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起身,在床头抽了些纸巾擦拭精液,弄干净后,躺到她的旁边。
卿青呼吸变稳,偏头问道:“饱了吗?”
男人摇头:“一会儿继续”
“继续就继续,谁怕谁?”
白恒抿唇,将她搂进怀里,卿青嫌弃的推开他:“汗,太黏了”
是啊,出力的都是他,所以他流了一身的汗。
他哄道:“一会儿洗”
“现在就去!”
“做了再洗嘛!”
卿青觉得他在敷衍自己,强势道:“洗了才能做”
男人不置可否,玩味的笑道:“洗了还是会流汗的”
“我不管,你那么黏,谁要挨着你啊!”
“不给肏?那我去洗!”,最终,他还是下了床,顺便也把女人抱去了浴室。
再回来时,他将她压在身下,一直做到凌晨。
卿青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躺在男人身下不停的求饶。
“白恒,求求你,别做了,我好困”
“马上了!”
“啊...啊......”,小穴咬住鸡巴,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她的身体开始痉挛,男人随便一个动作,她就会浑身打颤。
“啊...白恒...我受不了了......”
“啊....快停下...啊...”
床单斑驳不堪,女人的身上全是红痕,男人在她的乳头上啃咬、吮嘬,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坚硬如铁的鸡巴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在她的甬道里奋力插干,在女人一声声的求饶下,他越干越兴奋。
“啊...啊...要被你肏死了.......”
“乖,还有一会儿就好了!”
“啊...呃.......”,她的身体止不住的抖动,直到听到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嗯........”
鸡巴跳动着,喷洒出白色的浓浆,落在女人的小腹上,射精后的鸡巴还是膨胀的,它的主人又握着它插进女人的阴道里磨蹭,像是不知餍足,好一会儿才抽出。
卿青累的筋疲力竭,躺在床上不想说话,男人抱着她去清洗,之后更换床单,再搂着她入睡。
翌日是周六,天气晴朗。
她醒来时已经日上叁竿,一如往常,她不知道白恒什么时候走的,阳光洒在房间里,她起床、洗漱,然后换了衣服下楼。
一名四十来岁的妇人上前道:“少夫人,午饭准备好了!”
她应声:“嗯!知道了!”
佣人想起白泽宣走时的话,又喊她一声:“少夫人!”
“还有什么事?”
“少爷说,晚上让你回老爷子那儿”
“知道了!”
一个人吃完午饭,在院子里待了一个下午。
傍晚六点,白泽宣准时回家,她已提前做好准备,穿着得体的在院子里等候。
白泽宣本就是回来接她的,看到她直接道:“走吧!”
她点了点头,跟着男人坐到后排,老于放下挡板认真开车,几分钟过去了,两人谁都不说话,各自望着窗外。
又过了两分钟,白泽宣终于还是先出声了:“其实你不工作也可以做些别的,你要是有想去的地方可以跟我说,我帮你安排”
她回头看他一眼,解释道:“我只是想找点事做!”
建议被拒绝,白泽宣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想起去找白朋时,白朋说的话:我们白家不需要女人抛头露面,让她在家好好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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