意了女生的请求。
晏夏远远的盯着栗发少年手上的手环,橙色。蓝色处,橙色非处。在S区交合似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正常的只有她。
“啪――”男人突然将餐桌踢倒,连锁反应,噼里啪啦,一长串的桌子都倒了。
男人拽着领带往食堂二楼走,这一次,男人走得很快,像是故意折磨她般。
莫名其妙。晏夏只这么觉得。连累她又要被勒着。被刀刃割伤的地方已经磨破了,脖子两侧也隐隐有磨破皮的痕迹。一二三四五,疼得地方有五处,这笔账她迟早要还给男人。
二楼是还是大厅,这层的人玩得花样更多,而三楼是包厢,豪华程度是一楼的十倍不止。
男人轻车熟路走向最里间,桌子上已经摆上了菜肴,汤冒着热气,应该是刚刚端上来的。结合男人在食堂一楼的行为,晏夏一开始的判断是对的,那些人看她的目光确实是觉得她做了一件很严重的错事。
男人向下拽着领带,晏夏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跪倒在男人面前。男人按住晏夏的头,晏夏的脸紧贴着男人的裆部。
“给老子舔干净。”男人命令道。
晏夏撼动不了分毫,干脆不动省点力气。
让她吃下这种肮脏又恶心的东西还不如让她现在死去,她没什么非活着不可的理由。有些事为了生存可以妥协,有些就算了。
作为一具失去过去只有意识的躯壳,晏夏看得很淡然。她与这个世界唯一的牵绊是过去的自己的心愿,但是这个心愿太薄弱了,不足以成为她必须为了活着舍弃底线的理由。
男人粗暴的握住她的双乳揉捏,激起她的疼痛,将她推到在椅子上,盯着她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到痛苦求饶的表情。
很遗憾,她没有表情。她对疼痛的忍耐力很高。
男人扯掉她衣服的扣子,将乳夹扯了下来。乳头已经肿成乌紫色,即使撤了夹子也还是扁的。
“我帮你割掉吧,没用的东西就该扔掉。”男人此刻就像个恶魔,说着狠毒的话语,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禁忌的纹路长出翎羽,黑色的指甲锋利无比将她的乳房割破。
但是这只是晏夏的幻觉,疼出的幻觉。不过她的乳房是真的被割破了,男人的指甲不长却不影响它的锋利,漆黑无比,仿佛淬了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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