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讨厌夏涵冬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实话的。
杜嫣爽快地承认:“是啊——是又怎样。”
她一脸不屑的表情,刻意拉长的尾音里摆满了骄纵任性的大小姐架子。
“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刚让我认识她的时候,我就已经很讨厌她了吧?”
兴许是室内的空调温度太低,谢京意对悄悄缠上指尖的凉意感到不自在,搭在桌面上的大手不自觉地动了动。
“……抱歉,”
神经不自主地紧绷,心率也莫名慌乱起来,满身的倦意早被驱散得干净。
谢京意咽了咽喉咙,喉咙莫名干哑,“在今天以前,我不知道你很讨厌她。”
“……”
“可以等我回去吗?有些误会,我想当面和你解释清楚。”
他罕见地低下姿态,语气中若隐若现地透露出请求的味道。
杜嫣别扭地应了声“哦”,生硬地开口:“…挂了,我去加班。”
说完也不等谢京意反应过来,啪的一下就掐断了电话。
真的是……臭男人委屈什么啊,误会就误会嘛,说清楚不就行了吗,他那低声下气给她道歉的样子是打算做给谁看呀?
非得整一幅她把他给欺负了的样子是吧?
嗤,绿茶男。
新的一天,还是好累,果然,早起的鸟儿只会累的更快。
昨晚杜嫣和谢典在酒吧玩得嗨过了头,回家时已经是夜班深更,再加上宿醉,今天早上这个班真的是怎么上怎么晕。
小柠来她的办公室送材料,就看到一妙龄女子萎靡不振地歪在电脑桌上,死气蓬勃。
“昨晚没睡好吗,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小柠把材料工整地放到她桌上,放好后也没着急走,随手揪了杜嫣办公室里的一次性纸杯,无比娴熟地拿起泡茶用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夏特助今天好像来不了公司了耶,听说昨天她快登机的时候,m国分部出现了点突发情况,她得留下处理。”
“……哦,天哪。”
杜嫣萎靡地趴在桌上,满脸恹恹,“这么好的。”
最好别回来,她可一点都不想和死绿茶共事,看到她就烦。当然,回来了也不要紧,大不了她就换份工作呗。
烦,烦得她心悸的老毛病又犯了。
浑水摸鱼地捱过一天,杜嫣正愁不知道该去哪散心,突然间接到了杜爸的电话。
“爸爸过几天要去北市旅游,你帮爸照顾下鸟,今晚开车把鸟给你送到家里去哈。”
杜嫣:“?”
好家伙,她自己活的都够累,还得照顾她爸养的两只鸟的死活。
“……好。”
杜宽乐呵,等到了女儿下班的点,就连鸟带笼地塞进车里,一起带去了杜嫣家。
“其实啊,爸爸下周去北市主要是去谈个项目。不过呢,想到我也很久没放松了,就正好顺便去到处玩玩……”
杜嫣皮笑肉不笑,一边帮杜宽安置鸟笼一边干巴巴地“呵呵”了两声回应他。
杜宽也没有介意杜嫣的态度,想着好久没见女儿了,也好久没和杜嫣一起吃过饭了,就像个巡查工作的领导似的,自娱自乐地在她家里踱来踱去。
“杜嫣啊——”
杜嫣正在换鸟笼托盘底的垫纸,听到杜宽在叫她,就分出神随口应他了一句:“干嘛?”
“你有男朋友啦?”
杜嫣被老父亲的突击问话问得猝不及防,但她一刻不停地继续着手上的事,脸不红心也不跳地唬起老父亲来:“没有啊,怎么啦?”
“哦,没事,就问问。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有什么危险记得找爸爸。”
杜宽若有所思地踱着步去厨房,“那爸爸先去做菜了,一会弄完了就来洗手吃饭。”
杜嫣头也不回,显得自己十分平静,实际上额头上已经冷汗涔涔:“哦哦。”
她爹怎么突然问这个啊,这么吓人的!
杜嫣在角落安置好鸟笼后,寻着杜宽刚刚巡视过的地方略略扫了一眼。
你妈,谢京意,你晒在我阳台的衬衫和西装裤为什么不在第二天带走,啊?
为什么,啊?!
笼子里的鹦鹉还在不合时宜地吹着欢乐的口哨,压根没理会到姐姐将近发疯的内心。
厨房里的老父亲生疏而认真地切菜,下锅,翻炒,脑海里却还不受控制地偶然闪过阳台上晾晒着的男士衬衫。
会是谁的呢,谁的呢,谁的呢?
可别让他给抓到了。
*
父女俩一同共进晚餐,两人又在饭后寒暄了许久,杜宽才依依不舍地同杜嫣道别,离开女儿的住宅。
杜嫣有点头晕,去逗了会鸟就回房间洗澡去了。
水气氤氲的浴室里,水流肆无忌惮地冲刷过曼妙的胴体,逐渐升高的室温一点点地把杜嫣的皮肤染得绯红。
她现在一闭眼,脑子里就全是谢京意晾在阳台的那套衬衣西裤,他在电话里态度柔软的那句“等我回去”,还有那个淫靡的夜晚,极尽缠绵的午后……
不得不说,谢京意是真有当二奶的天赋,轻而易举就能勾得金主对他念念不忘。
偌大的卧室里光景淫靡,女孩无力地瘫软在大床上,眼眶和脸上都染着大片病态的潮红,两条嫩生生的腿张开诱人的角度,颤巍巍地抖。
做过美甲的手不方便直接上手DIY,杜嫣找出了以前用的自慰棒来代为谢京意的平替。
吮插双用的自慰棒被她贪婪地一插到底,吮吸头也对准了阴蒂,被她握着固定在那点敏感的凸起上。
平常玩阴蒂都能被硬生生玩高潮的女孩可经不住这样高振幅的刺激,果然,还没出几分钟,她就哼哼地夹着腿泄身了。
高潮后的身体还是空虚,全然比不上谢京意上她时给她带来的满足。她呜咽了一声,拿起刚收下来的男士衬衫往自己胸上盖。
“谢京意…呜呜……不够,还要……”
她握着自慰棒在腿心里进进出出,一边肖想谢京意用他粗壮的凶器满足自己,想象他凑在她耳边低喘轻喃,把湿暖气流呼在她的脖子上,缠绵厮磨。
“谢京意……”
渴求得不到满足,无措的小兔子在床上边抖边哀哀地求饶,话里不明意味的哭腔分外惹人眼热。
“啊啊…谢京意…干我……”
不够,还不够。
如果是谢京意,他肯定会深深地插进去,用粗硬的龟头怼着她敏感的软肉狠狠地捣弄,不顾她的撒娇求饶,就是把她强行插上高潮。
呜呜,谢京意……
好想他现在就压在自己身上啊,想他放缓下身的动作抱着她接吻,轻缓地含住她的唇,深入,挑拨,掠夺——
杜嫣泪眼朦胧地侧过头,无意识地蹭着柔软的枕头,企图从肌肤的接触上获取心理上被人疼爱的满足。
泪光涟涟中映出一个倚靠在门框上的颀长身影,直接把深陷快感里的女孩吓得头皮发麻大脑宕机。
“呜……”
她抖着身子,羞耻慌乱地扯过被单把自己盖上。
他到底,站在那里看了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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