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装满红包的编织竹筐推到两人面前,打断他们的悄悄话。
宋青溪瞥向女生气色红润的脸,感受到狗男人浑身散发着愉快餍足的气息,嘴里嫌弃的啧啧两声:“妹妹,你还有脸说我呢,自己也是个一杯倒的小趴菜。”
话音刚落,膝盖忽然被踢了下。
他连忙伸手握住女生踢过来的脚,慢慢悠悠的放回宋戈身侧,笑嘻嘻道:“别啊,说两句都不行了,你见过我喝醉那么多次,大家彼此彼此。”
仗着妹妹现在身体劳累精神疲惫,宋青溪使劲作妖,抓起放在玻璃罐里的金瓜子递到她面前,“快,趁现在有时间包红包,等会那群小萝卜头要来讨压岁钱了。”
宋梵音从宋戈胸膛前直起身,腰腹阵阵发软,她没好气的拧了对方颈窝软肉,下得死手,瞬间拧出红印。
这样看起来,倒像是她欺负他一样。
无视宋戈骤然眯起的眸,宋梵音拿起红包打开捡起几颗足金的金瓜子放进去,“怎么今年不包现金了?”
“老爷子说俗气,”宋青溪帮她拆包装,解释道:“这些金瓜子都是提前找金店定制的,粒粒足金,还保值,不担心小孩胡乱花掉。”
每年给小辈的红包金额都有定数,今年老爷子突发奇想,打算给小辈发金子来压岁,找的理由是去祟压命。
迷信。
想归想,对于老爷子的吩咐他们这些当人孙子的只能老老实实照做。
竹筐红包渐少,金瓜子还有剩。
“爷爷有说剩下的给谁吗?”宋梵音手指挑开封口。
宋青溪眼角余光瞥见她抓一大把金瓜子塞进红包里,嘴角微抽,心想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他还在这呢?
“给你,都给你,”他翻了个白眼,吐槽:“谁让我们梵音大小姐最得老爷子疼爱,连我们这些当哥哥的都要靠边站。”
这话说的,有股浓厚茶味。
宋梵音手偏向果盘抓起个苹果照着他脸直直扔过去。
“哎哎,动什么手,你的大小姐气度呢?”宋青溪抬手稳稳接住迎面而来的苹果,在掌心随意搓两搓,爽快的咬一口,叹道:“真酸。”
“酸就别吃。”
懒得理他,继续把剩下的金瓜子包完,整整齐齐摆放旁边。
压岁钱搞定,她还要继续包明天给小辈们的红包,是她作为长辈该给的。
今年多个宋戈,他的也要准备一份,包的现金,她提前让刘航从银行取了钱。
每个小辈给十万,有点少,但她没结婚,给不给的其实无所谓,走个形式。
纸币迭放一起看着厚度实在,红包塞不下,换成带金字的红纸裁剪来包。
这项工作简单,交给宋戈。
宋青溪在旁边看得眼红,耍无赖说他也要,宋梵音被缠得头疼,随手拿几沓丢到他怀里,没数,估摸有五六万。
“谢妹妹,”宋青溪笑得像偷腥得逞的狐狸,“等明天哥哥也给你一个,绝对惊喜。”
宋梵音不信他所谓的惊喜,就怕明天收到的只有惊吓。
院子里响起孩童嬉笑打闹的声音,烟花绽放声不绝于耳,有小萝卜头发现小姑姑带回来的漂亮叔叔下楼了,吵着要他陪他们玩。
宋戈摸摸她软乎乎的发顶,拒绝了,“小姑姑累了,叔叔要陪她休息,你们先玩。”
小萝卜头疑惑地歪着脑袋,似乎并不明白小姑姑为什么会累,但是她知道小姑姑是家里最聪明的人,要敬着,所以她没再坚持,“那你照顾好小姑姑哦!等会再来和我们玩。”
宋戈挑眉,“行,只要你们小姑姑放人。”
“嗯嗯,等你哦。”
宋梵音面无表情地喝水,狗东西那话,像是把她当成不识趣阻挡他出去玩的坏蛋。
到底谁坏心里没点数吗。
离零点越近,除去年长精神稍微差点的叔伯先去休息,其余人回到客厅。
电视机里春晚主持人宣布演唱难忘今宵节目的演员上场,在经典乐声里,以宋乐然为首,带着其他堂兄弟姐妹给长辈送上祝福,然后从左往右走一个个的接红包。
稚嫩童声雀跃的说着讨喜的祝福语,逗得在场人哈哈笑出声,给红包的同时又亲几口。
宋乐然倒是安静,规规矩矩的说着诸如新年快乐的话,当走到女生面前时,他嗓音蓦地哑了哑:“小姑姑,新年......快乐。”
他有许多话想说,然而到了嘴边,徒留一句单薄且平常的祝福。
“新年快乐,”宋梵音平静地把红包放到他手里,“懂事了,以后跟许笙好好过。”
宋乐然嗓子眼发堵,“...知道的。”
到宋梵音这就是末尾,想去玩的接着玩,玩累就睡觉,客厅内众人逐渐离开。
她无事可做,带宋戈回屋。
出去得急,屋里只简单清理了下,刚打开门一股浓烈麝香味窜进鼻腔,呛得她蹙眉。
宋梵音瞥一眼浑浊凌乱的床铺,脑海里隐隐约约浮现几个画面,残缺不全,她仔细回想也难以记起,却足够她脑补到脸红。
抬手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她沉声道:“你还能再混账一点吗?”
一双手从后绕到身前将她紧紧抱住,宋戈低头蹭了蹭她白皙脸颊,气定神闲:“能。”
啪!
宋戈低闷的唔了声:“打脑门多没劲,大小姐换个更疼的地方。”
他把女生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握住她柔软小手一点点比划。
摸到脸,他说:“打这里,刮对方脸皮。”
这是最羞辱人的方式。
滑下来到修长脖颈。
“这打没用,手掐最快。”
沾染体温的项圈覆在喉结上,随之滑动,说话时微微震动,满是性感蛊惑的欲气。
宋梵音长睫微敛,移开视线。
好似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宋戈仿佛正直善良的好老师,认真教导自己学生怎么才能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打这里、这里、这里。”
他手带着女生抚摸过胸口,心脏鲜活跳动,再到肌理分明的小腹,最后悠然又轻慢的把她压在鼓鼓囊囊的鸡巴处。
宋梵音指尖下意识蜷起,不小心剐蹭到什么,引来男人充满情色意味的愉悦轻笑。
“这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大小姐力气重点,那人就废了,”他低头凑近,鼻尖亲热地点点她脸颊,“刚刚那样的,叫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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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包一起大概十厘米左右,还是能包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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