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好不容易在拐角处赶上田昱州,拉过他的衣角硬生生逼停了他的步子,我才停下来双手扶着双膝喘着气,一边抬眼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昱州怎么先走了,明明,明明我还有事找昱州......”
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主动去牵他,他扭过头去不肯看我,甩了甩手却没甩动最后还是任我牵住了他的手。
“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去别的地方......”
见他没有再甩开我,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打量着他的脸色轻轻勾了勾他的指尖,最后田昱州还是跟着我走进了附近的一栋教学楼,进了间无人的自习教室。
谁知道一进教室,本来像条小狗般任我牵着的田昱州却变了副模样,关上门的下一刻便顺势将我甩到了一旁的墙上,我的背撞上墙一阵疼,我被撞得眩晕,他却已经欺身压了过来,低下头找到我的唇便毫不温柔地吻了上来。
虽说是吻,却更像是撕咬,没有缱绻的浓情蜜意,更像是一种报复,唇瓣被他咬了一口,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腥味,我用力推向他的胸膛才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安静的教室里一时只能听到彼此喘气的声音,他抬眼看着我,眼神凶狠地像头狼崽子,让我一时有些发怵,怔了一下才对他露出一个笑:
“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哦,这样会让别人误会的。”
田昱州却并不答应,盯着我反问了一句:
“这里就我和你,还有谁能看到?”
我顿了顿,笑容未变,继续缓缓说了下去,“我是说,要是留下什么印子,让我男朋友看到了就不好了。”
我不是没看到田昱州愈发沉下来的脸色,却不怕死地又补了一句:
“虽然很喜欢昱州,但是......我现在有男朋友哦。”
“是吗?”
出乎意料地,田昱州没有马上发怒,冷冷望着我,怪腔怪调地反问了一句,我刚想回答,身体却被田昱州突然翻了过去,整个人被他摁在墙上,他按在我后肩上的手力道很大我一时没能挣脱,正有些气恼,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从我兜里摸出了那支药膏。
下一秒我的裙摆便被他从后面掀了起来,内裤被利索地一把扯到膝盖处,尚且还有些红肿的私处便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
我下意识想将腿并拢却被田昱州掰开了腿,然后他的手终于松开我,我低头想去将内裤拉起来,只是一两秒的功夫,田昱州就已经将药膏挤了出来,将我的腿强行分开的同时,沾着微凉药膏的手指也顺势捅进了我的穴里。
异物感让我下意识绞紧内壁,将他的手指夹紧,田昱州的手指在穴内轻轻转了两下,将指腹上的药膏均匀涂抹到内壁,又沾了点涂抹到两瓣阴唇上,原本有些肿胀的私处因为微凉的药膏而得到了些舒缓,可就在这时,我却不受控制地流了水。
水液沿着他的手指流下来,将他的手指沾得黏黏腻腻,纵使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原本计划好的也忍不住有些害羞,把他手指夹得更紧了一些,可臀尖却甩下一记响亮的掌掴,我浑身一颤的同时,那根手指终于从我体内退了出去,可身后却传来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
没等我转过头,一根火热的东西已经抵上了我的臀缝,下一秒,已经沾满淫水的龟头便顶开两瓣刚刚抹了药的阴唇,我有些惊慌失措地扭过腰想伸手去推他,手却被他强硬按在了身侧的墙上,整个人都被他覆住,腿被强行分开,以一种极屈辱的姿态被禁锢在他与墙之间,田昱州垂眸看着我写满慌乱的侧脸,唇角微微勾起,窄腰猛地一挺,整根鸡巴都插进了还有些红肿的逼穴里。
我没想到田昱州居然真的插进来了,终究还是没忍住呻吟出声,又怕叫声引来同学老师只能捂住自己的嘴,胸压在墙上被挤得发疼,阴道被粗大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只是摩擦一下都能带来无尽快感,田昱州也被夹得头皮发麻,倒吸了口气后便掐着我的腰用力往前顶了几下,低哑着嗓音附在我耳畔轻笑:
“躲什么啊?不是姐姐把我叫过来的吗?”
“还说什么涂药,我看姐姐其实是想这样被我插进来吧?”
--